第一百二十二章唐櫻的處境
“皇帝詔曰今膝下十二女平櫻公主賢良淑德才貌無雙又有巾幗之誌,今特加封為長安城令,望吾女能盡職盡責保長安繁華百民安康長樂……”
長安城門前好不容易等到唐櫻的安德用緊忙宣讀了唐皇的旨意,至於周圍聽到旨意的人心中所想皆與他無關。
他隻不過是一個傳達聖意的一個辦事的仆人而已,就算在多麽的不合常理那也是陛下索要解決的事情。
唐櫻悶悶不樂的從安德用的手中接過明黃色的聖旨,她敢打賭不超過半刻鍾整個長安裏的大小權貴都會知道她走馬上任長安令的事情。
看著人群中急匆匆離開的各家的仆從唐櫻不由得更加鬱悶,自己實在是不想做什麽長安令啊!
就連鸞鳳司自己都懶得管更何況是事關數十萬百姓存活的長安令一職,至於抗旨不尊唐櫻完全是沒有考慮過。
“姓安的不知父皇這麽做是什麽意思,做為跟在他身邊最久的人你應該知道些他的心思,不妨說給本公主聽聽看。”唐櫻見周圍的的百姓散去,於是拉住安德用寬大的衣袖臉上露出可憐兮兮的笑容問道。
“老奴不知!”安德用恭恭敬敬地朝唐櫻行了個拱手裏一臉苦笑的說道,心中卻是暗自叫苦不迭,一旦被這個小祖宗糾纏上怕不是自己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安公公,你確定不說?”唐櫻眯著眼睛再一次問道。
周圍的鸞鳳司的護衛極有默契的將安德用包圍住,手中的刀劍微微的拔出劍鞘露出一小段雪亮的劍刃。
“殿下陛下的心思如何,老奴實在是猜不到啊!求求您可千萬別為難老奴了!”說著說著兩滴眼淚從安德用的雙眼中流下來,頗有一副被人逼良為娼寧死不從的樣子。
唐櫻見此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邪笑“安公公,你可要想好了到底說不說,本姑奶奶的脾氣你可是知道的!”
安德用見唐櫻做出恐嚇的表情,被嚇的雙腿都軟了差一點就跪在了地上,這位今天看來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殿下老奴實在是不知,您要老奴該怎麽說呀?”安德用的聲音中不由得帶上了哭腔,想他在宮中這麽多年除了唐皇和那早已經去世的哪位何時會有人將他逼到這種地步。
如果要問心裏麵有沒有怨恨,安德用敢用自己良心發誓自己的心裏麵絕對沒有絲毫的怨恨,某公主這麽做不過是為了嚇唬嚇唬他,而他之所以這麽配合就權當做是逗公主殿下開心了。
畢竟以後這位飛揚跋扈的公主殿下還再想像如今這般無憂無慮那可就難了,以後的日子公主殿下絕對會苦不堪言,畢竟她這些年來得罪的人不在少數。
而唐櫻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一點才想從安德用的口中得知唐皇的想法,不然的話她的處境不僅會變得十分尷尬還會極為的危險。
此刻剛回到太子宮的太子剛架好火堆,便有一個身穿飛魚服的年輕男人在他的耳畔一陣耳語,而太子在聽對方耳語的同時臉上令人難以捉摸的笑意。
待那年輕人走後太子將處理好的野雞架好,他麵無表情專心致誌的翻轉這架子上的野雞。
剛才的匯報於他而言仿佛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然而對於他手底下那幫子人來講無異於是翻起了驚天駭浪。
“女子掌權自古以來便不被人所認同,尤其是那些飽讀詩書自詡清流之輩。”這時一個身穿黑色玄衣渾身上下散發著濃烈酒氣不修邊幅的年輕男子從外麵走進來輕聲說道。
太子抬起頭麵露差異之色,“本太子這宮殿都快要成為你家了,怎麽你是早他們一步來勸說本太子的?如果真如我所說這樣的話,我會叫禁衛軍將你叉出去,屆時可不要怪本太子無情。”
郭嘉一臉隨意的坐在太子對麵解下自己腰間係著的酒葫蘆,他打開酒塞任由濃濃的酒香從裏麵散發出來。
他揚起手中的酒葫蘆道“我才沒有那個閑心,我不過是空得了一葫蘆好酒又恰逢沒有什麽好的下酒菜所以就來你這裏了,不過今日能用太子殿下親手烤的野雞當作下酒菜也不枉我來這一遭。”
說完郭嘉仰起頭來便是將酒飲入喉中,遠遠的看去好一副灑脫不羈的狂生形象。
太子趁著郭嘉仰首飲酒的瞬間臉上露出些微的嫌棄,這家夥又是故意如此,想本太子又和至於搶你壺中的酒喝至於如此嗎?
“好酒,好酒!”郭郭嘉飲完酒一邊塞上葫蘆上的塞子一邊高聲說道“可惜如此凡酒不及殿下宮中佳釀的萬分之一,也不知小生這輩子是否還有幸再次得以品嚐。”
太子“……”
好家夥當著自己的麵獨享美酒也就算了,現在還好意思向自己再要佳釀,這做人到這種地步臉皮實在不是一般的厚。
“你好意思嗎?”太子看著郭嘉很久見他毫無害羞之意於是忍不住說道“本殿下宮中的酒有一小半都進了你的肚子裏去,如今你竟說出如此之話拿到就沒有半分的愧疚之意嗎?”
若不是得益於自小受到的良好教育,太子是真想指著郭嘉的鼻子大聲的問上一句你還要不不要臉了?
“這有什麽好愧疚慚愧的,君子不就是欺之以方的嗎?再說了不就是喝了你些許的酒而已,別以為我不知你真正的佳釀從未拿出來過。”篝火映照郭嘉的臉上顯得紅撲撲的,他懶散的單手撐著地麵雙眼中有些醉意朦朧的說道。
太子額頭上麵青筋湧起以良好的修養按耐住心中一劍看似對方的衝動,自己平時給這貨喝的酒雖然算不上最好的,但是也算的上是少有的好酒了。
唉,這人啊,果然是不能一直對他很好,不然的話會讓其以為是他應得的。
“所以,你這是勸戒本太子不要對皇妹太好了,以至於讓她認為一切都是她應得的嗎?”想通了郭嘉話裏潛含的意思後,太子額頭上的青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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