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神秘人
嶽星河一手探出,抓住他的拳頭用力一擰,頓時就聽到哢嚓一聲,彪子的腕骨就脫臼了。
彪子正要哇哇大叫,嶽星河右手一拳就砸中了他的肚子。這一拳可比二壯那一拳快了不少,打的那家夥往重重的撞在鐵架床上,頓時就吐出了一口鮮血,蹲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見自己老大被揍,二壯怒吼著舉高雙臂似猿猴,突然就砸了過來。嶽星河雙腳猝然蹬向了對方的膝蓋,二壯失去重心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前重重的倒了下來,下巴正好磕在了床沿上,兩顆牙齒當時就和血噴了出來。
嶽星河起身一把按住二壯的脖子就往鐵架床上撞,就聽到幾聲脆響,頭上鮮血直流。
看到這一幕,其他床上的幾個家夥都看呆了,不禁咽了咽口水,哪裏還敢往這邊衝。
嶽星河不解氣,又是幾腳重重的踢向了彪子的肚子,那家夥頓時就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隻有出氣沒有進氣。
嶽星河蹲下身道:“我的規矩就是,隻要我在這裏一天,你們都不準吃飯,還得給我早晚各洗一遍廁所,直到我滿意為止!”
說著他又轉頭指著老白毛道:“還有你,老東西,小爺的事情你以後都不要管。別以為假惺惺的說幾句好話我就會放過你,小爺心情要是不好,一樣會揍你!”
老白毛呆了片刻,連連點頭,哪裏還敢出聲。
深夜,彪子和二壯緩過氣來,在其他人的幫助下睡了上去,嶽星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
華夏國的各種武術,時至今日已有數千年的傳承。從古代大將的馬上功夫演變至今,門派眾多。期間戰亂,再加上門派之見,很多優秀的武功都已經凋零,少數也是在夾縫中求存。
到了二十一世紀,很多的門派都已經大隱隱於市,混跡於世俗之中。或從政,或從商,也有的在國外混出了名堂。
李晚秋和韓芷靈來到了市人民醫院,想要調取當天的監控來看,但是被拒絕了。李晚秋無奈,花了些錢,說盡了好話,才終於得以在淩晨以後偷偷查看。
在此之前,韓芷靈找個地方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開始睡,直到淩晨。兩個女生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看了好幾個小時,直到雙眼布滿了血絲,嗬欠打的眼淚直流的時候,才終於各自回去休息。病房裏涉及病人的隱私,所以隻有大廳,樓道口,電梯一些公共的地方才有攝像頭,線索也很有限。
按照當時的監控來看,送田坤來醫院的有那個警官小劉,還有隨後趕來的他的所謂兄弟,看起來應該都是混子。因為韓芷靈注意到,其中有一個還穿著一件黑色的連帽衛衣,嘴上還帶著口罩,明顯就是想掩人耳目。
在監控室值班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的女人。這個女人長得十分清秀,而且臉色蠟黃,瘦的跟麻杆一樣,仿佛隨時都能被風吹走一般。在她旁邊還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那丫頭長得一張精致的小臉,五官小巧而恰到好處,一雙不大的眼睛裏透著一股同齡人少有的靈氣。可以想見,再過個十來年,絕對是個大美人。
李晚秋準備走的時候,監控剛好停在那個衛衣男人的畫麵上。
小丫頭指著其中一幅畫麵說道:“媽媽,這個人我在病房見過!”
聽到這話,那女人嚇得趕緊捂住小丫頭的嘴說道:“別瞎說,你看錯了!”
小丫頭唔唔唔的叫,但是終究還是閉了嘴。
這一幕發生的時候,李晚秋剛剛走出了醫院。
回到家,韓芷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如果再找不到證據的話,那麽嶽星河就會被定罪。到時候,隻要把案卷往檢察院一送,再想翻案就麻煩了。
到了下午,韓芷靈起床吃了碗麵,就帶了一大份燜牛肉去了市警察局。
在律師的幫助下,韓芷靈再一次見到了嶽星河。而那份熱氣騰騰的燜牛肉在經過嚴格的檢查以後也送到了嶽星河的手裏。
嶽星河顯然是餓壞了,吃起東西來更是不要命。
韓芷靈微笑道:“星河你放心,我們已經在醫院發現了新的線索。現在,晚秋姐到了醫院,而且那個監控我們已經偷偷拷貝了份交給了楚隊長。相信,你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嶽星河有些心酸,因為韓芷靈從小隻要一撒謊眉毛就會跳。但是他不忍拆穿,隻是一個勁的點頭道:“這段時間,隻能是麻煩你了!但是,你要發現事不可為,你一定要告訴我。你要知道,如果你有一點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
韓芷靈撇嘴道:“你想太多了,就你這個德性,值得我以身犯險嗎?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嶽星河點頭道:“那我就放心了!我這一切都好,沒人敢對我怎麽樣的,你回去吧!”
走出警察局,韓芷靈給李晚秋打電話說道:“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陳書閣兩兄弟。現在,我需要找到他的瞎眼老母親的地址,還有喜好。晚秋姐,你一定可以查到的!”
那邊沉默良久才說道:“這是一招險棋,如果驚動了陳廷武,這絕對是殺身之禍。這個人心狠手辣,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如果你萬一出了什麽事,嶽星河那裏我實在是沒法跟他交代!”
韓芷靈說道:“晚秋姐,嶽星河絕對不能有事,我希望你可以幫我,無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李晚秋歎了口氣,終於還是答應了。
韓芷靈剛一抬頭,門口停了一輛黑色的奧迪Q7,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來的。
車窗搖下來的時候,一位麵如冠玉的中年男人就喊了韓芷靈的名字。韓芷靈身邊的律師立馬就迎了過去,叫了聲韓總。
男人叫韓孝忠,也就是韓芷靈的父親。
見韓芷靈站在原地不肯動,韓孝忠親自過來把韓芷靈拉上了車。
回到家,韓孝忠往沙發上一坐,沉聲道:“星河的事,我大概也知道了。他是我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他出了事我是義不容辭的要幫他。作為一個朋友,你做的好,爸爸以你為榮。可是凡事要有度,你現在要去惹那陳廷武,你知道陳廷武是什麽人嗎?要是惹怒了他,我們全家都不會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