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陳朝四大家族
目光回到聯合會的庭院,此時趙家的長老已經來到了一片更加廣闊的庭院,占地麵積巨大,燈火輝煌,大氣磅礴。
如此寬廣的庭院之中,卻罕有人跡,除了門口有著兩個穿著古樸的人負手而立以外,庭院內一片冷清,悄無聲息。
此時,一道人影從天而降,他並沒有走正門進入,而是直接從天空降落在了庭院之中,而門口站立的二人隻是瞥了其一眼,並沒有理會他。
那是趙家的長老,在離開了他所居住的庭院之後,便直奔這裏。
因為此刻聯合會的會議,便是等他一個。
落在了大堂的門口,沒有人給他開門。他用蒼老的雙手推開了大門,直徑邁步而入,等上三樓,來到了會議室的麵前。
“嘎~”隨著輕微的推門聲響起,一個幽黑的會議室便展現在了眼前,隨著走廊內部的燈光撒入,也讓得人能夠窺探內部一二。
如果有人能夠在這一瞬朝裏麵窺探,那麽想必會被嚇一大跳,裏麵男女老少不少,都聚在這個會議室中,或站或坐,將目光投向老者。
大門很快就被老者反手關上,他默不作聲的朝裏麵走,目光並不能夠讓他的內心產生波瀾,仿佛能夠透過黑暗,老者很快便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座位落座。
“趙老,你來晚了,晚了很久了。”
終於,在看到趙家的長老不緊不慢的落座之後,一個聲音響起,仿佛是在指責老者的遲到,但話語之中卻沒有蘊含太多的情感,冷漠如霜。
“我趙家小輩戰死,我需等他們歸來,這是對於為上皇奉獻生命的人,最基本的尊重。”麵對指責,老者不緊不慢地道。
果然,當趙老口中帶上了‘上皇’之後,便無人敢再度挑釁與應答。
“行了,讓我們就在此為趙家的所做出的犧牲祭奠,默哀三秒吧。”忽然,一個爽朗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會議室內的沉默,主導了這場的會議。
沒有人反駁,三秒默哀之後,昏暗的燈光亮起,一切的情景也終於落入了眾人的眼中。
縱使他們能夠透過黑暗看查,但雙目接收光線畢竟是人類種族的天賦本能,光明總比黑暗好受得多。
閉目三秒默哀過後,眾人也終於是緩緩地睜開的雙眼,同時將目光投在了會議室中間那名男子身上。
“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麽想必各位也已經迫不及待了,還是正在感到恐懼呢?”這是一名青年男子,一頭漆黑如墨的長發,身著古樸的服飾,大袖長袍,戴著半邊眼鏡,用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全場。
“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看看你們,看看諸位的臉色,仿佛不太好啊?你們是不是對上皇的聖旨有所抗拒之心呢。”張口閉口便是上皇,雖令人不快,但也無人能夠插嘴反駁上皇,即便相隔遙遠星河,也無人敢對上皇不敬。
麵對半邊眼鏡男子的質疑,也沒有人張口反駁,大家甚至不會麵麵相覷,隻是低頭沉默,讓整個會議室一片寂靜。
這寂靜的會議室是一個半圓形,眾人也分為了四個區域,錯落有致的坐著,但也隻有趙老的區域,是他孤身一人坐在那裏。
很顯然,陳朝的四大家族也已經到齊了,分別是趙、周、馮、唐。
趙家四人,三虎已經戰敗,還有一人戰死,如今能夠來到這場會議的,也隻有趙老一人。很顯然,他已經不能夠成為一個指揮官了,而是一個必須身先士卒的人。
與趙家相仿的則是唐家,同樣是隻有一名青年男子,雖一言不發的坐在座位上,但臉上卻是滿臉的不在乎,一副隻是來來敷衍任務的樣子。
周、馮兩家的人數則較多,馮家的區域內坐著六人,五男一女,其中兩位男性老者,其餘人則十分年輕,身上沒有太多時光的痕跡,以這等年紀進入天行境界,想必非等閑之輩,顯然是把這次上皇的聖旨當作是曆練而來。
周家的人最多,坐在最前麵的是一名老者與中年男子,男子一臉橫肉,麵容凶悍,塊頭巨大,有兩米半左右,渾身的肌肉如同磐石一般,給人威懾與震撼之感。
在二人的身後,則是整整齊齊坐著兩排黑衣人,每排五位,一副訓練有素的模樣。
最後,在四片區域後麵的,零散的站了幾個人,他們負手而立,如同木雕一般一動不動,悄無聲息的融入了背景之中,讓人就算回頭,也難以察覺。
然而,就在這如同木雕一般的背景當中,卻有著一名男子,雙手交叉在胸前,身體依靠在牆上,看著下方的半邊眼鏡男子,顯得格格不入。
“怎麽?幾天前還自告奮勇的你們,今天怎麽就都一副死人臉了?趙家三虎的敗退讓你們恐懼嗎?”
看著場下的沉默,半邊眼鏡男子再度開口,話語之中諷刺態度鮮明,刺激著陳朝家族的眾人,可以說是絲毫不留情麵!
因為,能夠坐在這裏的,都是陳朝超一流的四大家族之人,在那個恐怖的國度,都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存在,半邊眼鏡男子敢用這樣的語氣對眾人說話,可謂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要知道,就算是王夢奎所在的陳朝王家,也不過是一個二流家族罷了。
並且,能夠坐在這裏的,無一不是擁有天行力量的家族佼佼者!
終於,在沉默片刻之後,一道聲音打破了這個僵硬的局麵。
雖然是一句反調!
“這次任務的失敗,趙家三虎趙千的戰死,歸結於你們‘影’情報的疏忽,不是麽?你憑什麽能夠在這裏繼續趾高氣昂的職責我們四大家族的強者?”
最讓人驚訝的是,此時開口說話的並不是別人,而是唐家那個一臉滿不在乎的青年。
如果說整個會議室之中的人,除了黑色的風衣作戰服與古樸的大袖長袍以外,那麽這個年輕人,則是唯一一個穿著休閑運動服,與周圍顯得格格不入的人。
顯然,他敢在此發話是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