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虛的一麵
春野櫻應下黑櫻的要求，同時起身放開她，讓她從地上坐起來。
“說吧，究竟是什麽情況。”春野櫻淡然說道。
“嗯……姐姐你應該也有察覺的吧？”黑櫻想了想說道。
“別賣關子。”
“一般來說，不論是斬魄刀還是虛，都是你靈魂深處的產物，是你靈魂的一部分，自然也知曉你的一切。”
黑櫻說話時，小心地觀察著春野櫻的表情，當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春野櫻的臉色果然變了。
變得很陰沉。
她此時回憶過往，白櫻確實對她的往事一概不知，初見時更是如同白紙一樣的小孩子。
而且……以往的一切，難道還包括……
“呃……就如你想的那樣，我和白櫻，知道姐姐兩輩子的事……本該是這樣。”黑櫻小心地組織措辭。
“然後呢？”春野櫻皺眉看著她，心中開始考慮要不要殺人了，
黑櫻見她沒有動手，心中鬆了口氣，繼續道：“因為姐姐你現在的靈魂是融合體，所以誕生了我和白櫻兩個意識。”
“但是白櫻似乎是您這一世的靈魂誕生的，誕生之初隻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而我一開始就是這樣。”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從哪裏來，該做什麽，什麽都問我，她知道的一切都是我告訴她的。”
“包括隻有她自殺我才能卍解這件事？”春野櫻眼睛微眯，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呃……”黑櫻表情不太自然，訕訕笑了笑：“這是我騙她的，她暫時消失一段時間，我才能常駐這裏……”
果然如此。
春野櫻眉頭緊皺，眼前這家夥好像不僅外表是黑的……
“那她究竟要怎麽卍解？”
“我不知道。”黑櫻搖搖頭說道。
“不知道？”春野櫻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懷疑。
“雖然我和她都是同一把斬魄刀，但是本質不同，我是虛那一側的，她是死神一側的。”黑櫻攤了攤手，一臉坦然。
“你要是問我怎麽歸刃我還能告訴你，但是卍解，隻有她知道……但是她自己也忘了，始解還是我告訴她的。”
“你又是怎麽知道始解的？”春野櫻皺眉問道。
“因為始解簡單，知道她名字就行，這一點我生來就知道了。”黑櫻如實說道。
春野櫻聞言有點頭痛，白櫻自己都把卍解忘了，她該上哪兒卍解去？
“姐姐，卍解不行，你可以歸刃嘛，打贏了我這個至暗行者，我已經承認你可以使用歸刃了。”黑櫻麵露傲然之色，春野櫻瞥她一眼，一巴掌拍在她頭上。
“幹嘛打我……”
“說話別這麽中二，很容易挨揍。”春野櫻淡然說道。
“而且她和你同一天誕生，你還欺負她，該打。”
“這……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黑櫻扭過頭嘀咕一句。
春野櫻嘴角微抽，心中算是確認了。
這黑櫻不僅是外表黑，心也是黑的，八成是繼承了自己心中陰暗的那一麵。
微微搖頭，春野櫻再度提醒：“以後要和她好好相處，別欺負她了。”
“我和她不在一個位麵，隻能通過意識交流啊。”黑櫻麵露難色。
“交流就必須騙人嗎？”春野櫻瞪了她一眼。
“呃……你不也是這樣的嗎？”黑櫻小聲說道。
“……”
春野櫻一時無語，她好像……
不，隻能說大部分時間是這樣的。
“總之把你的小心思給我收起來。”她搖搖頭，沒有和黑櫻糾結這個問題。
“你說知道我上輩子的事兒，那我問你，歸刃能打得過宇智波斑嗎？”
“大概……不能。”黑櫻麵露難色。
“完全複活的宇智波斑，有一對輪回眼，實力堪比六道仙人了，歸刃頂多可以過兩招，打贏很難。”
春野櫻聞言不由得皺眉，宇智波斑比她想象的還要難對付，難不成……
“不過姐姐，你可以去殺人抽獎嘛，去那些無法地帶待幾天，按照以往的經驗，抽個兩三次，就……”
咚！
“你在教我做事啊？”春野櫻敲了敲她的頭，讓她停下話語。
上次抽獎的機械原理還不知道背後有誰呢，不能輕易再抽獎了。
黑櫻捂著腦袋撇撇嘴，對春野櫻這種仁慈表示不理解。
“還有一件事，之前我打傲慢，你也看見了吧？你知道為什麽不破防嗎？”春野櫻摸著下巴問道。
“嗯……舉個例子的話，你和她之間隔著次元壁。”黑櫻沉吟想了想說道。
“差距這麽大？”春野櫻眉頭一皺問道。
“不，也沒你想的那麽恐怖。”黑櫻微微搖頭說道。
“那家夥是伊芙琳的分身之一，在惡魔之中是最高級別的存在，在她麵前，身為人類的姐姐你，就像是在麵對神明，近在眼前卻無法觸及。”
“所以無論姐姐用什麽方式，都不可能打到她，你們之間有一層生命本質上的差距。”
“但是宇智波斑卻從她手裏把輪回眼搶回來了，為什麽？”春野櫻疑惑問道，他記得鼬說過，宇智波斑有兩隻輪回眼。
“因為現在的宇智波斑，準確來說已經不是一般人類了。”黑櫻微微搖頭說道。
“按照原著的完全複活狀態來看，完全複活後的宇智波斑，同時具有柱間細胞仙人體和輪回眼，生命層次已經和六道仙人一致，不屬於正常人類範疇了。”
春野櫻揉了揉額頭，大概明白了黑櫻的意思。
大筒木一族，和普通人不是一個種族。
“難不成我也要去移植柱間細胞才能打到那家夥嗎？”
她有些犯難。
“其實也不用，姐姐有現成的辦法。”黑櫻搖搖頭說道。
“現成的？”春野櫻神色一愣。
“姐姐還記得藍染是怎麽一路進化的嗎？”黑櫻笑著問道。
春野櫻聞言沉吟思索，過一會兒後驚疑抬頭：“你的意思是……虛化？”
“……就不能是破麵化嗎？”黑櫻有些不滿。
“具體原理說一下？”春野櫻神色有些興奮。
“有什麽好說的，無論是破麵化還是虛化，都是打破生命壁壘的程序。”黑櫻攤了攤手說道。
“通過這種方式進化後，按照惡魔等級來算，差不多是中級惡魔的程度，可以傷到那家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