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你生氣了?
白馭渢的吻讓安心玉有些彷徨,想掙紮,內心卻又有一點甜蜜,她進退兩難。
而白馭渢見這次安心玉沒有像上次那些推開了他,吻得更加溫柔,更加的憐惜。白馭渢的吻帶著一股令人迷醉的味道,仿佛要將她淹沒,安心玉感受碰上那抹異常的悸動,身心跟著輕輕的飄了起來。
白馭渢感受到了安心玉的回應,心裏更加在的高興,她終於對自己有了反應,不再一味的推開他了,是不是他們已經朝好的方向發展了。
安心玉被白馭渢吻得雙腿無力,不禁往下滑,白馭渢把她抱在了懷裏,直吻得她差點閉氣才放過。
安心玉臉如朝霞,清純的臉上露出小女人的嫵媚,白馭渢隻覺得內心充滿了燥熱。
“心玉。” 白馭渢溫柔的叫著。
安心玉依偎在他的懷裏,聞著那清爽的氣味,聽著他那沉穩的心跳聲,竟得很安寧。
聽著白馭渢的充滿了欲望的叫聲,一股陌生的電流從她的下腹傳往全身。
安心玉被自己這陌生的感覺給嚇倒了,忙推開白三少,拘謹的離他遠遠的。
白馭渢被她的動作弄得有些受傷,難道她的心中還有那個韓川嗎?竟然對自己這樣避之不及。
安心玉低著頭,沒有注意到白三少的表情,所以也就錯過了他那受傷的一幕。
接下來,白馭渢沒有再看安心玉走了出去,等安心玉穿戴整齊出去,白馭渢也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安心玉見白三少的反應冷淡,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讓他不快了,明明剛剛還好好的,安心玉有一絲受傷,難道他親了她後就是這樣的反應,是不是她就是他呼之則來,喚之則去的玩具。
安心玉本來紅潤的臉變得蒼白,強忍著沒有讓那眼淚流下來。
“走吧。” 白馭渢見時間差不多了,就對安心玉說道。
他見安心玉穿著這粉色的裙更加充滿了少女般的靜謐羞澀,稚嫩可愛,又有些不想讓她去的心裏,怕別人發現她的美好。
安心玉一直在心裏想白馭渢是為什麽不高興,連他的話都沒有聽到。
“走吧。” 白馭渢見安心玉沒有動靜,重複說了一句,牽著她的小手走出辦公室。
安心玉抬起頭看著他,他手心裏的溫暖傳遍她的全身,心情不由的大好。
“白馭渢。”安心玉情不自禁的叫了他一聲。
“怎麽了。” 白馭渢雖然對她有些失望,卻做不到對她不理不踩。
“你在生氣?”安心玉忐忑的問道。
“心玉,你還是很討厭我嗎?” 白馭渢停了下來看著安心玉道。
安心玉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麽白馭渢會這樣問。
白馭渢見她搖頭心裏竊喜,本來還想問那為什麽剛才為那樣推開他,卻見夏雪走了過來。
“總裁,這位就是你的新婚夫人?”夏雪笑得很燦爛,一點也看不出她心裏的真實想法。
“嗯。” 白馭渢重新牽著安心玉的手快速的離開了公司。
夏雪看著已經明顯換過衣服的安心玉,露了個走著瞧的眼神。
“換了這對鞋。” 白馭渢從車裏拿一雙高跟鞋,笑著對安心玉說。
安心玉看著白馭渢心裏充滿了悸動,從來沒有一個人為自己這樣貼心的準備過衣服,而且他都沒有問她的尺寸,準備的卻都剛剛好。
“怎麽了?感動了?那就愛上我。” 白馭渢笑如春風的對安心玉說道。
安心玉被他這樣一說,臉如明霞,那大大的杏眼不可置信的看了白馭渢一眼,迅速的低下了她的眼簾。
安心玉的心裏是混亂的,在白馭渢那層層溫柔的包圍下,她沒有動心那是假的,隻是心裏的自卑感讓她不敢相信白三少的感情是認真的,所以她始終不敢跨越雷池半步。
車很快就來到目的地,把安心玉從那種尷尬的氣氛中解救了出來。
安心玉挽著白馭渢走進會場,很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們的身上,像這樣慈善舞會,本來也是一炫富的聚會,來的都是非富即貴。
安心玉感受到很多人的眼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更有一些人的眼光裏充滿了妒忌,她有些緊張,她從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聚會,更別說這些人氣場都比較盛氣淩人。
“挺起身抬起頭來,你是我白馭渢的夫人,他們不敢對你怎麽樣。” 白馭渢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她的不適應,輕聲的說道。
安心玉聽了他的話,抬起了頭看著白馭渢那信任的眼光,她挺起了胸,把學到的禮儀用了上來。
白馭渢滿意的看著安心玉的變化,他的眼光從來不會錯,安心玉就是一塊璞玉,總有一天她的光彩會照亮每一個人。
在這樣的場合,白馭渢需要應酬著很多人,他現在才剛真正的接手白氏,而在場有很多都是前輩,所以他很快與這樣交談開來。
安心玉雖然現在也有學商業管理,但是她對這些沒有興趣,所以站在白三少的身邊,雖然一直露著得體的微笑,但卻感覺很不自在。
見沒有了人,白馭渢對安心玉道“你去吃的東西,我去找人聊聊,等下來找你。”
“好。”安心玉的心裏有種解脫的感覺。
“去吧。” 白馭渢的眼睛裏充滿了寵愛。
安心玉慢慢的走近那放滿食物的台前,她拿起一個碟準備挑選一下自己喜歡吃的。
“白三少身邊就是她的夫人嗎?好看是好看,但感覺好小哦,白三少會喜歡這樣的嗎?是裝的吧。”
“白三少對女人的厭惡在這個圈裏誰不知道?我聽小道消息說是因為白三少以前愛過一個女孩,但那個女孩離開了她,聽說那段時間白三少像發了瘋一樣找她。”
安心玉低著頭,聽著旁邊幾個圍在一起的女人的話,心裏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他以前的女朋友叫林玉婷,跟他是同學,那時白三少對她可好呢。”另外一個女孩接了過去。
“是呀,我跟白三少是同學,知道很多,那時他們在學校是公認的郎才女貌。”另外一個帶著些回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