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尋找真相遇險
第232章尋找真相遇險
林纖仙來到了一個較大的院子,她猜測這裏應該是曾經的主院,大概是南府老爺和夫人的住所,雖然也已經是一片荒涼,但大體布局還是看得出來的,是很典型的江南院落。
她走進破舊的屋子裏開始四處翻找,櫃子裏、床底下,甚至地板也要敲一敲有沒有空心的地方,她想著南禦冥那麽精於算計的一個人,他親爹也不會愚蠢到哪裏去,如果南府一幹等人真的是被冤枉陷害的,那南清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吧,讓想要挖掘出真相的人找到它。
隻是她屋裏該翻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有察覺到有任何可疑之處,難不成早就被人發現取走了?或者藏在了別的院落?也不對……南清一定會找一個敵人絕對察覺不到的地方去藏證據,這個地方也一定得讓她這種想要解開真相的人能猜到才行。
林纖仙又在屋裏轉了一圈,實在發現不了什麽痕跡,她便走出了屋子來到了院子裏搜索,院裏滿是雜草,除了歪倒的石桌,還有很多花盆,不過花盆裏除了幹枯的土壤再無其他,看來住屋的主人們很愛養花啊,這上百個花盆裏的花如果同時開放,那一定是美不勝收。
她忽然靈機一動,南清他們或許會不會把東西藏進了花盆?這般想著,她便毫不留情的抬起一個花盆摔碎在了地上。
“哐”的一聲,陶做的花盆就被摔碎成了幾塊,黃土散了一地,土裏沒有藏著任何東西。
林纖仙又抬起花盆繼續摔,連續摔了幾十盆之後,地上都堆起了一堆小山狀的黃土,可她依舊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她不禁有些累到懷疑人生的自言自語,“不是吧,難道是我推測錯了?南清根本就沒有把證據藏在花盆裏,可這麽大的一個院子,除了上百盆破花盆,還有什麽可以藏東西的,也不可能藏在別的院子吧,這誰能找得到啊……難不成還在其他花盆裏?”
她看了一眼剩餘的花盆,她連一半的花盆都還沒有翻找,那東西藏在剩餘花盆裏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還是在找找吧。
於漆在走廊裏看見了迎麵走來的那個人,他急忙恭敬的迎了上去,“王爺,你回來了!”
南禦冥立馬嚴肅著一張臉沉聲問道,“王妃人呢?”
於漆回答道,“王妃有事出去了,但不知道去了哪裏。”
“出去了?立馬派人去找!”南禦冥的不由地皺起了眉,難道她沒有受傷嗎,怎麽不在驛站裏等他,那麽久沒見,難道她就不想他嗎。
於漆應聲,“是,王爺。”
南禦冥又問,“季流風呢?”
於漆回答道,“公子的腿受傷了,所以在房間裏靜養著。”
南禦冥快步朝著季流風在的房間走去,他一進屋就看見季流風坐在那裏靜靜地看著書。
“喲,王爺,你回來了。”季流風見了南禦冥,勾起一抹淺笑並放下了書,他打趣著說道,“在下腿受傷了,就不起身迎接王爺了,王爺可要見諒啊。”
“你何時迎接過本王?”南禦冥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季流風的腿,他麵上雖是一副冰冷神色,可心裏卻是在意對方的,“還能開玩笑,看來你是死不了,既然死不了,那就好好在房間裏養著。”
季流風不禁挑了挑眉,“自然是死不了的,不過在下倒是好奇,王爺連身上的這身衣服都沒換,應該是才回來到的,怎麽有空先來看望我,不是應該去看望王妃嗎?”
“她不在驛站裏……當時你為什麽要掙脫本王的手?”南禦冥目光幽深的看著季流風,希望對方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季流風輕輕笑了笑,打趣的說道,“我若一個人苟且偷生,王爺豈不是要怪罪於我。”
“季流風,你知道本王是怎麽想的,再有下次,本王就打斷你的腿。”南禦冥不禁沉了眼色,轉身離開,他又豈會怪罪於季流風,如若真出什麽什麽事,他隻會對季府愧疚一輩子。
季流風看著南禦冥離去的背影,隻是淡淡的勾起嘴角笑了笑。
南禦冥換了身衣服,出門尋找林纖仙,但不知怎麽的,竟然就來到了南府的門口,他猶豫了片刻,最終推開貼有封條的大門,走了進去。
林纖仙舉起了第六十七盆花盆,精疲力盡的說道,“不行了,實在沒有力氣了,這就算最後一盆了,不成功也成仁!”
她將花盆朝著地麵狠狠摔去。
“哐當——”一個小鐵盒從花盆裏掉了出來。
林纖仙不禁一喜,連忙去撿起了那個掉落的小鐵盒,鐵盒已經生鏽了,她費了好大的力才打開了鐵盒,裏麵裝了一張折疊起來的紙,她立馬打開來看,隻是第一眼,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什麽,她竟然是……”
“給我殺!”早已潛伏在暗中的幾個黑衣人從四麵八方衝來。
林纖仙神色大驚,立馬起身作勢逃跑,可她的速度哪裏是那些黑衣人的對手,她立馬集中生智,從懷裏掏出了一枚含有迷藥的煙霧彈,往地上一扔。
“砰!”
黑衣殺手們以為隻是普通的煙霧彈,等有一人倒地昏迷的時候,其餘人才恍然大悟煙霧裏竟然還帶著迷藥,他們立馬轉頭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林纖仙趁機找準一個缺口,從黑衣人中間逃了出來,急忙跑出來住院。
等煙霧散去,四下哪裏還有人影,黑衣人頭領立馬一聲令下,“給我追,絕不能讓她活著離開南府。”
一黑衣人發現了地上掉落的那張紙,就把它撿了起來。
“她在那,追!”
林纖仙拚命狂奔,身後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她回頭一看,一把飛刀直接向她飛來,她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在劫難逃了。
下一瞬,她就撞上了什麽硬硬的東西,忽然感覺腰間一緊,整個人就淩空飛了起來,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那刀與她的裙角擦邊而過,她逃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