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6章 忍到了極限
寧小滿落了座之後才知道,這些人讓自己來到底是因為一件什麽事情。
大概就是他們那天的消息已經傳遍了,說她那天暈倒完全是因為秦紳對她的不聞不問,還有當時抱走的那個神秘女子,意思就是秦紳腳踩兩隻船,對別人有感情,所以把寧小滿描繪成了一個被拋棄的怨婦的形象。
他們是為了這件事情來賠禮道歉的,在餐桌上自然是對她噓寒問暖。
寧小滿一直想找機會跟他們把事情說清楚,但不知道秦紳吃錯了什麽藥,竟然一直都沒讓她開口。
而且秦紳的父母對林瑤瑤似乎十分不喜歡,看來把她留在家裏麵這件事情也是秦紳做的決定,他父母也是萬般不同意的,但是拗不過他這個獨生子。
吃飯的時候她聽到秦夫人明裏暗裏的在諷刺這個林瑤瑤,林瑤瑤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後秦紳有些聽不下去,將酒杯往桌上一放,有些冷硬的說:“媽,別再說了。”
秦夫人這才閉上了嘴。
他的父親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什麽話,隻是沉默著用餐,有著大家長的威嚴。
寧小滿什麽也沒說,隻自顧自的吃著,林瑤瑤看的有些難受,忽然就忍不住說:“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她抿著嘴角,走到寧小滿的身邊說:“如果小滿不介意的話,我可不可以給你敬你一杯,當做是賠罪。”
寧小滿饒有興致的看了她一眼,“敬我一杯,你會喝酒嗎?”
林瑤瑤眼裏有些局促,但還是點了點頭,“我可以的。”
她說的是她可以,但沒有說她會。
要是寧小滿受了她這一杯酒的話,豈不就是強人所難?
要是以前,寧小滿是絕對不會願意為了一個小姑娘的,但現在不一樣了,她就是喜歡為難別人,她就是一個壞女人,有什麽好遮掩的?
於是她拿起酒杯向她示意了一下。
林瑤瑤有些詫異,但看著她也隻能忍著喝了下去。
一旁的秦紳忍不住把筷子放在桌上,冷冷的看著寧小滿,“你什麽意思?她不會喝酒。”
寧小滿無所謂的聳肩,“是她自己要上來敬酒的。”
見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不對,林瑤瑤立刻就拉住了秦紳的手臂,“少爺別說了,是我自己主動的,我想向小滿賠禮道歉,這都是我該做的,你千萬別生氣。”
聽著她可憐的聲音,寧小滿都想原諒她,說:“算了,一點小事而已,我原諒你了。”
林瑤瑤這才點了點頭,無比感激的看著她,“小滿真是個好人,是個好女孩,少爺和你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
不知道為什麽,這話總是聽著怪怪的。
寧小滿皺了一下眉頭,什麽都沒說。
剛才被敬了那一杯酒之後,寧小滿心情忽然就好了不少,而且覺得林瑤瑤剛才進的那瓶酒味道還不錯,於是又喝了兩杯。
秦紳一直注意著林瑤瑤的情緒,見她沒有被欺負的樣子,這才鬆了口氣,回頭一看寧小滿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而且臉蛋也變得紅了起來,眼裏閃過一絲無奈,竟然覺得她這樣有些可愛。
隻不過這點情緒轉瞬即逝,立刻就變成了冰冷,“隻喝一杯就成這樣了,你看你的臉有多紅。”
他有些鄙視的看著她,“要是不行就上去休息,別強撐著。”
寧小滿搖了搖頭,答應了他,“那我就先休息了。”
她剛剛站了起來就覺得腦袋一陣暈眩,不知道這酒後勁竟然這麽大,而且有一種熱熱的感覺從肚子裏麵湧了出來,讓她有些發熱。
她搖搖晃晃的,林瑤瑤有些擔憂的看著她的背影,下意識想要扶她上去。
秦紳立刻就拉住了她,“你又不是下人,為什麽要去做這些事情?”
寧小滿看著他們兩個郎情妾意的樣子,笑了一聲,勉強撐起身子,懶得去管他們,在管家的攙扶下走到了樓上的客房。
她和秦紳還不是正式的未婚夫妻,所以兩個人依舊是分房睡,這是大家默認的,而且又因為出了之前那個事情,他們兩個又是沒有什麽感情的,自然不會住在一起。
她推開門直接往床上一倒,下意識的想要把外套給解開,覺得越來越熱了。
她躺在床上,不知道躺了多久,好像睡了一覺,又好像沒有,迷迷糊糊之間突然感覺到門被誰推開。
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到走進了一個人的時候,她才發現這是真的,立刻警惕的坐了起來,朦朦朧朧的往外麵看。
突然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霍時深?
他怎麽會在這裏?
她根本就沒有力氣去思考,身體裏麵那熱熱的感覺突然就要把她吞噬,四肢傳來難忍的溫度,讓她迫不及待的要去找一個缺口。
此時最好的解藥就是霍時深。
她根本就沒有多想,一把就把那個男人給扯了過來,然後把他抵在一旁的櫃子上,去尋找他的氣味。
隻是在湊近的時候忽然被他身上的味道給弄得一陣清醒,這根本就不是霍時深!
她對他身上的味道再熟悉,就算是分開了一年,她也絕對不會認錯的。
哪怕是失憶的時候,就在秦紳想要親她的時候,她也能夠準確的分辨出來那不是霍時深的味道,也會本能的排斥。
她找回了理智,冷冷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看到他這張臉和霍時深有七八分像。
不是秦紳那種某個角度的相似,而是整個五官都像極了,但整個人的氣質卻完全比不上霍時深。
寧小滿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所以剛才是誰給她下了藥,又安排一個長得很像霍時深的男人送到她的房間?
到底是什麽企圖已經很明顯,但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寧小滿不明白。
是誰安排的,這個男人又是誰?寧小滿腦子一片混亂,突然甩了甩頭。
“小滿,你怎麽了?”麵前的男人見她沒有動作,故意壓低了聲音喊她的名字,像是在模仿什麽。
他將白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幾顆,每一個動作都是按照寧小滿喜歡的樣子在模仿,寧小滿有些厭惡的把頭偏過去,卻難以自製地想到之前看到霍時深因為憤怒把他抵在牆上時的那種感覺。
隻是想到霍時深,身體裏麵忽然就生起一股熱氣,快要把她給吞噬。
她不斷的扯著自己的領口,覺得自己已經忍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