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冷豔舒追顧雨琛
慕容萱來到車上,終於大笑了出來,弄的剛進來的歐皓宸一臉不明所以,他傻傻的問道:“你都笑一個早上了,到底在笑什麽?”
慕容萱緩了緩,笑著說道:“哈哈哈…你今天沒看到阿琛和小舒那個樣子,好好笑,哈哈……!”
說完又繼續笑了起來,歐皓宸有好奇的湊過來問道:“他們倆怎麽了?”
慕容萱聽到他這麽說,就告訴了他:“我感覺小舒喜歡阿琛,今天小舒一直看著他,我說小舒是不是生病了,阿琛第一時間就去看,看得小舒不好意思跑了,然後我就在那笑,弄的阿琛耳朵都紅了!”
歐皓宸沒覺得好笑,他淡淡應了一聲:“嗯。”就坐回座位啟動車子了。
回到了家,冷豔舒和他們道別後就回家了,而顧雨琛,什麽沒說就急匆匆上樓了。
慕容萱看到這一幕又想笑了,但無奈,被歐皓宸直接抓回房間躺著了,原因就是她還沒好!
而冷豔舒回到家,冷媽媽就問道:“今天去哪裏了,這會才回來,該吃飯了!”
可冷豔舒急急忙忙就上樓,一邊跑一邊說:“我就不吃了,你們吃吧,我還有點事!”
說完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她跑進房間反鎖住了門,坐在她房間的小桌子上,兩手捧住臉,笑容滿麵。
她現在正在想今天見到顧雨琛的那一幕,那帥氣的臉,堅挺的鼻,涼薄的唇,如刀削般的麵孔,棱角分明,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這老天就是不公平,一個男生的皮膚怎會比女生還要好。
而樓下的冷媽冷爸則一臉愁容,沉默了一會,冷媽開口說道:“你說這件事要怎麽說,舒兒會答應嗎!”
而旁邊的冷爸則一臉憤憤的說道:“她不去也得去,就這樣不用想了。”
而樓上的冷豔舒還沉浸在顧雨琛的絕世美貌中,什麽都不知道。
她回過神,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躺在床上,想著要怎樣和顧雨琛說她喜歡他呢!
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鄉,睡的格外香甜,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就連中途冷媽來叫她她都沒聽到,許是因為顧雨琛她太高興,所以睡得格外好吧!
清晨,冷豔舒房間裏那厚重的窗簾,擋住了窗外的燦爛陽光,她悠悠轉醒,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她睜開了那又圓又亮如黑葡萄般的眼睛。
她拿起旁邊的手機打開了,看到現在已經十點了,自己盡然睡了那麽久。
她坐在床上想著昨天的事,突然急急忙忙的爬了起來,跑進浴室,一邊跑嘴裏還一邊說著:“遭了,都這個時候了,我還要去找顧雨琛呢!”
她跑進浴室把自己整理好,又走到梳妝台前拿出自己的化妝品,給自己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容,換了套漂亮的裙子,這才出門。
她下樓來,冷媽媽叫道:“哎,小舒你這麽著急要去哪,吃早飯了!”
冷豔舒跑到餐桌旁,隨手拿了一塊麵包,就跑走了。
就留下站在原地一臉無奈的冷媽媽,他搖搖頭笑著說道:“這瘋丫頭,一天到晚瘋瘋癲癲的,真不讓人省心。”
冷豔舒跑了出去,準備去看看慕容萱在和顧雨琛說這件事。
不一會,她來到了慕容萱他們所在的別墅,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結果來開門的就是顧雨琛,因為其他人都在忙,就他一個人閑著。
因為慕容萱還沒好,所以做飯的工作就是幾位女孩的了,幾位男孩呢,公司有事,處理事情去了,而歐皓宸在照顧慕容萱。
顧雨琛在歐皓宸的公司,所以沒去,就在家裏了,碰巧有人敲門,也就隻有他來開門了。
誰會料想到一開門會見到冷豔舒,他有那麽一瞬間的失神,冷豔舒歪著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眨著,她俏皮的問道:“怎麽,站在門口,所以不歡迎我嗎?”
聽她這麽說,顧雨琛回過神來尷尬的說道:“沒有,怎麽會,請進,快請進。”說完閃身讓開冷豔舒進去。
待她進去之後,顧雨琛撓了撓頭關上了門隨即也跟著走了進去。
冷豔舒叫你去之後,站在客廳中央,環視了一周,走到沙發上坐下。
顧雨琛也不好一個人上樓,,隻好跟著她到沙發上坐下,雖然隔著一個沙發的距離。
兩人坐著相對無言,隔著一段距離,但氣氛還是十分尷尬。
最後,冷豔舒打破了寧靜,她看著顧雨琛說道:“嗯,你是叫顧雨琛是吧!我可以和小萱姐一樣叫你阿琛嗎?”
顧雨琛對其她人也提不起興趣,但莫名的就答應了:“嗯,隨便你,叫什麽都行!”
冷豔舒對他這樣的態度也不說什麽,直接隻是自己的計劃,她說道:“那我可以請你吃飯嗎,就當交你這個朋友了!”
顧雨琛雖不想去,但也不好回絕,而且自己也想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麽,也就答應了:“好,什麽時候,什麽地方?”
冷豔舒見他答應了,自然也是高興的,她開口說道:“那就今天晚上吧,在哪一會我們一起去就行了!”因為高興,聲音也變得十分清脆。
顧雨琛看她這麽高興,也不想掃了興致,點頭答應了。
冷豔舒見他答應了,也不在和他坐著了,她起身說道:“那你忙吧,我去看一看小萱姐。”
說完也不等顧雨琛回答,就上樓了,她來到慕容萱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歐皓宸來開了門,見是冷豔舒便識趣的走了出去下樓了,經過昨天的事,他已經開始接受並且原諒她了。
冷豔舒走了進去看著床上的慕容萱,問道:“小萱姐,今天感覺怎麽樣了?”
慕容萱坐起來,看著她說:“小舒來了,我已經沒事了,可是歐皓宸非要我躺在床上!”
冷豔舒聽她這麽說,急忙安慰道:“小萱姐,你怎麽能這麽想呢,皓宸哥也是為了你好啊!”
慕容萱怎會不知他的良苦用心,但她還是覺得他保護她保護的太好了,有點像犯人,沒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