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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牽手畫麵太刺眼

  “嗬!”陸以靳冷笑,眉宇間的戾氣四散開來,“巧了,我也恨你。”


  說完,陸以靳抱住她,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將她狠狠甩在墳墓上。


  夏程璧摔得悶哼一聲,起身就要反抗,而陸以靳卻根本不給她留有機會,直接綁住她的雙手,然後粗暴地撩開她的裙子。


  雙手雙腳都被束縛著,夏程璧動彈不了,望向他的眼神充滿了倔強。


  他進入得非常徹底,不給她任何緩衝。


  夏程璧疼得齜牙咧嘴,想到這裏是墓園,她也不敢叫出聲。


  “陸以靳,如果有天你發現,是你錯怪了我,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原諒你的,我恨你。”


  興許是這句話深深刺激了他,陸以靳更加生氣了,動作發狠,溫熱的手慢慢的掐著她的脖子,一寸一寸殘忍用力。


  “要恨就恨吧。”陸以靳放低了聲音,又模糊地說:“總比遺忘要好。”


  我的心裏還這麽的恨你,你又怎能對我無愛無恨。


  事後,夏程璧頭暈腦脹,身體乏力,眼角還帶著淚痕,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她哆嗦著手整理好衣服,跪在地上給母親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她起身準備離開。


  經過陸以靳身邊時,她看都沒看他一眼,小臉崩得緊緊的。


  雙腳像是注了鉛,每下一個台階,都顯得尤為吃力,但她連眉都沒皺一下,仿佛剛才什麽都沒發生。


  當她快要下完台階的時候,陸以靳盯著董妮的照片看了看,被夜色籠罩的身上,仿佛覆上了一層寒霜。


  半天沒聽到陸以靳的腳步聲,夏程璧回頭看了眼,看到他站得筆直,目光落在墓碑之上。


  他在看什麽呢?


  拉著她在墳墓前做了那樣過分的事情後,他又在想什麽呢?


  轉念一想,他想什麽,與她何幹?


  她轉頭,毅然決然往墓園門口走去。


  出了墓園,令夏程璧始料未及的是,看到了宋玉樹和白靖。


  白靖則盤腿坐在汽車發動機蓋上,和站在他麵前的宋玉樹聊著天,一看到夏程璧出來,就立馬對著她揮了揮手。


  宋玉樹轉過身,看到了一身疲憊的夏程璧,自然下垂著的手微微緊了緊。


  夏程璧擠出微笑,快步走到他們麵前:“你們不會是跟蹤過來的吧?”


  “是啊,玉樹說那死人渣似乎心情很不好,他擔心你,就叫上我一路跟蹤過來了。”


  說著,白靖從車上跳下來,上前摟住夏程璧的脖頸:“那死人渣帶你去看他爸了?”


  夏程璧無力地搖搖頭,餘光看到陸以靳也從墓園出來了。


  宋玉樹也注意到了陸以靳,胸口像是凝聚了一團又一團的火。


  不分是非黑白就算了,還用各種手段欺負女孩子,算什麽男人?

  “程璧,你跟我來。”


  夏程璧還沒反應過來,手腕就被宋玉樹抓住了,緊接著,一股力量牽引著她向前。


  望著宋玉樹牽著夏程璧的背影,白靖發了會兒呆,然後跟了上去。


  陸以靳自然也注意到了夏程璧等人,在宋玉樹和夏程璧走過來的時候,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牽著的兩隻手上,目光逐漸變得深沉,幽暗。


  宋玉樹在陸以靳跟前站定,那總是帶著溫和微笑的臉上,罕見地覆上了寒霜,他看著陸以靳,字字鏗鏘。


  “陸以靳,程璧是個好女孩,她連一隻貓一隻狗都不敢殺,又怎麽敢殺死一個活生生的人。”


  “有時候,你聽到的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你可以誤會她,恨她,但請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


  “餘生很長,我勸你善良,不然因果有報,老天總有一天會給你同等或加倍的傷害,讓你追悔不及。”


  他伸出三根指頭,繼續說:“給我三個月,我會調查出真相,而在這三個月時間裏,你不許再欺負程璧。”


  夏程璧不可置信地看向宋玉樹,沒想到性格溫和的他會直呼陸以靳的大名,甚至為了護著她而跟陸以靳撕破臉皮。


  “玉樹……”


  除了這兩個字,夏程璧不知道說什麽,隻能呆呆地看著宋玉樹。


  宋玉樹鬆開夏佩涵的手,像兄弟般拍拍她的肩膀,說出來的話讓夏程璧的心上暖如三月陽光。


  “程璧,我說過的,無論發生什麽,你都還有我和白靖,我們是你的依靠。”


  “雖然陸以靳是我叔叔,但有的人壓根配不上‘叔叔’二字。”


  白靖雙臂環胸,語氣很衝地附和:“就是,根本都不配,你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麽男人?”


  晶瑩的淚水“吧嗒”流下來,夏程璧傻傻地看著宋玉樹,這才意識到,他已經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子漢了,一個勇於和陸以靳抗衡的男子漢。


  見夏程璧流淚了,宋玉樹的眼瞼快速眨動兩下,伸手替她擦去眼淚:“別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夏程璧一聽,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宋玉樹帶給她的感動,以及陸以靳帶給她的傷痛,在她心間來回纏繞,不斷刺激著她的淚腺。


  宋玉樹和白靖的話衝撞了陸以靳,陸以靳一直隱忍不發,直到看到宋玉樹替夏程璧擦眼淚,莫名覺得十分刺眼。


  幾乎是不受控製的,他一個箭步上前,伸手扼住宋玉樹的手腕。


  “陸以靳,放開我。”宋玉樹沒有發脾氣,語調平和,卻帶著一種令人驚歎的威懾力。


  陸以靳緊緊抓著他不放,說出來的話如同驚雷,將宋玉樹劈得腦子一片空白。


  “你以為你什麽都知道?其實你什麽都不知道。”


  “她有告訴過你,她早在十八歲時就設計我,讓我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睡了她嗎?沒有。”


  “她有告訴過你,她在監獄裏生了一個孩子嗎?沒有。”


  “她有告訴過你,我爸是被她在床上睡死的嗎?沒有。”


  “她有告訴過你,她勾引了一個又一個男人嗎?沒有。”


  “你所看到的她,是純潔的,美好的,但這一切不過是她偽裝出來的。”


  “也不怪你,畢竟你涉世未深,而她演技又好,被美好的表麵所欺騙也正常。”


  話音落下,陸以靳鬆開宋玉樹的手,轉而牽起夏程璧的手,將她拉入懷裏。


  “今天你所說的話做的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


  儼然一副長輩對晚輩予以寬容的姿態,宋玉樹頓時啞口無言,因為他確實不知道這些。


  他沒有急著說任何話,而是將那些話在腦子裏重新過了一遍,那令人賞心悅目的臉不再生動,仿佛被人抽走了靈魂。


  好像事實確實如此,他自以為跟夏程璧關係很好,也很了解她這個人,卻沒想到,她隱瞞了他這麽多的事情。


  白靖知道夏程璧在十八歲那年跟陸以靳發生過關係,但不知道夏程璧生孩子的事情,多種情緒在心間翻湧。


  她一向沉不住氣,直接問向夏程璧:“程璧,你在監獄裏真的生過孩子嗎?那孩子是不是陸宇樊?”


  這已經不是陸以靳第一次當眾羞辱夏程璧,可這次卻比任何一次都讓她心痛,隻因宋玉樹和白靖是她非常在乎的人。


  艱難地咽下口水,夏程璧擦了擦眼淚,哽咽道:“是的。”


  得到這一回答,白靖神情呆滯,沒再說話。


  同一時間,宋玉樹那刀削斧砍似的臉上,染滿了憔悴的疲倦和深深的憂傷,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說完,宋玉樹深深看了眼夏程璧,然後轉身就走。


  白靖回神,轉頭,看了看負氣離去的宋玉樹,焦急地對夏程璧說:“程璧,你放心,玉樹那裏交給我。”


  ————


  上了車,陸以靳粗魯地扔給夏程璧一張黃色餐巾紙:“給你十秒鍾,十秒鍾之後,我不希望再看到你流淚的醜樣子。”


  夏程璧盯著餐巾紙看了看,最終還是接過來擦幹了眼淚,努力抑製住眼淚。


  看夏程璧調整好情緒,陸以靳這才發動車子,在夜裏馳騁。


  兩人心中都燃燒著怒火,誰也沒開口說一句話,直到等紅綠燈的時候,夏程璧終於打破了沉默。


  “麻煩在前麵藥店停下車,我要買避孕藥。”


  陸以靳劍眉微蹙,這麽急著吃避孕藥?


  當年,她完全有機會避孕,可她偏偏沒有避孕,最終懷孕了。


  而如今,卻是這麽急迫地想要吃避孕藥。


  或許,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她果真不稀罕他了……


  想到這,紅燈轉為綠燈,陸以靳一踩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一般,眨眼睛就衝過了藥店。


  夏程璧抿了抿唇,扭頭看向陸以靳的側臉,緊繃的俊臉似是正醞釀著血雨腥風,而身上則充斥著戾氣,讓夏程璧都有些害怕。


  她在心裏歎了口氣,心想他不停車就算了,明天自己抽時間去買,反正不能再懷上他的孩子。


  車內的空調開得有些低,隨著時間的推移,夏程璧逐漸冷靜了下來。


  她思來想去,覺得自己和他對著幹沒有好處,既幹不掉他,又會讓自己遭罪,最重要的是,無法當一個合格的間諜。


  然而,生活是個劊子手,時不時就會來敲打著人的樂觀,夏程璧才調整好的情緒很快又掀起了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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