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二十四章 時間
在神界漫長的曆史長河之中出現的大能簡直不知道有多少,而這些大能怎麽說呢,有的早就已經銷聲匿跡了,但是它們也許也是有某些東西流傳了下來,真要是什麽都沒有,這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不過它們真正的事跡恐怕都淹沒在了曆史長河之中!
比如巫神族,當年的巫神族失敗了之後,整個神界有多少生靈可以記得巫神族,恐怕也就隻有那些有心人才知道巫神族吧,絕大多數的生靈早就將巫神族給忘的差不多了,而巔峰時期的巫神族有多麽的恐怖,那就不用多言了吧!
好在是有了楊天策,巫神族遲早會重現這個事件世間!
河靈讚歎了一番對創造這功法的大能心中充滿了無窮的敬意,但是這些現在都需要先放到一旁,河靈盤膝坐在天河舟之上開始調息自己的身體,她直接開始修煉起了大光明天經。
河靈自身是水屬性的生靈,融合了道果之後自身的神力已然變成了紫色的,可當她運轉大光明天經的時候,她的身上赫然出現了紫白色的光芒,天地間有無數純淨到極點的光點憑空出現,然後向著河靈的身體匯聚!
天河之中是沒有太陽的,但是神界的太陽卻照應在了天河之中,或者說是神界無數星辰的倒影直接映照進了天河之中,加上天河本身是不缺少光的力量的,那無數的光點向著河靈的身體匯聚的時候,河靈身上的光芒就開始變得耀眼起來,耀眼歸耀眼可是這光芒卻顯得並不是那麽刺目,反而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師兄,我竟然真的可以修煉這一部天經!”河靈的臉上出現了無窮的笑容,此時的河靈真的興奮激動到了一個極點,看來她是真的有救了,要是在楊天策這裏都找不到辦法,她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在她找到楊天策這裏來的時候,她已經用過很多的辦法了的!
“你可以修行,這個很正常,但是我建議你現在先將道果的力量給封閉起來,至少說不要去使用它,等到你大光明天經修煉成了之後再一舉將它殲滅!”楊天策道。
“我就在此地閉關,師兄你放心我不會打擾到你的,另外我也會聽你的將道果和我自身隔絕開來!”河靈說道,然後她去布置了起來,不管現在到底安不安全,她都讓好幾頭河妖王在外麵守護著此地,然後她就待在這個地方和楊天策一起閉關起來!
楊天策修煉大光明天經是一步一步來的,隨著他的修為的高深,功法轉換之間越來越純熟,大光明天經就是自然的在進步,而河靈則是要一句將大光明天經從最弱小的地步之間修煉到媲美她修為的地步,這個真的需要不少的時間!
……
河靈開始閉關修煉去了,楊天策又要開始磨滅自身的道傷,這就苦了大嘴了,敖雲還可以忍受的住,畢竟它曾經經曆過的有些時間是那麽的絕望,比如被困在墟之中的那上萬年,而大嘴就不行了,修為已經到了瓶頸了,要是想要強行突破自己的修為實在是得不償失!
“媽的,不如本王出去溜達一番?”大嘴突然想到了這個,可是下一刻它再次搖頭,真要是可有出去,何必等到現在?
天河舟就在楊天策的腳底下,它靠什麽出去?
“我覺得你這樣還不如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固然你們的修為已經出現了瓶頸了,但是你可以多修煉一些手段,你看人家敖雲,再看看你?”楊天策看著大嘴搖頭!
敖雲這家夥一直都在進步,一個身體之上被刻畫了無數的大陣,隻要有空,它就繼續向著自己的身上再度刻畫陣法,隻要是可有刻畫陣法的地方都被刻畫出了無數的大陣,這些都還不算什麽,這家夥竟然想要在自己的身上刻畫出神通!
很多可怕的神通其實都是有跡象可尋的,神通就是根據特定的功法運行條件然後大出去的攻擊,和陣法某種意義上來講,其實是有異曲同工之妙,敖雲將這些神通解析之後用刻畫大陣的方法將神通刻畫在了身體的鱗甲之上!
現在的敖雲就是行走的龍形大陣,以及神通批發部,對敵的時候,大陣出手,不行無數的神通轟然之間爆發出去,活活將敵人給轟死,敖雲就這本事足以對付極境中期的存在,如果加上龍珠,它甚至能夠和極境後期的過過招。
可是你再看看大嘴這狗東西。
“要不你也傳我一些厲害的東西吧!”大嘴舔著臉看著楊天策。
“沒有,有很多的東西我是教不了你的,到了你現在這個地步了,你最重要的是自己去領悟各種各樣的東西!”楊天策直接道,走在前人的道路上,永遠都無法超越前人需要自己去領悟才行!
大嘴一臉鬱悶,說不出話來,它要是有這樣的本事,還用得著在這裏和楊天策比比?
楊天策心中歎息了一聲,對這狗東西是徹底是無語了:“我這裏有一部煉體神通你要不要?”
大嘴聽到這話,眼睛都在此時亮了起來,“什麽煉體神通?”
“其實也不是什麽非常厲害的煉體神通,也就是練到最後基本上可以不死不滅而已!”楊天策道。
“什麽,快給我!”大嘴一聽到這話,就徹底的激動了起來。
“不過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這功法,一旦開始就永遠都無法結束了!”楊天策道。
“少廢話!”大嘴一臉的急色,然後楊天策傳了它一部神通,這家夥歡天喜地的跑去修煉去了,這一修煉大嘴就傻眼了,當淒厲的哀嚎之聲從它的口出傳出的時候,它知道自己上當了:“楊天策,你這狗賊,給我拿命來!”
楊天策給大嘴的神通叫做,萬劫不滅體!
確實是一部煉體的神通,是神界曾經的一個大能創造出來的,而這個大能非常怕死,簡直怕到了一個讓正常人都難以理解的那一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