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騷擾
陳正和司馬柔兩人都在忙各自的事情,再加上司馬柔也不想主動再次提領證,等著陳正來和自己說呢。
不過今天陳正用這樣的手段對付陳市,盡管在司馬柔看來有些幼稚,但這也是陳正在乎自的一個表現。
司馬柔心中是又好氣又好笑。還有一點感動。為了避免今天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司馬柔提出明天兩人去領證。
這也算給陳正吃了個定心丸。
“那我們明天一大早就去吧。”陳正毫不猶豫的說道。
“嗯。”
“這個…….這次對陳市,真的是唐小愛這瘋丫頭指使的。我被逼無奈啊。”陳正還想著將事情推幹淨。
“陳正,我和你拚了!”
唐小愛氣急敗壞,也不管現在陳正還在開車。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你看,這丫頭被我說的惱羞成怒,都動手了。所以你信我啊。”陳正一邊躲避,一邊繼續汙蔑唐小愛。
……
第二天天沒亮,陳正就起床了。因為有上次臨時有事放鴿子的經驗,陳正想要第一時間將這證去領了,免得又出什麽岔子。
陳正和司馬柔兩人來到民政局的時候,工作人員都還沒有上班呢。
還好司馬家有一個遠方親戚在這裏上班。還算一個小領導。
昨天司馬柔專門打了個電話,所以還沒有到上班時間,但到了之後還是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趕過來開門。
“這是我的小舅,這位是陳正。”司馬柔給兩人介紹道。
“麻煩小舅了。”陳正連忙和小舅握手。
握手的時候,小舅一直都打量著陳正。
陳正好奇的問道:“小舅,怎麽了?”
“沒,我就看看你小子到底撞了什麽大運,居然能夠將我家的小柔給娶走……”
“小舅,你胡說什麽呢。”司馬柔有些嗔怪的說道。
“小柔啊。我看著陳正長得也還算湊合,你就將就一下吧。”小舅當著陳正的麵,對司馬柔如此說道。
陳正聽到這話。頓時滿額頭的黑線。
領證的時候,小舅找了個機會,偷偷的對陳正說道:“小柔其實是個苦命的孩子。你一定要對她好。”
“我知道,她身上的體質,折磨了她那麽多年……”
“你居然知道小柔身上的特殊體質?”小舅驚訝的看著陳正。
陳正也驚訝的看著小舅:這特殊體質他也知道?
小舅歎了口氣說道:“這種體質,不是天災,是人禍啊!”
有人故意讓司馬柔改變了體質?
陳正盡管能夠恢複好這種特殊體質帶來的危害,但要是讓改變人的體質卻是很難辦到的。
陳正連忙追問:“小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和司馬家隻是遠親,具體的事情也不知道。但我還是提醒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小柔!”
陳正嚴肅的說道:“小舅,我明白了。”
領完證之後,也快上班的時間了,司馬柔和陳正飛快的離開。
“老婆?”
上車之後,陳正厚著臉皮叫了一聲司馬柔。
司馬柔一陣不自在,臉色有些羞紅的白了一眼。
陳正厚著臉皮拉過司馬柔那柔若無骨的小手繼續說道:“老婆,既然我們都領證了,那是不是該……”
司馬柔的臉變得更紅了:“你想要做什麽?”
“都領證了,合法夫妻了,我們也該……”
司馬柔都不敢看陳正:“我、我還沒有準備好,你稍微給我點時間……”
陳正見調戲的差不多了,哈哈大笑:“我是說我們領證了,是不是該去補個結婚戒指,這需要什麽準備啊……啊呀!”
司馬柔惱羞成怒,忍不住對陳正野蠻,一雙小手直接狠狠的抓著陳正的耳朵開始使勁的擰。
這家夥實在是太欠抽了,不收拾他都不行了。
陳正和司馬柔的車停在民政局的門口,兩人在車裏打鬧,車子開始晃動。
一些來民政局領證的小兩口看著這不安分的車子。忍不住心中想道:“剛領完證就直接在車裏……這大白天的也太豪放了一點吧?”
鬧了一會兒之後,陳正便開著車前往市區準備買對結婚戒指。
“你想要什麽樣的結婚戒指啊?”陳正對司馬柔說道。
“不知道,我對這些不是很清楚。”
司馬柔和陳正在這方麵的知識幾乎是一無所知。
最後陳正隻能說道:“算了。就挑最貴的買吧,反正戒指的意義也不在於好看。”
司馬柔說道:“也是,不用太在意款式,戒指隻是兩人之間的象征而已,心意到了就行。”
陳正猥瑣的說道:“老婆,戒指可不單單是象征兩個人在一起。還有其他意義的。”
司馬柔還真不知道有什麽其他意義,好奇的看著周遊。
陳正無恥的說道:“戒指戒指,就是結婚之後戴上戒指,就不能在用手指了嘛。”
司馬柔一時間沒理解陳正這低俗的笑話,微微一愣,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
“陳正,你太惡心了!”司馬柔又要去掐陳正的耳朵。
剛見到陳正的時候,這家夥還是表現的很紳士的,怎麽現在變得這麽猥瑣了?
司馬柔恨不得一腳將陳正從車上踢下去。戒指的含義被他這麽一解釋,司馬柔都有些不想去買的衝動了。
到了市區商場的時候,司馬柔還在生陳正的氣,直接讓他將車停在商場門口,自己先下車,讓陳正一個人去找車位。
陳正停完車之後便去和柳飛絮匯合。
剛來到商店,遠遠的就看到司馬柔在一個珠寶櫃台前身邊有一個穿著長衫的男子不斷的再糾纏。
司馬柔一臉厭煩,但這長衫男子卻依舊糾纏不休。
“靠,老婆長得太漂亮也不省心啊,剛離開一會兒就招來狂蜂浪蝶。”
陳正無奈的在心中想道:“這家夥大夏天還穿著長衫,越太裝了吧?”
陳正飛快的走上前,想要將這狂蜂浪蝶給趕走。
然而剛靠近,陳正就聽見這長衫青年對司馬柔說道:“這位小姐,我真的能夠治好你體內的寒氣,跟我走吧……”
陳正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變:“這小子居然能夠看出司馬柔的寒症?看來不是普通的狂蜂浪蝶啊。”
“小姐,你就是我的命中之人,跟我走吧!”
那糾纏著司馬柔的長衫青年大聲說道,一下子吸引了商場不少人的目光。
陳正聽到這話,怒火中燒:老子剛好司馬柔領證,你就讓她跟你走?
司馬柔一臉厭惡,完全不看這長衫男子,扭頭就要走。
這長衫男子身形一閃,大部分圍觀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家夥就已經再次擋在司馬柔身前。
陳正見到這一幕,臉色微微一變:剛才這家夥的步伐,可是十分的有講究的。
“看來這家夥和齊忠一樣,是來自江湖啊,難怪能夠一眼看穿司馬柔體內的那股寒氣。”陳正在心中沉吟。
長衫男子在司馬柔麵前單膝下跪,掏出一個盒子,裏麵是一個白玉戒指:“小姐請收下吧,這是我家中的傳家寶……”
“我去你的!”
陳正哪裏還忍的下去,直接衝上前一腳踹在這家夥的後背,將他整個人都給踹飛。
“陳正,你終於來了?”司馬柔也被這家夥糾纏的夠煩,見到陳正出現,終於鬆了一口氣。
被踹飛的長衫少年心中大驚:以自己的實力,有人出現在自己的背後,還狠狠的踹了一腳,居然完全沒反應過來?
剛想要站起身詢問陳正什麽來頭,卻發現剛才陳正一腳將自己踹飛,這白玉戒指摔成了兩截。
“這可是我錢家的家傳之物,世代傳給家主夫人,你好大的膽子!”長衫少年頓時暴怒。
“錢家?”周遊記得江湖中的確有一個錢家,“錢元橋是你什麽人?”
“正是家父,我名為錢天賜……”
“誰問你名字了,給我滾。”
陳正冷冷的說道,“錢元橋見到我都要縮著脖子。你這小子居然敢來調戲我媳婦?要不是看在你隻是個小輩,我今天讓你脫層皮!”
錢天賜看著陳正,差不多和自己同齡。居然說自己是小輩,氣的火冒三丈。
“這玉戒指是我錢家的傳家寶,你毀了它就是和我錢家作對!”
錢天賜怒視著陳正:“我要帶你回錢家。讓我父親親自處置你!”
說著,錢天賜朝著陳正衝過來,想要製服陳正。
“不知好歹。”
陳正隨意一腳。正中錢天賜的肚子,將他整個人都給踹飛。
“這怎麽可能?”錢天賜被踹飛之後,連站都站不穩了,一臉驚駭的看著周遊。
“我父親也不可能一腳就讓我喪失戰力,你到底何方神聖?”
“給我滾,你沒資格知道我的來曆。”陳正冷冷的說道。“別不知道好歹,給你錢家招惹不必要的災難。”
錢天賜臉色變了變,一咬牙對陳正說道:“你毀了我家的傳家之物,請告知名號……”
“呼!”
錢天賜沒說完,陳正直接朝著他扔過去一個物件:“這東西足夠陪你剛才那個玉戒指,你老爹看了就知道我名字,給我滾!”
錢天賜攤開手一看,隻見陳正扔給自己的是一塊黝黑的鐵牌,做工粗糙。
具體有什麽玄機錢天賜也看不懂。灰溜溜的離開了。
陳正這才對司馬柔說道:“老婆,我們去選戒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