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賞罰堂
那要是真的按照這麽算起來,陳正說自己是小輩,還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一想到自己剛才“調戲”的居然是那家夥的老婆,錢天賜一身的冷汗。
看來陳正踢自己一腳是輕的。自己能夠活著走回來,都該去燒高香了。
“扣扣扣。”
就在這個時候,齊家館的大門忽然出來了一陣敲門聲。
正在院子裏習武的齊家弟子飛快的去開門,隻見陳正和司馬柔兩人出現在門口。
“太師父,柳總?”齊家弟子見到陳正和司馬柔兩人一同出現在門口,頓時嚇了一跳,他怎麽也想不到這兩人會一同出現。
“師伯?”司馬柔聽到齊家弟子對陳正的稱呼,也是嚇了一跳。
陳正說道:“我來找你師父。”
“我帶你過去。”
齊田連忙將陳正和司馬柔兩人迎了進來。對著大堂大喊:“老爹,師伯來了!”
“師兄來了?”齊忠聽到這話,又驚又喜,沒想到陳正會忽然拜訪慕容家。
“誰能當齊兄你的師兄啊?”錢元橋驚訝的說道。
齊忠笑著說道:“在這個江湖中,你覺得除了那幾位,還有誰能夠當我的同門?”
“不是吧!”錢元橋也猜到了陳正的身份,“那一位不會是上門興師問罪了吧?”
“放心吧,師兄既然給了你賞罰令,表示不沒有責怪,你放寬心…;…;你幹嘛!”
齊忠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錢元橋居然將上衣給解了,頓時被嚇了一跳。
“負荊請罪。”錢元橋立刻說道,“齊兄,給我找些荊條……”
齊忠無奈的說道:“我這裏哪裏來的荊條給你去負罪啊,有刀有劍,要不你選一樣?”
“不用選,全部拿過來吧!”
齊忠翻了翻白眼,這錢元橋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姓的,瞧他被嚇成這鵪鶉的樣子,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
“這家夥誰啊!”
陳正剛來到齊家的大堂,立刻就一個上半身裸著的家夥,還背著一把刀和一把劍。
這是什麽行為藝術啊?
陳正見到這一幕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錢家錢元橋,特來向陳正先生請罪!”錢元橋也是豁出去臉麵了,大聲對陳正請罪。
“錢元橋,你怎麽在這裏?”
錢元橋聽到陳正這話,稍微鬆了一口氣……至少證明陳正不是來和自己算賬的。
“行了,你穿的都什麽樣子,快點給我去穿好。”陳正實在接受不了錢元橋這造型。揮揮手讓他先下去。
齊忠連忙對陳正說道:“師兄,您忽然來齊家,有什麽事情嗎?”
陳正對齊忠說道:“我記得你齊家也是賞罰堂的一員吧?”
“沒錯,當年山野老者不僅幫我齊家補全功法。還推薦我齊家入了賞罰堂,對我齊家恩重如山……”
“你現在立刻通知賞罰堂,就說我成親了,讓他們用玄鐵給我打造一枚特殊的戒指,再給我傳遍整個江湖,說見這戒指如同見我本人。”
當年江湖中人大多不受規矩,騷擾平民,這讓上層的人十分忌憚。
剛在特種部隊展露頭角的陳正便臨危受命。整頓江湖。
陳正當年橫掃了整個江湖,然後建立賞罰堂。以江湖管理江湖。
那些桀驁不馴的家夥才不會那麽的抵觸。
所以說賞罰堂現在可是管理著整個江湖,要是由他們放下話去,再加上賞罰堂專門打造的戒指戴在司馬柔的手指上。
就算是再心懷不軌的江湖人士,見到司馬柔以後也要繞著走。
司馬柔知道了這事情原由之後,心中無比感動。
陳正這是為了避免自己遭到江湖中那些心術不軌的人的惦記,可謂是驚動了整個江湖的力量。
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師兄您放心吧,您的大婚一旦傳出去,整個江湖都要道賀,到時候看誰還敢惦記著嫂子。”齊忠立刻說道。
嫂子?
司馬柔見齊忠和自己父親差不多年紀,卻如此稱呼自己,顯得十分的不適應。
陳正說道:“千萬別透露我的行蹤,我可不想再次卷入江湖之中,你通知賞罰堂,按照我剛才說的就行了。”
齊忠按照陳正所說的意思,飛快的去聯係賞罰堂。
錢元橋已經穿好衣服出來,看到陳正,又是拘謹又是激動,有些結巴的說道:“之前小兒不懂事……”
錢天賜站在父親身後,低著頭都不敢看陳正。一想起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恨不得地上找個縫鑽進去。
陳正揮揮手說道:“行了,你兒子也沒做什麽過分的事情,我也懶得追究,你好好管教就是了。”
錢元橋鬆了一口氣,對陳正說道:“我回去一定嚴加看管!”
陳正對錢元橋說道:“錢家在古都市,離著魔都市不近啊。你忽然來到齊家。有什麽事情嗎?”
錢元橋立刻說道:“是這樣的,陳家是為了追尋一個江湖敗類來到魔都市,想要和齊家聯手。”
“江湖敗類?”陳正皺著眉頭說道,“做了什麽違反江湖規定的事情?”
“采、花,殺人。當年您定下的不可饒恕的大罪之二都犯了,賞罰堂已經下達了通緝指令。”
陳正眉頭一皺,就算他當年建立了賞罰堂,努力的給江湖建立規矩,營造出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
但就算是普通人的社會,也難以做到盡善盡美。
更何況是江湖,擁有常人所沒有的力量,更加難以管理。
所以那句俠以武犯禁,還是十分的有道理的。
不管江湖如何管理,那些桀驁不馴的江湖人,犯罪的概率永遠都高於普通的社會。
陳正對錢元橋說道:“那人是誰?”
“陳正先生您也要親自追蹤嗎?”錢元橋說道,“那家夥的實力不是很強,哪裏需要您勞心……”
“別廢話了,我既然知道,當然要上點心。”
錢元橋連忙說道:“這家夥叫宋浪,實力不強,但擅長腿腳和偽裝,所以到現在都沒有追捕到。”
陳正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齊忠打完電話出來,對陳正說道:“師父,我已經和賞罰堂那邊聯係了。”
“沒什麽問題吧?”
“當然沒有,他們會立刻告知整個江湖勢力,然後設計出戒指,到時候這戒指就代表賞罰堂。”
齊忠對陳正說道,“現在江湖中應該沒有幾個人敢和賞罰堂對立。”
“這就行。”陳正點點頭,通過賞罰堂給整個江湖放話,陳正也稍微安心一點。
至少到時候給司馬柔帶上戒指,能夠震懾大部分的宵小。
“對了。賞罰堂的幾位堂主,他們一個勁的追問我,您現在在什麽地方……”齊忠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陳正。
陳正立刻說道:“你不會暴露我的行蹤了吧?”
“當然沒有,師兄你特意吩咐過。我一個字都不敢透露。”齊忠連忙說道。
“這就行,以後還想我教你一些功夫,就最好嘴巴給我嚴一點。”
齊忠聽到陳正願意教自己功夫了,頓時大喜。連忙說道:“師兄您放心吧,那些家夥再怎麽逼問我,我也不會說一個字的!”
一邊的錢元橋聽的十分的羨慕,能夠讓周遊親自傳授功夫。這簡直是祖墳冒青煙啊。
錢元橋也想不要臉的對陳正說,你也教我一些功夫吧,否則我將你在這裏的消息傳出去。
但借錢元橋幾個膽子也不敢這樣,隻能夠在心中想想罷了。
“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司馬柔的電話忽然響起。
“喂……什麽,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我立刻趕過來!”
“怎麽了?”陳正聽到司馬柔的語氣不對,連忙詢問道。
“新大樓工地那邊出現了問題,我要立刻趕過去。”司馬柔說道。
陳正說道:“我跟你一同過去。”
“我送陳正先生你們過去吧!”錢元橋想要和陳正多呆一會兒。死皮賴臉的對陳正說道。
“這……”陳正苦笑一聲,心說我跟你又不熟,你死皮賴臉的跟著過去做什麽?
但也不好拒絕,一時間十分的猶豫。
“要是他願意,就一同跟著吧。”司馬柔忽然開口道。
“恩?”
不僅陳正,就連錢元橋也覺得十分的奇怪,司馬柔為什麽會忽然這麽要求。
司馬柔說道:“剛才你們談話,錢家主來自古都市?”
錢元橋連忙說道:“沒錯,我錢家的大本營就在古都市!”
司馬柔說道:“工地承包商的老板也是來自古都市,錢家主也許認識,方便說上話。”
錢元橋連忙拍著胸脯保證道:“我錢家在古都市的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有些薄麵的。”
陳正隻能對陳元橋說道:“那就跟著吧。”
“哎!”
錢元橋見陳正同意,頓時大喜。連忙屁顛屁顛的去給陳正開車。
“無恥!”齊忠見到錢元橋這德行,頓時低罵了一句。
齊田覺得老爹這罵的十分有道理。
就連錢天賜都有些看不下去父親那諂媚的樣子。
齊忠繼續說道:“我還想給師兄去開車呢,沒想到被他給搶先了。”
聽到這話,齊田和錢天賜兩人都忍不住對齊忠豎起了中指。
離開前。陳正對齊忠說道:“要是追查到了那宋浪的下落,隨時通知我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