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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龍虎山天師府

  把忘前川先晾到一邊兒,知道他來到泰隆市便好。

  地點:龍虎山,天師府

  時間:上午,10:39

  老天師,張華峰坐在自己的書房當中,正在撥弄著一個葫蘆。葫蘆油光錚亮,有朵朵蓮花在此葫蘆上完美的展現。看不出喜怒,更看不出來老天師是在感謝什麼。

  門外,有著自己那弟子在練功。

  喝.……哈之聲,不時間在這門外響起。每一個異人的異法修鍊或者是身體修鍊。都不是一日可成功,它是一種枯燥又乏味的訓練過程。練武便是練心,讓自己更加的吃苦耐勞,對萬事萬物都有著絕對的耐心。

  您就瞧吧,但凡是練武練了有些年頭的人。他們的心智都非常強大,一般人沒人可以動搖他們的心智。萬事以和為貴,講德講理。

  整個龍虎山,有無數的異人。可以說是天下第一異人聚集之地,這些人都是豪傑才可進入天師府。為啥,武當山的道士世人叫做道士,好聽點兒叫做真人。而龍虎山的道士,人們稱道卻是天師。

  所謂天師就是合乎天然之道的老師。天師原是道家始祖——軒轅黃帝對老師岐伯的尊稱。後世有道者有稱天師的,如東漢葛玄天師,東晉許遜天師,北魏寇謙之,南朝陸靜修,唐杜光庭,宋薩守堅等高道大德。

  天師之名可不是空穴來風,此順應天意。行天下該行之事,故而被世人稱為天師。

  少年名字叫做張鶺鴒,為唯一個受的老天師張華峰的親傳弟子。老天師只穿了此小輩一人,教的多了。害怕有心術不正者擾亂世間。

  張鶺鴒正在連著功,提氣化形。虎虎生風,汗水華作雨露滴答在青石地板上,大汗淋漓。手臂明顯有著顫抖,卻任然在拚命的聯繫這個孩子其實不是天賦絕倫之輩。可卻用功刻苦,別人每天有八個小時在練功,其餘時間說是打坐。其實就是閑的,不讓自己那麼累,罷了。

  一些老天師,也不管那些偷懶的弟子。人之常情,不可更改。可做到四個時辰的練功時日已經是很難得了。人還是需要一些自己調節的世間的。

  可咱們的張鶺鴒,卻不是一般兒人。但凡在山上,每天天蒙蒙亮起床。就開始踏步練功,中午吃完飯。修養一個小時,繼續直到太陽落山,每天有著差不多八個時辰在練功。

  比別人要多四個時辰,晚上到了亥時入定。盤腿睡覺,也就是培元固本。把今天所有的心得全部在心裏面默念一遍,起到更好的作用。

  他這麼拚命的原因,只是因為張華峰是他的師傅。這個孩子知道張華峰乃是天下第一異人,他也得是天下在年輕一輩中,最強的存在才可以,不能辱了自己師傅的名分。

  就如他的名字一樣鶺鴒,這是一種鳥。這鳥的特點各式各樣,但是您只要知道這鳥長得和麻雀差不多就行了。保不準毛不一樣,有白的、黃的、紫的什麼都有。這些都不重要,您只要知道它有一個別稱,名為張飛鳥。

  此鳥的特點就是可以已於樹林之中,立而不動。可想張飛立於橋頭之上,一聲爆喝,喝斷當陽橋的場景。張華峰給這個起這個名字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撿到他時便生的桀驁不馴,故而得名。

  行了,人物就介紹到這裡來。

  張鶺鴒在門外練功,張華峰在門內打坐。

  一個小道姑打扮的人,跑了進來。

  張鶺鴒一看到此人前來,是連忙退避三舍。拱手喊道:「師姐!」。

  「師傅呢?」,道姑問道。

  「師傅在裡面禪坐。」,張鶺鴒回答道。

  小道姑推門而進,此人是何人能讓張鶺鴒為張華峰的單傳弟子這麼害怕。此人正是在前不久,剛剛進入龍虎山的夏禾,夏禾有著「通天福祿」然後就上來了。

  忘前川親自口諭,讓張華峰教這個人學習道法。張華峰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雖然自己不想教但還是得教。誰讓人家現在忘前川最大呢天地都不敢忤逆卧雲先生的意思,區區一個張華峰又算得了一個屁字,可當。

  還好,這妮子還算是懂人懂事兒。沒有那麼蠻不講理。

  夏禾走了進來,拱手向前道:「拜見,師傅。」。

  張華峰依舊是那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縷著鬍子,微微道:「把清規紀律弄清楚了嘛?」。

  「弟子正在背誦,弟子此次前來是想要向師傅請教真正的功法,弟子上山二個月來。知道了各種奇門秘術,弟子卻無一本事兒。所以.……」,夏禾吐著舌頭,好像是一個討要棒棒糖的小孩兒。

  「等背會了,再來找我吧。」,張華峰鐵面無私,便把夏禾給攆了出去。

  夏禾灰心疝氣的走出門來,看著依舊在刻骨練功的張鶺鴒,問道:「師弟.……,你這套功法我看你我每一次來,你都是連同一個步法,就沒有別的了嗎?」,您瞧瞧,忘前川給夏禾帶來的身份,本來張鶺鴒第一個收的徒弟是鶺鴒但是就因為夏禾是忘前川引薦,鶺鴒就得排在夏禾的後面。

  張鶺鴒可能在師傅面前很是粘人,但是對於別人永遠都是那種謙卑以及虛妄的態度。

  「師姐,有所不知,我腦子不太好使。所以我要讓我的肌肉記住這種感覺,讓它本能發出我想要施展的功法。」,這麼說了一通,夏禾其實根本就不知道這位小師弟說了些什麼。

  現在還好了一些,剛來龍虎山的時候,別人說的話。她一概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龍虎山上也不是沒有女天師。如暮雲真人就是一位女天師,好像和老天師是一個輩分的人。

  走走停停,夏禾踢著小石子,走在龍虎山上彎曲的小道上。聞著山上的空氣,十分的清新。心中想著,那個人把我騙到龍虎山來,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裡……,「哎~,你我山巔自相逢。」。

  嘴中不時念叨著這麼一兩句的話,心中有些失落。雖說山上空氣好,但是真的很無聊啊。

  每日遊走與山門之中,背誦的那些戒規。想想夏禾的頭就打,再如何吃苦或者是怎麼地,她也只是個涉世未深的世家公主。從小一路走來,沒吃過苦,沒受過罪。

  上了山,現在是少食多吃。每天連點兒油水都沒有不開心.……

  就如此想著,夏禾踢著小石子,就來到了道館。道館裡面超有師弟們在裡面練著沙袋子,很多年紀比她大的也得叫她一聲師姐,他的師傅是張華峰……,沒有人敢造次。

  這些山上最講究的就是這些稱呼位置了,走到道館兒。

  道館兒,其實是外門弟子才會來的地方。在山下一點兒,外門弟子是不可以蹬雲梯上雲頂山天師府的,這是規矩。

  「師姐,早!」。

  「師姐,早!」。

  來到這裡,聽著比她要麼大,要麼小的人都叫她師姐。夏禾的心裡老感覺不是回事兒,自己現在什麼都不會,連靈台前一個月才弄懂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們這麼叫弄得怪不好意思的。

  夏禾輕微點頭,算是跟他們打招呼了。她是個女孩子,當然不可能和山上一些玩兒的開的師兄們和這些個外門弟子打成一片。女子得懂得禮義廉恥以及自身的矜持。

  與便,坐在這裡看著這些人練武以及磨鍊心法。這些外門弟子還不教授一些基本的術法。所以說異人界的很多人知道自己是異人,但也沒有一本合適的功法修鍊,才是最可悲的。

  山上鳥語花香,無人找她談話。這裡不像是山下面兒.……,男弟子不可對女弟子作出任何出格兒的舉動,包括是言語上的開玩笑。被人知道告訴上峰直接趕下龍虎山。

  沒有規矩的地方,是不長久了。龍虎山上規矩嚴密至極,每條規矩都得記牢。每次要被戒規的時候,都得下山,去那醒目石上看。不可抄寫,或者用任何行事手段把這石碑上的東西記下來,回去背。

  每一次背誦,你都得獨自一人從山上走下來,看。然後心中默背,領著黑在反回山上去。就這樣只要堅持就可以完成的事情,打走了一批又一批來龍虎山學本事兒的人。

  心智不定者,難成大氣。

  打中午,夏禾繼續向著山下走去。這條山路,她來來回回走了六十多趟,該開始覺得還可以看看周圍的景色。後來確實越發沒意思了,無心觀察。

  佝僂著腰,抵著頭。走下山去,每一次來這裡都有一個掃地的老大媽。聽說是龍虎山上以前的一位大能者,因為幹了一些錯事兒,本來是誅殺之罪,當時師尊閔然,就只是逐下了山。此人為了報答龍虎山,每天都在石街口掃地。就在那山洞邊兒上的破草房子裡面住著。

  「嬸兒!」,夏禾全山上下能搭上話的只有這一個人了,其餘人要不是因為她的身份要不是因為她的實力,都不怎麼和她說話。可以見得,龍虎山上每天都很安靜。仔細聽,都能聽到蟲鳴鳥叫聲,對比那繁華的鋼鐵森林來說這裡是安靜至極。

  「誒,小師傅,下來背戒啊!」,老婆子,其實看面相看不出有多老。就是個五十多歲的村婦打扮,拿著笤帚。

  「嗯……,背戒!」,顯然說這番話的時候,夏禾有些嫣嫣的感覺,感覺很是不情願。

  老婦人掃著地,呵呵一笑:「小師傅啊,戒律在心中,不在腦中記啊。」。

  夏禾坐在石階上,盯著有兩人高,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字的戒碑,滿臉發愁。

  「您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上面寫著的是什麼意思,單個念字兒我都不清楚。腦中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只能死記硬背。」。

  老婦人,點點頭,微微笑。沒在多說什麼。 ……

  「我的家住在東北,松花江上啊……,那裡有滿山遍野的大豆高粱啊……」

  張華峰接起了電話,說道:「喂?」。

  「師爺,還得請您出面兒,說句話啊!」。電話那邊是一個中年人撥打的電話。

  「雲鶴仙人的事兒……?」。

  「嗯,您不知道,現在的泰隆市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那邊的總指揮實在壓力太大,昨天問他的時候,已經吐血暈厥了。曾有時點名道姓的請雲鶴仙人與他對弈一把。」。

  張華峰微微程思之後,「行,我知道了。」。

  此時,門外張鶺鴒跑了進來。因為中午了嘛,得叫自己的師傅吃飯。可是一進門,張鶺鴒便看清楚了師傅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可以說是難看至極,外人肯定不會察覺,喜怒不形於色的張華峰。

  可是作為他養大的徒弟,看到自己的師傅一直盯著一個地方看。嘴唇微動,便知道師傅這是遇到危難的事兒了。

  「師傅,怎麼了嗎?」,張鶺鴒問道。

  「徒兒,為師不餓,你自己去吧。」,說罷,張華峰站起身來,便想著屏風後走了過去,一看師傅這樣,張鶺鴒也清楚。算了那就自己先吃吧。

  曾有時,此時任然坐在沙發上。與之不同地是,打開了電視。電視中播放著近些日子的新聞……

  「緊急通知,緊急通知。在泰隆市臨海邊境,專家等地理學家表示,有著地殼運動的橫擊,水平面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增長……很可能,將在九月六號,將淹沒整個泰隆市。請大家注意防範。」,聽到這裡,曾有時掛斷了電話。

  在他身旁坐著許久都不見身影地「田」,田翹著二郎腿,抽著煙,與曾有時並排坐著。說道:「大才子,還不行動,他們可就沒有把柄了。」。

  曾有時用右手閃著鼻邊兒微微浮動著的香煙說道:「不急,不急.……,時辰還沒有到。」。

  「不是,你每回和我說話的時候。老是這麼的應付,成不成?跟我說說你的計劃有這麼難嗎?」。

  「你太執拗,告訴你很多事情。你可能根本不清楚這些事兒的利益關係,衝動行事。所以不和你說。」,曾有時很是少見的說了這麼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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