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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二十四惡徒:段明篇

  賒刀人「名於賒刀,死於賒刀」,這是一個世界的定理,再次之後誰也不會記著之前還有這樣的一幫人為了守衛一個承諾,傳承九代,也不再會有人清楚這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

  由此開篇,二十四惡徒:段明篇。

  這個人物在咱們的文書中,出現次數甚少。和他的性格有關,這個人的性格過於花心,不適於咱們整本書教人向善的理念。所以提及較少.……

  「鬼滅惡夫」,段明,字承德。

  此人是二十四人組中的醫生,是個大夫。此人的歷史大多數都是情史,樹大招風這是世間很正常的事兒。可以說這個男人的帥氣程度已經超越了凡人,基本上是個女人看到他都得花枝亂顫一番。

  多金,多才,多藝。

  好了,閑話少說吧,開啟段明一案!

  重陽節,正所謂是秋高氣爽,絕處逢生。段明一落地就在一個富商帶官的家中,其中有十多個丫鬟,還有數不盡的家丁。其中家產有多少,那就得說咱們的段少爺的氣度有多少了。

  此人出生在蘇州,風花雨雪,江南之地。那裡真是一個其樂融融的美景之地,是花魁到處是,花燈處處有。

  父親叫做段宏章,母親是當地有名的才女,姑蘇納蘭氏。父親長得高大威武,容貌甚偉。母親長得是含羞待月,姿態婀娜。想必這兩人生下來的孩子也是一個大帥哥。

  有個成語就可以說段明的容貌,是看殺衛玠。長得太好看了,劍眉,鳳眼,籮勾鼻,五官長得就和當地百姓有著明顯的區別。尤其是那兩雙眼睛,眼睛奪放異彩。

  而讓段明在蘇州這塊寶地出名的原因還遠不止他的容貌這麼簡單,還有他的才學,四書五經是無一不通。文墨書畫更是手到擒來,該會的不該會的他都會。稱其為才高八斗也不過如此了吧。

  很快這位段宏章的兒子就在姑蘇這片地界兒創出了不小的名堂,也不算是遊手好閒。主要是咱們段大爺,不喜歡從商也不喜歡從官,就喜歡一門兒東西,就是醫術。

  因為什麼,就是因為可以摸到良家婦女的手腕。說過,段大公子啥都好就是有個毛病好色,而且他還不喜歡投懷送抱的,就是喜歡那為命不從的,這更加引起了他的征服慾望。

  這姑蘇上下基本上漂亮的花魁都拜倒在他的紫晶吊墜之下。好色是好色,可是段大公子的醫術實在是了得不已,基本上什麼病在他手上好像都不算病,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簡單。

  採藥這種活也不用他干,吩咐給下人。不過段大公子也不是誰都治的,他治病是有他的準則的。必須是漂亮的姑娘得病,他才會前去醫治.……

  他不是聖人,他就是一個浪蕩子弟,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絕對不敢與自己身份不符合的事情,而且他泡妞從來不靠肢體強行解除,就是純粹的耳鬢廝磨,死纏爛打,當女子愛不釋手的時候,他再主動退出。

  這就是段明的性格,放在現在的話就是死渣男的典範。

  今兒,二十一歲,高齡的段大公子就在自己的府邸中翻動著畫卷。這些都是他讓下人在蘇州這片地方,專門尋找畫師為那些女子畫的。

  他從中選擇下一個目標,而且還分著等級。

  一位尖嘴猴腮的下人在旁邊兒拿著一摞摞的畫卷站著,段公子仔細端詳一副道:「嗯~,這個還行。算丙級,老賀這個女子是……?」。

  老賀就是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這人比段少爺要大上幾歲。該說是和段少爺一起長大的玩伴,不過主僕之間定然有著一些約束。

  「回少爺話,此女子是明春閣的一位織娘。」,織娘就是以前所謂的衣服加工的活計,很多家裡面貧困的,萬般無奈之下。家裡面的長輩就會把自己家的丫頭安排進織娘的隊伍當中。

  段少爺,撇了撇嘴,點點頭。

  「沒意思,家境貧寒,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得之,必然是補貼家用就可換取芳心,太無聊了。罷了!」,說著說著,就把這畫卷往地上一丟,伸手再取了一副。

  這個打開一看,直接閉住了。

  皺了皺眉頭,微微笑看著老賀,道:「老賀……?」。

  老賀身材略微矮小,因為抱著畫卷,基本上看不到頭。

  「嗯?怎麼了少爺?」。

  「我讓你辦的是找美人兒,你給我的這一副畫是什麼意思.……?」,段少爺語氣有些不善了,顯然是對那一副畫不滿意了。

  老賀有些疑惑,因為這些畫卷他都是派畫師,親自檢驗過。其中沒有什麼不倫不類的貨色啊,便回道:「沒錯啊,怎麼了嗎?」。

  老賀從畫卷邊兒探出一顆頭來,想一探究竟。可是不看不要緊,一看嚇得連手裡面的畫都給嚇得掉在了地上。說道:「這.……這,少爺冤枉啊,少爺這.……」。

  此間畫卷,明明畫的是一隻豬,還是摸了口紅與胭脂的豬。

  段少爺臉色有些不好看,「老賀啊,你是感覺我段明現在不應該找女人應該找母豬了,是吧?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做的不對啊?」。

  「少爺,我.……我.……」,老賀一下子就不會說話了,因為這畫卷之上真真實實畫了一頭母豬,還在開懷大笑。

  段少爺此番動怒,嚇得老賀咽了一口口水。

  可是在段少爺與老賀對視片刻后,段明便哈哈大笑道:「老賀啊,你怕啥啊?我能吃了你嗎?看這筆墨應該不是出自男子之手,我在姑蘇也有些名氣,與那些個腐臭的文人墨客也有來往。卻從未發現有此等嫻熟手法和輕巧筆墨者。一般只有女子畫作,才有此等纖細之道。」。

  老賀在旁邊兒聽糊塗了,問道:「少爺,您別拿我開玩笑了。您是不是氣傻了?」。

  段少爺一愣,把那一副母豬畫卷卷了起來,抄在手裡面,便是當頭一棒。顯然沒有這麼用力,罵道:「你才氣傻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獵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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