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段明篇(5)
段明坐在這裡,坐到直到沒有一個人在這兒停留為止。
連著在這裡就等了三天,白天吃,晚上睡,寸步不離。在裡屋的那位芙蓉姑娘,有些不耐煩了。三天之後的中午,段明還在喝著清湯蓮子羹,就見這個姑娘終於出來了。
女子出來就喝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女子是被逼無奈啊,這個太清閣就是他們家,是她們家開的。她還問過自己的父親能不能把這個傢伙趕走,可是父親卻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女兒,你這不是為難你老父親嗎?那可是東家的孩子。」。
原來啊,太清閣也是有著段家扶持才可以撐到現在的。論現在說,段明的老子是這裡最大的股東。
「那咱們報官吧!上次他還打了我師兄,我可以做人證。」。
老父親,卻又搖了搖頭,道:「縣太爺還指望著段家活呢!」。
「那就往上面告!」。
「那除非你告到皇上的耳朵裡面去,要不這事兒,就只能這樣耽擱著。人家也沒幹什麼,只不過是出穿住行都在這裡。沒有什麼不妥之處,況且,這也是人家家裡面贊助的資產。」這位老父親也是個寄人籬下的主,沒有什麼太大的能耐,只能委屈自己的女兒。可以說當時在市井之中,一般的家主都是這個樣子。
要不就不會有賣女求榮的現象發生了……
毫無辦法之後,這位芙蓉女子終於忍不住了,想與段公子理論幾番。
段公子,翹著二郎腿喝著清湯蓮子羹,不時砸吧砸吧嘴巴,說道:「我就想與姑娘蘭亭一敘。」。
女子無奈了,只好妥協道:「好,我就與你蘭亭一敘,在此之後,我與你再無瓜葛!那現在走吧!」。
段公子看了看天,伸出一根手指來搖了搖,說道:「喏喏喏……,晚上月圓之時,今天十五了!」。
「你早就算好了嗎?」,女子恍然大悟,忽然想起了三日前段明說的那番話。
「也不算是,我還以為你還能在等一天呢!」,段明無賴的嘴臉讓芙蓉姑娘噁心到了極點。一甩衣袖,一摔大門,又一次走進了自己的閨房當中。
段明挑了挑眉毛,繼續喝著他的清湯蓮子羹。不過話說回來,這東西還真的挺好喝的……
段明的確在來之前就想好了,一般來說自己要是鬧事兒的話,必定會讓性情女子動怒。不過女子動怒一般也沒多少天,他是什麼人啊?他可是是紈絝少爺,害怕這點兒小事兒。就是有點無聊是真的,每天看得那些個文人比比劃划什麼東西,他就打瞌睡。這些天可把自己每天熬夜學醫的覺都給補回來了。
段明是個很好的醫生,前文書咱們講過.……,但世界上沒有天生什麼都會的人。他頂死就是比別人聰明是真的,要是他一輩子都不接觸數學,他也比不上一位當了二十年的數學老師。
所以段明每天在家晚上一般都在專研醫學,主要他想著自己看看能不能發明一種丹藥,讓自己永葆年輕的模樣。自己這張臉要是老了那不就可惜了嗎?真是的.……
懷著這樣的壯志凌雲,段明成了一位舉世無雙的醫生,不過這一切都是后話了。
今兒的任務主要是把這個小妞給騙出去.……
夜晚月圓時節,兩人一前一後,走在路上。路面上很黑,還好有微微的月光照耀。可以看清周圍道路.……,以前的道路都有些坑窪。
段明走在前面,芙蓉姑娘走在後面。芙蓉姑娘不說話,段明也不說話。
這樣走了一段時間,最終還是她忍不住了。問道:「你叫我出來,就不說些什麼.……?」。
「誰說一對鴛鴦走出來就必須要談心呢?」。
被段明這張口就來的情話一撩,弄得女子有些氣喘,臉紅道:「誰和你是一對?」。
「明知故問嘛!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這樣的一個大反差,讓這芙蓉姑娘一下子掉回來了現實道:「你到現在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在我家住了三天!」。
段明搖了搖頭,「我在你家住是住了,為什麼就會知道你的名字呢?」。
「你就沒有聽別人閑言碎語之類的.……?」。
「聽他們做甚?人活著一輩子,要是被兩張嘴皮兒一動,動搖自己的話,那還活著什麼勁兒啊。有什麼事兒就去做,做人瀟洒一點,最好了。」,說著說著段明就笑出了聲來。
不得不說,段明這種處世態度還真是讓人羨慕,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管別人如何看他,他還是他,總是那個樣子。有時懶散,有時發壞,有時無賴.……
別小看這幾點,其乃是一種思想境界。人生來就會被別人誤會,與其一直活在別人的視角裡面。不如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面,即使捨棄生命也無妨。
「柳仙兒……」。
「什麼?」,段明有些沒有聽清楚。
「我說我的名字叫柳仙兒。」。
「哦,這樣啊。那你想我叫你什麼.……?」,渣男們記好筆記了,這句話是考試重點。這其實是一個觀察手段,知道對方名字之後,好似是禮貌性的問一句,可實則是在試探對方對自己的看法。
柳仙兒一愣,轉過臉去,踏步向前,顯然語氣比剛才好轉了不少。
「隨便,反正今晚一過。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孟婆橋!」。
一句隨便,段明算是清楚了。隨之,嘿嘿一笑,緊跟著走上前兩步道:「那仙兒,咱們走著.……」。
柳仙兒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無聲的默認。
主要是咱們段明長得是太帥了,一般的女子即使再過清冷也會多看上兩眼。別認為男人全部都是色狼,其實女人也一樣。都是一種類型的動物,說是男女有別,那也得看在什麼地方上。
男人喜歡白富美,女人喜歡高大帥。這不是貶義的意思,這句話深刻的表明了,男人和女人的擇偶觀出奇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