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脈術
老夫要入世了第六章：脈術客家堡的外門弟子傳承大比其實是一項比較隆重的會議。現役客家堡外門弟子一共三百二十四人.……，都是來了山上六七年的弟子了。
每三年都會進行一次大比，大比的規則很簡單就是1v1單挑比賽。客家堡的場地非常大……，因為他們有整個後山比武場來進行這場比試。
內外們弟子同時閉關修鍊的機會實在罕見，一般都是外門比試內門觀看.……，內門比試外門觀看。這次正好排在了一起.……，外門弟子要比內門弟子提前閉關結束五天……
所以這些記名弟子得遵照規則把場地以及一切行程安排結束。這其實是二十多人的工作量，沒有辦法全部堆在了他們的身上。連同家族與長老以及一些已經不準備參加比試的老人們，都開始一頁一頁的翻找資料。
他們得把選手分為甲乙丙三等進行分佈，若是剛開始一些只有丙級的選手正好碰到甲級別是必輸無疑，根本看不出來此弟子的成長程度，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既然上山學藝，客家人會把每個門丁弟子的實力都記錄在案.……，通過三年再三年的試煉。來看這個弟子的成長程度，若是此人三年之內並沒有什麼長進，每天都在渾水摸魚，客家人就會勸退他。
不論哪裡……，他們必定會先著重選手.……，對氣選手負責。
記名弟子會把他們看中的幾人紛紛排上序號，然後給此人排列一些之後的發展方針。一場大會往往不是為了看第一名是誰，而是誰的潛力成長最大.……
厲害的人可能是因為種種奇遇，奇遇和努力是不一樣的。天生的運氣可能讓此人沉浸在自己的力量之中，無法自拔。而那些運氣不好卻非常上進的弟子，才是客家堡的重點培養對象。
一個努力到極致的烏龜，永遠要比睡著的兔子跑的快……，因為他已經睡著了。
客家四記名，開始各個樓層的排查……，很多修士都可能在閉關的時候遇到心魔，從而沒人管最嚴重的可能會喪失生命……，客鑫如同一個女流氓坐在監控器前……，向著麥克風說道：「三層，B14，有哮喘。」。
「收到.……」，客股票晃晃悠悠地走到這個門牌上寫著B14的房間門口，在大門上按著程序。現在修鍊已經不用破門而入，搶救了。只需要平靜地在靈氣中加入鎮定物質就可以讓其中男子脫離困境，繼續修鍊。
客太雲，在一樓樓層中走著……，相望一個斷臂女子。向著客樂，問道：「這妮子的手，真的沒救了嗎？」。
客樂無奈地搖搖頭，「沒辦法了，細胞移植會導致腎上腺素增加，她的體質過於虛弱，已經沒有辦法在讓她長出來了。只能這個樣子了……」。
「行吧.……，告訴扁鵲好生照料，此女是一個故人親屬。」。
「明白。」。 ……
好了，說了這麼多，先把這件事兒放在一邊兒……，客家堡的種種規矩還有很多設備是凡人不可企及的，當時隱門想要竊取技術，卻被客家家主帶著人就找上門兒了，那場面就別提多尷尬了。
筆鋒繞樑，話分一轉.……
把話頭引到忘前川這邊兒.……，拿著一柄斧頭砍著沐木樹……，這種樹的木質非常硬。紋路上還有禁止，一般的法術還拿這些大樹沒有什麼辦法.……
忘前川看看其他人都是四五個人砍著一顆大樹，砍半天都沒見什麼成效。
在這裡他熟悉的也就郝大兵一個人了.……，這可能也是他與他的一場造化吧。
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短短今生一面遇，前世多少香火緣。
牽手是有一種緣，回眸是一種緣；
生命是有一種緣，愛情是一種緣；
假如還有來生，來生也是一種緣。
組成人生的，就是那無數個緣；
讓你去結，去解。
惜緣，隨緣，才能以佛心看緣起緣落。
無論姜來或者是忘前川對這句話都有很大的感悟，人一生碰到誰，都是命中注定。不可更改.……，所以為何忘前川下山之時總會說緣起緣滅的原因。
忘前川的悟道已經領略天際，可以算清楚緣分何時有何時滅……，緣盡了。便是這一生，他與此人可能再也不會相見了。令狐文琪，也是他的一場情劫，很短也很漫長……
但是當姜來走出那別墅之後，他們的緣分就算盡了，此生也不可能在相見。
人一生想得到的太多，就會失去的更多。因為只有失去才會得到.……
拿著斧頭一斧頭砍進了沐木當中……，好像客家堡給砍木人安排的任務是一人五顆，五顆之後才可以吃飯，不管你砍到多會兒。
手起刀落，一聲轟鳴。震得忘前川的手臂有些發麻，姜來看著自己的手臂.……，手在微微發顫。「法印共鳴.……？」，姜來歪頭念道。
郝大兵看著姜來一斧頭竟然就劈了進去很是神奇，因為周圍人斧子下去好像只能差不多進去一些些……，而他卻一下子插了進去。
「你是怎麼做到的.……？」
姜來沒有聽進去郝大兵很多話語.……，他只是在內心中思考著……，「法印共鳴，這棵樹被施了禁止。這是在鍛煉人的脈搏，每一次震動都會讓人體內的筋脈更加通暢……，效果雖然不是很顯著，但卻在無形中在改變一個人的體質。」。
「姜來.……！姜來！」，被呼喚聲，從疑慮中喚醒。
扭頭看去……，只見郝大兵摸著粗眉毛，道：「你剛才在楞什麼呢？」。
想了想，他沒有準備隱瞞，說道：「這裡的樹榦被加了禁止，通過法印共鳴，會打通人的筋脈。」。
「法印共鳴.……？」，對於郝大兵這種散仙，可能連最基礎的炁源護體都不知道如何實現，更別說更高一層的東西了。
「就是人體內的脈搏共振.……，異人體內有著十二條主脈絡，脈絡的隔斷間都有一個脈關節，一般叫做脈波。《古道語》中提到，曾修士分為三類，體修，炁修，脈修。不過再後來脈術失傳了.……，就沒有人修鍊了。此間法印共振便是在說法印與脈搏的產生的共鳴，也是現在記載唯一鍛煉脈搏的一種方式。」，忘前川像是給自己解答，也是給郝大兵解答。
郝大兵點點頭，「那有什麼用呢？」。
忘前川直愣愣地看著他，「難道你就沒想過精進你的身體與法術嗎？」。
「沒有，實力強大有什麼好的.……，最後必定會帶來一些你承擔不了的事情，像是你這次來尋找你妹妹的原型最主要就是因為你實力強大。」，郝大兵倒是說的很透徹……
不料惹得一旁一位穿著皮夾克，腳踏釘子靴的一位臉上左眼掛著刀疤的大漢拍手笑道：「兩位，英雄所見略同啊！」。
兩人齊齊盯著他，因為都不認識，被一個陌生男子這麼橫著插上一腳的感覺真的不怎麼好.……
大漢敲了敲自己綁著臟辮兒的頭，橫手一拜拳道：「有失禮數，在下岐山真天派門下一介羽人，號修正。」。
人家自報家名，他們倆要是不說話就有些不合規矩了。異人界有些規矩，但凡人家報了名字.……，你就必須回語。異人界把這種方式成為「論道」。
論道自古有之，保不準有時候前面一人竊竊私語了一句什麼，正好被後面兒的人聽到了。此人若是感覺此話言之有理的話，便會上前論道，保自家名字，也算是接一個善緣。
這種方式古代很常見，到達現代好像就沒有這麼一回事兒了。都是上去，問：「妞，還長得怪帶勁，加個微信唄？」。
女子說道：「死轉！」。 ……
不禁禁論道，關於這種異人以前的規矩還有「開道。」
保不准你們兩人相遇了，他殺了你爸，你殺他媽。你們兩人就是仇交，正好你們的修為還一樣.……，大庭廣眾卻有冤家路窄，正好碰到了。只要任何一方在人群中喊上一句：「開道！」。
所以異人都會紛紛散開，讓你們兩人打……，因為知道你們兩人其中一個人是不得不死，所以都不會去勸。
兩人非常有規矩抱拳施禮.……，報出自家姓名。就可以打了……，打來了打去，打死一個。殺人者沒人會阻攔可以走.……，被殺者，好心的異人修士就會把他背起來隨便找給土堆埋起來。然後寫上名字，報名號其實最開始也就是這個用處。
人死之後不了白了，不傷及家人……，你是不會被世人詬病的。若是你只不過是與他有仇，卻殺人家全家，那就是你的不對了。符清風就是犯了這個大忌，才墮落成了那種樣子。
行了，簡單介紹，閑話少說，書歸正傳。 ……
「姜來，姜氏弟子。」。
「郝大兵，散仙。」。
兩人亦或是抱拳齊齊說道。
「剛剛在那邊，不小心耳瑕，正好聽到兩位在這裡相談甚歡，便多聽了會兒。聽兩位英雄發言深得我心啊！啊.……哈哈哈.……！」，這大漢說話一股江湖氣，看他面門刀疤與左手丟掉的一根小拇指一看就是一個有故事的男子。
一般人面對這種豪氣男子都不會太拘束，因為你根本看不出他有什麼壞心眼兒，這是裝不出來的。
被男子這麼一誇，兩位小年輕頓時一笑。
三人也落在了一起開始砍一顆樹……，三人砍樹的速度很快……，閑聊的過程中，姜來知道了修正為何會來到這裡。是一個的的確確來這裡學藝的男人.……
帶號修鍊，不以客家姓。這號人也是有的.……，這種人有個特殊的稱呼叫做「門客生徒」。因為在師門引薦便來到這裡修鍊並與客家已經打成了一個什麼協議就便在此處開始自我修行了起來。
「修正大哥.……，你說客家還有脈術的傳承……？」，忘前川對這一點很感興趣。
「嗯，我師祖說的……，客家是整個天下唯一脈術傳承。他們八卦六十四掌，就是正統的脈術。」。
「不是古武嗎？」。
「不一樣，武當八卦掌，是汲取丹田之氣迴流經絡以勁發力。成為短距離的黏衣沾手，我曾武當山的弟子切磋過。
明白了一個道理，古武講究一個至簡、至靈、至威、至猛！
自古武術，無論是凡界還是異人界，其實都是殺人最快的方法。
這也是古武讓人為何防不勝防的原因。脈術，是一種俯衝力……，為攻內臟，氣海，丹田，損其靈台。
聽師祖老人家講最開始脈術不為殺人，為治人。以脈絡中獨特的堵塞發力，極具脈中靈氣，發出一種脈衝。脈衝無形，高超脈術者，傷人與千里之外，殺人於百里之遙。攻擊內臟，讓對手瞬間喪失戰鬥能力。」，看來修正來這裡的時候，做了很多功課。
姜來認真點點頭.……，「是這樣啊。」，他及迫於了解這種術法是為了學習其中精髓，按理來說他的炁應該很強，但卻不適用。很多時候，自己活下來的原因其實不是因為自己可以使用的力量，而是有個人好像一直讓自己處於不敗之地。這種感覺太過的被動.……，他要自身強大，強大的不需要那種力量。
自己的優勢在於短時間可以看穿對手的攻擊走勢，近身連續攻擊。讓對手陷入自己的無差別連招之中，一套把別人帶走。更簡單直觀點兒表達就是，近身控制后，無限躲技能加無限騰空，把對手摺磨致死。缺點便是自己的硬性實力不強，不能極快的秒掉一個對手。
但若是有脈術的加持，內外皆傷，那可不是隨便開玩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