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奇恥大辱
寧羽嫣對著鏡子從包裏拿出一個口紅往嘴上擦好後,從洗手間出來,就正好撞見了一個麵容精致卻清冷的女人,身材高挑卻透著冷然,骨骼秀美。
寧羽嫣不免多看了幾眼,然後擦肩而過。才走幾步,就聽見了女人得驚呼聲,轉身剛好看到那女人被一男人攬腰抱在懷裏抵在牆壁上,視四周為無人。
寧羽嫣驚訝之下已經走出了洗手間,回想起剛才的男女,眼眸微轉,突然意識過來,剛才那個男人好像是江逾白!
本來還想回去看看,寧羽嫣一走到轉角處就聽見女子的嬌叫聲,然後似乎嗚咽了一聲被什麽東西堵上了。
寧羽嫣臉色尷尬了一秒,最後還是決定離開吧,不然兩邊都難堪。
如她所想,男人自然就是江逾白,而女人則是蘇媚。江逾白在這次許家晚宴上看到蘇媚也十分驚訝。
在外麵一瞥而過,險些以為自己看錯了人,但是蘇媚的氣質實在是太過出眾獨特,望了第二眼,才真正確認了確實是蘇媚,不過心裏疑惑縱起,她是以什麽身份到這的?他印象裏不記得有什麽姓蘇的人家啊!
伴隨著自己內心的躁動,江逾白謝絕了旁人的搭訕與寒暄,小心翼翼的跟在蘇媚身後,看到她進來洗手間才追上前去。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剛從裏出來的寧羽嫣。
“沒想到蘇小姐也能來這個地方,看來不是簡單的前列腺醫生!”江逾白壓製這女人,頭湊在蘇媚耳邊,輕輕呼了口氣說道。
蘇媚沒有掙紮反而抬起頭與江逾白直視著,絲毫不見任何的不好意思。江逾白調戲不成反而被調戲,手腳無措的放開了蘇媚。
“江逾白,你還真是無聊!”蘇媚淡淡的說了這一句就正打算離開,卻被江逾白拉住了手臂。
蘇媚微皺細眉,疑惑的說道:“你幹嘛啊?”
原本以為江逾白一副正經模樣要說出什麽話,卻聽見他說:“你竟然叫出我的名字了!”說這話的時候竟然顯得有些傻愣呆萌。
蘇媚不禁“撲哧”笑了出來,女人本就冰冷的臉突然就如一朵冰蓮綻放,若春華乍現,柔光四濺,猶如一道閃電辟進江逾白心裏。
等他反應過來,才感覺自己剛才確實十分傻愣,他輕咳了幾聲,要驅散尷尬般,才冷聲說道:“你笑什麽?”
“笑你可愛啊!”蘇媚語氣輕佻的說道,還伸出手指點了點江逾白光滑的下巴。
江逾白惱羞成怒的一把打落蘇媚得手指,羞憤的攬住蘇媚的纖腰,低聲怒道:“我上次還沒有好好收拾你呢!吃完就跑,你是怕我賴上你?”
經蘇媚這麽一攪和,這些天已經忘卻的憤怒席卷而上,壓製著女人,恨不得將這個看起來清冷的女人,實質上毫無羞恥心的女人。
“那次隻是上班的時間到了,所以我才早走!”
“那你為什麽要給我留那張紙條?”江逾白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句話。
紙條?蘇媚一下子沒有想起來,表情有些懵懂,顯出一抹純真。江逾白隨即“好心”的提點了一句“腎虧!”
江逾白死都沒想過,自己竟然還主動提起這個羞辱,看著蘇媚恍然大悟的模樣,更是湧起想把她嗯死在這的衝動。
“我那不是為了你的身體好嘛,我是醫生,雖然是前列腺,但是醫術都是相通的,這一點你絕對可以相信我!”蘇媚打著包票堅定的說道。
鬼的醫術!江逾白才不會相信自己腎虧呢!
“你剛好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是跟誰來的,這裏可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江逾白皺著眉問道。
蘇媚愣了一秒,然後笑了笑,口氣隨意的回答:“當然是跟男朋友來的!”
“你敢渣我?”聽到此話,江逾白猛睜雙眼,不可置信的問道。
蘇媚眉宇之間疑惑叢生,似乎沒有聽懂江逾白的意思,茫然說道:“我跟你有什麽關係嗎?”
“你不是睡了我嘛?”江逾白發誓這是他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跟前吃癟,而且還是屬於這種沒尊嚴得湊上來。
蘇媚無奈一笑,輕鬆的打趣道:“江逾白,你難道是想賴上我?”
“放屁,我隻是,隻是不甘心那天自己被嫖了的挫敗感!”江逾白咬著牙狠狠的說道。
原來那天酒店約會過後,江逾白本來十分愜意舒服的醒來,原本以為會看到蘇媚溫柔的依偎在自己懷裏,甜甜的睡著,結果醒來就是冰冷的被窩。
本來江逾白還沒有多大的感覺,隻當是女人早早的起床了,卻不想起床餘光就瞥見了床頭櫃的一張紙條。
睡眼惺忪之中,拿起來一看,字形流暢優美,但是又顯出女子得秀致溫雅,反正看上去是很舒心的字。
但是內容就是很惱火了,至少江逾白才看第一句就是氣從腦中燒。
紙張一下子就從手掉落在地上,上麵明顯寫著“江逾白,你氣息不齊,腎部或許有些虛,建議你早看中醫,早做打算!”
這女人是昨晚沒有享受夠吧,這麽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她痛苦,他才不會那麽輕鬆的放過她呢?
江逾白想起那天就來氣,自己身為一個男人,不光清早起床沒有她起的遭,還被她留紙條進行的言語羞辱,今天好不容易在這逮到了她,這筆賬一定要好好算算!
蘇媚似乎有些著急,她低頭看了看腕表,又抬頭看了看洗手間外麵,“我要走了,有時間再約!”
“你想走?沒門!”江逾白將蘇媚纖細的手臂一把挾持住,如同鐵鏈一般緊緊鎖住,讓蘇媚鬆開不得。
蘇媚試探的輕輕拉扯了一下,看著江逾白,紅唇微動:“我都說了我今天沒有時間!要不我給你留個號碼?”
“你,你怎麽敢這麽對我說話!”江逾白壓上去,說完就要強親上去。
蘇媚被江逾白猛地一推,後背的蝴蝶骨碰撞在瓷磚上,讓蘇媚不禁呼痛,“你、”話未說完就被江逾白擷住了唇。
“誒,這不是蘇媚蘇小姐嘛?”一聲女人的驚呼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