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6章 一滴酒的威力
“她是你女兒,怎麽和她沒關係?”何逢r倒了一杯酒喝了,“今晚讓她在這裏陪我一晚,我不再計較你的過錯,否則,你們沈家會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蔡蹈葭聽了,臉色一片蒼白,渾身無力。
沈拾璧直到這個時候才總算明白了何逢獷的意思。
竟然是要她陪他睡覺,這真是太過分了。
一時間,又羞又怒,端起麵前的果汁,
噗!
直接潑在了何逢獷臉上:“你這個人渣,筒直無恥。”
蔡蹈葭嚇傻了。
這個時候不想辦法討好何逢獷,沈拾璧竟然還用果汁潑何逢獷,這還了得?
慌忙拿起紙巾,去給何逢獷擦臉。
何逢獷氣得一把推開她,怒吼起來:“我看你們兩個也是瘋了,這麽不識時務,告訴你們,你們雲風市沈家完了。”
“何少爺,對不起,對不起,我女兒不是故意的。”蔡蹈葭趕緊又上前道歉。
“他嗎的,給我滾開,你他嗎也配碰本少爺。”何逢獷直接一巴掌扇在蔡蹈葭臉上。
把蔡蹈葭扇得摔在了桌子邊上。
沈拾璧看他竟然這麽打自己媽媽,也徹底怒了。
抓起桌上的酒瓶,
砰!
重重地砸在何逢獷腦袋上。
一股血流頓時從何逢獷的頭發裏流淌出來。
何逢r抬手摸到鮮血,又驚又怒:“血?你這賤人,竟然打傷了我,我告訴你,你完了,你徹底完了,就算你陪我睡一年,我也要弄死你,弄死你們雲風市沈家。”
沈拾璧手中還握著半截酒瓶,指著何逢獷:“還不知是誰完了呢,你以為我怕你啊。”
“你……你竟然敢跟我正麵剛?你忘了我是雲風市何家大少爺了?你他嗎哪來的底氣?憑你們雲風市沈家那點能量,也敢跟我們何家鬥?”
蔡蹈葭急得不行,怒斥沈拾璧:“你這丫頭瘋了嗎?趕緊向何少爺道歉。”
一邊說,一邊自己已經對何逢獷不停鞠躬,“何少爺,對不起,對不起。”
“媽,您別這樣。”沈拾璧去拉蔡蹈葭。
蔡蹈葭氣得使勁給了她一巴掌,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你也像沈若織那樣瘋了嗎?你要害死咱們沈家是吧?”
“媽,根本不用怕他的。”
“你這丫頭,腦袋是不是抽了?他是何家少爺,何家是雲風市排名第三的豪門,這都不怕?你覺得咱們沈家拿什麽跟人家鬥?拚命嗎?”
沈拾璧咬牙,理直氣壯地說:“姐夫說了,咱們不用怕何家,何家不敢碰咱們沈家的。”
“姐夫?”蔡蹈葭愣了一下。
跟著反應過來,“你是說那個見了咱們連招呼都不會打的笨蛋?他說的話你敢信?你什麽時候這麽缺心眼了?”
沈拾璧很堅定地說:“別人說這話,我當然不信,但姐夫那麽說,我相信。”
她很清楚肖鵬的能量。
肖鵬既然開口說了那麽一句話,就肯定會保他們沈家安全無虞,完全不用擔心。
“你是什麽時候瘋的?被沈若織帶偏了嗎?”蔡蹈葭抓起桌上的水杯,把杯裏的水都潑在了沈拾璧臉上,“你給我清醒過來。”
真不知女兒怎麽會突然鬼迷心竅,竟然對那個肖鵬的話如此深信不疑。
這筒直難以理喻。
“真沒想到,我今天會遇到這麽多瘋子。”何逢獷冷笑一聲,“我現在可以負責任地說,趙家完了,你們沈家也完了。”
蔡蹈葭忙轉身,又要道歉。
何逢獷擺手:“現在做什麽都沒用了,哪怕你下跪,老子也不會接受你的道歉。”
看他不可一世的模樣,沈拾璧直接爆了粗口:“你這個傻缺能不能別在這裝逼了?真以為你可以隨意對付趙家和沈家嗎?我可以告訴你,敢碰趙家和沈家一下,你會死得很難看。”
“靠,你這賤人到底哪裏來的自信?”何逢獷氣得拍桌子站了起來。
**得沈拾璧是迷之自信。
“我不是說了嗎?我姐夫說……”
何逢獷實在忍不住了,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你那姐夫到底是什麽鳥人?你值得為他這麽吹牛嗎?”沈拾璧咬牙說:“他可以隨便使喚東域商會的會長,這一條,夠了嗎?”
聽了這話,何逢獷愣了一下,跟著哈哈大笑。
一邊笑,一邊搖頭:“就你這種白癡,能活到現在,筒直就是奇跡。在這整個東域,就沒有可以隨便使喚魏會長的人。你以為魏會長是什麽人?那是東域商會的會長,就算是超級豪門,都要仰望的存在,還隨便使喚?你以為你家傭人嗎?”
蔡蹈葭滿臉漲紅,因為沈拾璧的話,實在覺得臊得慌。
這得多大的勇氣,能說出這麽離譜的話。
回頭瞪了沈拾璧一眼:“你是不是偷喝酒了?怎麽連這種沒人會信的話也說得出來?”
沈拾璧咬了咬嘴唇:“我知道沒人會信,但這是真的。”
“真個屁,你非得把沈家害死不可。”蔡蹈葭真不知該說沈拾璧什麽了。
都潑了沈拾璧一杯冷水,都沒潑醒沈拾璧。
沈拾璧把半截酒瓶指著何逢獷:“你馬上滾,我們這桌酒菜喂狗也不會給你吃的。”
“你還敢威脅我?”
“我就威脅你了,怎麽了?”
“你這臭丫頭,膽子不小啊。”
“是你膽子忒大。我奉勸你一句,從哪裏來的滾回哪裏去,你如果真敢碰趙家和沈家一下,肯定身敗名裂,這是對你的忠告,希望你牢牢記住。”
“嗬嗬,真是可笑,你以為我會被你這丫頭幾句話嚇住?你當我嚇大的?”
“不信咱們走著瞧。”
何逢獷冷哼:“走著瞧就走著瞧,你、沈若織還有趙一一都對那個蠢貨迷之自信,我會讓你們親眼看到,他在我何逢獷麵前屁都不是。”
沈拾璧氣得咬牙:“你該慶幸姐夫不在這裏,不然你一定沒法活著走出這個包間。”
“臭丫頭,你就嘴硬吧,有你哭的時候。”
何逢獷踢開椅子,終於走了。
如果不是他受傷了,不是沈拾璧身上帶著一股狠勁,還拿著酒瓶,他是不會走的。
到了包間門口,把包間門使勁甩開,揚長而去。
額頭還在流血,他匆匆去了醫院。
看何逢獷走了,蔡蹈葭直接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媽,您怎麽了?”沈拾璧趕緊去拉她。
蔡蹈葭卻坐在地上不起來,反倒拍著大腿哭了起來:“這下徹底完了,你這丫頭把我們都害死了,我們
沈家拚搏了幾十年,被你幾句話就給害死了,我還有什麽臉回去啊。”
“媽,我也不想的,但他真的太過分了,不但打您,還對我那麽猥瑣。”
蔡蹈葭揚手就打她:“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嬌貴的公主嗎?別人都要捧著你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那是何家少爺啊,你低一下頭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