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陳浩然,你回答我,是還是不是?”王舒大聲的問道。
“……”
“你為什麽不說話,你回答我!”王舒開始竭斯底裏。
“小舒,你喝多了……”陳浩然平靜的說著。
“我有沒有喝多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發短信的人是不是她?!”王舒說道,這根刺紮在她的心好久了,偶爾還會跑出來把她紮得刺痛,一直沒有機會把它拔掉,現在那根刺浮出來了,為免再痛,她當然想要把它完完整整的拔出來,可是拔出來後的傷疤到底有多大,會不會使她更痛,這一刻她都顧不及了。
陳浩然實在不知道怎麽回答她,那個發短信的人是不是她他不知道,他隻知道從她出現在他的生命裏開始,她就已經是唯一獨一無二的專屬。
陳浩然不管王舒怎麽掙紮,硬是把她扯進他的懷裏,雙手用力的固定好她的頭,對上她的唇,吻了下去。
不管王舒怎麽掙紮,他都不放開她,任由她從開始的堅決要將他推開再慢慢轉為柔軟的無力落淚。
感覺到她不再掙紮,陳浩然慢慢的放開她對她說,“小舒,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了,放下吧,好不好?”
“那剛剛那個人是誰?”王舒梨花帶雨的問。
“她是這裏的公關經理,不光是我的腿,隻要是男人的腿她都會坐上去,你介意什麽呢?”陳浩然說。
“你跟她沒關係?”王舒不信任的問。
“除了大腿被她坐過就真的沒有任何其他關係。”陳浩然說。
“沒有抱過,沒有吻過?”王舒問。
“沒有。”陳浩然說。
“發誓?”王舒說。
“發誓,發誓……”陳浩然說得有些忽悠,為這樣的事情都得發誓,他真的不明白女人那個小腦袋平時都裝些什麽的。
明明陳浩然的解釋蒼白無力,可是王舒的心情就真的因為他的解釋而好了一點,沒有再像之前那麽糾結不安。似乎是她要的隻是他跟她解釋,而不是在乎解釋的內容夠不夠力道。
吃醋這東西,更多的時候隻是自己在某些時候思想偏離了正常軌道,或許發生就在那麽一瞬間,而消除這種吃醋的方式,不是解釋,不是疏遠,而是要讓那個正在吃你醋的人知道,你在乎的是她,其他人根本上就無法跟她作比較。
他們在這裏上演著爭吵,和好,和好再爭吵,並沒有發現在某一處,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他們看。
黎美英看到那兩個人正在打鬧纏綿,心裏好不是滋味,特別是因為她覺得洪賀是因為陳浩然的原因才落至此地步,她對他就更加心生氣恨,她沒有得到的,王舒怎麽可能得到?她和洪賀已經沒有了將來,王舒和陳浩然又怎麽可以有比她更好的將來?
一切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對人而發生的,他們把她害得那麽慘,害她一次又一次的失去最在乎的東西,他們又怎麽可以事不關己的站在那裏高調的宣傳他們的恩愛?
陶宇把陶君愉送回家後就被陶君愉趕了出門口,說她能照顧她自己。
由於他們的動靜有點大,驚醒了正在熟睡的徐林,他聽到陶君愉那大呼大喊的聲音,知道她肯定又喝醉了,徐林直是搖頭歎氣,一個女孩子家的經常喝醉得體嗎?
不過也不是什麽正經人家女孩,所以也見怪不怪了吧。
九分醉的陶君愉在回到家後並沒有立刻回自己的房間,她跑到徐林的房間門前並用力大拍他的房間門,她長這麽大從來都沒有人會對她不屑,而那個徐林總是三番四次的對她不屑,真的讓她受夠了,她今天就要讓那個徐林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能對她陶君愉不屑的。
這個姓徐的也不會例外!
“徐林,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麵。”陶君愉一邊用力的拍打著門一邊大聲喊道,“你姑奶奶我現在就要你開門!”
徐林氣憤的站了起來把門扭開,陶君愉突然重心不穩,差點掉下地。踉踉蹌蹌的向前幾步之後,她找回了她的重心站了起來,轉身看著徐林說道,“知道你姑奶奶我的厲害沒有?!”
“請問你又在發什麽瘋?!”徐林語氣極為嫌棄的問道。
“當然是酒瘋了!”陶君愉鄙視他說,“這麽明顯你還需要我說嗎?腦子真有問題!”
“好吧,那你趕快發吧,趕緊的,發完了我還要睡覺!”徐林麵對著這個不知道清醒還是醉得一踏糊塗的人實在是無計可施。
陶君愉瞪著從林並慢慢走近他,跟他那極為嫌棄的目光相互對視著,“姓徐的,你是不是喜歡了我所以才對我這麽樣!”她想了好多個原因,唯獨是這個好像靠譜一點點。
她知道有一種人明明喜歡別人卻要裝出一個很酷的樣子對人家不屑的,應該是指徐林這種人了吧?如果他不是喜歡她,那又怎麽解釋那次他緊張的走到她的房間抱緊了她?
“嘖~”徐林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但卻並不好笑似的嫌棄的冷笑了一聲,他怎麽可能會喜歡這種刁,而且還要是個有主的刁。說他喜歡她?她還真是有這自信啊?!
在徐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走近了徐林的陶君愉突然伸手圈住了徐林的脖子拉下了他的頭,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在唇瓣觸碰上那一刻,兩個人都愕然了,陶君愉想要放開他,但被徐林伸手摟緊了她的腰,並不打算讓她逃。
是她先惹他的,那就別怪他沒有君子風度。
徐林在她嘴巴微張那時進攻了她嘴巴的最後防線,找到了她的舌,肆意吸允著她的馨香。
陶君愉本來在碰上他的唇的時候覺得酒醒了不少的,但在這一刻,她覺得她自己又醉了,而且比剛剛還要醉,她反應不過來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直到徐林放開她,冷聲的對她說,“就你這技術,怎麽適合當別人情婦?”
還在錯愕中的陶君愉根本聽不進徐林在說什麽,她隻是難以置信的看著徐林,臉頰緋紅的問,“你為什麽吻我?”這個是她和家人外的吻,還是舌吻,是不是算初吻?
她失憶了不是嗎?剛剛明明是她先吻他的好吧?
“如果你還在回味的話我不介意再給你一個。”徐林說道。
“流氓!”陶君愉罵道,但這個是她的初吻,那她是不是應該要他負責?
“如果你的酒瘋發完了,那請吧!”徐林下逐客令。雖然剛剛那個吻他隻想要教訓她,但自己竟也不覺意的眷戀在其中,陶君愉還不離開這裏的話,他難保他會再貪戀的吻多她一次。
可惜,她偏偏是陶宇金屋藏的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