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我要和你分床
演戲,是吳若心最拿手的,這會就算裝傻,也沒有人看得出來。
“既然知道了,那我該稱呼你什麽?三兒?”安冉最後兩個字帶著玩意和諷刺。
“嗬嗬。”吳若心輕笑了兩聲,“生活在上流社會,你難道不清楚一些道理嗎?男人根本靠不住,這個社會誘惑太多,利益太大,更何況你老公是全寧城市女人夢寐以求的男人。”
吳若心的話,瞬間扼殺了安冉心裏的一半自信,是啊,慕一寒的身價和外貌,確實是全城女人心中的夢想,上流社會裏的一些道理,自己怎能不懂?
“吳若心,滾!”慕一寒厲聲喝道,這個女人的手段和臉皮已經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
吳若心看見慕一寒眼裏的怒意,有些害怕了,這才拿起包包,向門口走去。
聽到辦公室門關上的聲音,安冉慢慢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有氣無力的她顯得很疲憊。
“小冉。”慕一寒擔心地快步走到安冉身邊,蹲下身想扶她起來。
可是就在慕一寒的手剛要碰到安冉胳膊時,卻被安冉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他一把推開。
“慕一寒,你就是混蛋,你就是個大混蛋。”安冉罵道,眼裏已經迷起了一層霧水。
“小冉,我和她沒有什麽,相信我,我真的什……”
“她坐在你腿上摟著你,這叫沒有什麽?那麽什麽情況下才是有什麽?我請慕大少告訴我。”安冉情緒完全控製不住了,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慕一寒,我好久沒來這裏了,我不知道還有多少個這樣的女人?”
安冉心裏的委屈瞬間一刻爆發,原來愛一個人,是這麽的在乎,看到卻是這般的撕心裂肺,她以為他身邊隻有自己一個,可現在看來,全然不是。
慕一寒知道解釋太多這個女人聽不進去,“小冉,我身邊,投懷送抱的女人一直有,但是,我自從有了你,從未背叛。
慕一寒很想大聲地告訴她,自己的女人隻有她一個。他的心裏,也隻有她一個,可是看著她的眼吧嗒吧嗒的落下來。心,很痛,也很自責。想要寵愛她,讓她活在蜜罐裏,可一不小心又讓她流淚了。
安冉定了定神,沒有看慕一寒,隻是淡淡的說道:“是我自己太天真了,想法太單純,對愛情的渴望太多,又太自私了,自私得隻想允許我愛的男人身邊隻有我一個女人。”
說完,安冉就跑了出去。
“小冉!”慕一寒追了出去。
安冉停下來,指著慕一寒緩緩說:“慕一寒,你最好別追我!不然我不敢保證孩子沒事。”
慕一寒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安冉走進了電梯。
一下午,慕一寒坐在辦公室裏,沒有心思審閱文件,吩咐袁晨推掉了所有的會議,腦子裏全是安冉的臉,她開心地依偎在自己懷裏撒嬌,可是她滿臉的淚水,讓他心痛。
這時,袁晨敲門走進了辦公室,將一份文件放在辦公桌上。
“慕總,這是馬來西亞那邊的審批合同,比較著急。”袁晨說。
慕一寒沒有看文件內容,直接拿起筆在最後一頁簽下自己的名字。
“代言人競選不考慮吳若心的經紀公司,並且。”慕一寒停頓了一下,命令道,“以後的各個區域,限製吳若心進入。”
“好的。”袁晨回答,慕一寒的決定他並不意外,不過這樣的決定也是吳若心自找的。
……
慕一寒還沒下班就跑回老宅了,他飛快的來到二樓,推開房間的門,看見安冉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
慕一寒快步走過去,從安冉身後環抱住她,將她緊緊地攬在懷裏。
“小冉,別生氣了,好不好?”慕一寒腦袋搭在安冉的肩膀上,溫柔地請求道。
安冉沒有在意慕一寒的話,平靜地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今晚我會搬到客房去睡。”
瞬間,慕一寒身子微冷了下,結婚以來,她第一次提出分開睡。
“小冉。”慕一寒的語氣沒有剛才溫柔了,顯然多了份冷靜。“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所以你就別鬧了,好嗎?”
“我有鬧嗎?”安冉推開慕一寒,轉身對視上慕一寒的眸光,“您慕大少的生活瀟灑無比,身邊美女如雲,您想怎麽樣我管不著,不過我至少還能決定我自己該怎麽做。”
安冉說完,從慕一寒身邊走過,離開了房間。
晚飯的時候,一家人坐在餐廳裏,誰都沒有說話。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事,誰也不想說話。
吃完飯後,慕一寒穿著睡衣坐在床邊,看著安冉拿著睡衣和枕頭離開臥室,心裏特別不是滋味,但是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她倔強的性格他清楚,除非她自己的意願,否則就算強迫她,也得不到好結果。
臥室裏隻有慕一寒一個人,他待了一會覺得很煩躁,就起身去了書房。
晚上十一點多,慕一寒坐在書房裏,手裏夾著一根香煙,他呆呆的看著煙霧嫋嫋而上,心裏真不是滋味。書桌上的煙灰缸裏已經有好多煙頭了,整個書房裏彌漫著濃濃的煙味。
他的目光毫無焦距地盯著眼前,慕一寒腦子裏的思緒完全亂了,沒有安冉在身邊,慕一寒不敢想象那樣的自己會不會發瘋?
他狠狠地將手裏的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他站起來,離開了書房。
他並沒有回臥室裏去,而是直接走向了客房。
輕輕推開客房的門,慕一寒看見房間裏壁燈亮著,安冉已經睡著了。
慕一寒鑽進被窩裏,很自然地摟住安冉,不顧她的反抗,將她狠狠地拉進懷裏。
“混蛋,放開我。”安冉睡得很淺,換了一房間明顯不太舒服,剛才慕一寒進來時自己就察覺到了。
“放開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慕一寒霸道地說,“乖乖躺著,要不然我不敢保證還會更混蛋一點……”
聽著慕一寒的話,安冉安靜了下來,和這個惡魔同床共枕這麽久,在睡覺上自己從未有過發言權,也知道他的主導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