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你的頭上早已經是青青草原了
本來慕一寒是感念魏詩容的養育之恩,不想過多的參與長輩之間的事情,可是這一次次的,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爸,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慕一寒走進來,“爸爸,我們一次又一次的原諒她,她根本沒有一點點悔過的意思,她不但沒改,而且還變本加厲?她哪裏像一個母親?”
魏詩容的臉色嚇白了,她琉璃般的眼珠轉了轉,難道慕一寒知道了什麽?不!不可能。
她立刻換上一張笑臉:“一寒啊,以前是媽不對,這不是媽已經跟你道過歉了嗎?以後我們一家人好好地過日子。”
“嗬嗬,您可真是一位好母親,這次我和小冉鬧矛盾,是你找人拍的照片吧?”慕一寒說。
魏詩容故作鎮定:“什麽照片?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居然說不知道?我都查到了是你,你還不承認嗎?”慕一寒不想讓父親難堪,不想說小白臉的事情。
“你查到我什麽了?證據呢?證據在哪裏?”魏詩容問。
“你還想問證據,我就怕我接下裏說出的事情,會讓我爸這輩子都不想見到您。您要是識趣的話,立刻給我離開這裏!離開慕家!”慕一寒的聲音很冷。
魏詩容看著慕一寒那個霸道的樣子,氣也不打一處來:“一寒,你要知道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嗬嗬,都這個時候還在狡辯,你是要我把你做過的齷蹉的事情都說出來嗎?”慕一寒的聲音很冷。
“我做什麽了?你說我做什麽了?本來我想好好對你,可是你是怎麽對我的?慕一寒,你就算不是我肚子裏爬出來的,也是吃我的奶長大的,你真的要與我為敵嗎?”魏詩容不可思議的看著慕一寒。
慕一寒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還是被狠狠戳了一下,是啊,養育之恩大於天,可是就算其他的都可以原諒,可是他害自己孩子的事情,能原諒嗎?
“我不是不想原諒你,你想害的是我的孩子。”慕一寒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是顫抖的。
魏詩容愣了,慕一寒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知道了劉小娟的事情?
“什麽我害你的孩子?我不明白。”魏詩容此刻隻能裝傻。
安冉看著魏詩容,玉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小腹:“媽,您難道沒有想過對我的孩子下手嗎?”
“沒有!你們兩個不要血口噴人!”魏詩容聲音很大,仿佛聲音大了就會讓自己有底氣些。
慕蕭天站在那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寒,小冉,你們在說什麽?”
“爸,這件事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事關寶寶,我也不能不說。”安冉才不會給想害自己寶寶的人機會。
魏詩容一下急了,神色慌張的大吼:“安冉,你不要胡說,千萬不要胡說啊!”
“我保證我說的話絕對沒有半分虛假。”安冉說著從包包裏拿出一瓶藥,“你還認識這個嗎?”
魏詩容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白的就想一張紙一般。劉小娟那個女人,居然把她出賣了?她一臉的恐懼,感覺頭頂好像有飛機飛過似的。
“這……這是什麽?我不知道。”她辯解道。
“您不知道?你給小娟的錢你總該記得吧?”安冉問。
“什麽?我不知道。”魏詩容現在隻能裝傻,她的手劇烈的抖動著,都不知道應該怎麽應付過去。
慕蕭天走過去問:“小冉,那藥是什麽?”
“爸爸,這藥是打胎藥。”安冉說。
慕蕭天一聽打胎藥,那火氣“騰”的一下就湧上了頭。
“魏詩容!你這個毒婦!你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魏詩容依舊狡辯著:“安冉,你為什麽要陷害我?你聯合保姆來陷害我,是想要當這家的女主人想瘋了嗎?”
慕一寒看魏詩容死不承認的樣子:“都這個地步了,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嗎?”
“我沒有做的事情不會承認!”魏詩容沒有認錯,反而底氣更足了。
“夕若!把小娟給我叫來!”慕一寒命令道。
“好的!”夕若聽到命令後立刻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劉小娟走了進來。
“小娟,這是不是太太給你的藥?讓你往我的飲食裏下。”安冉說。
劉小娟麵對魏詩容有些害怕,但是還是鼓起勇氣實話實說:“是的,是太太給我的,她說讓我想辦法放進少奶奶的食物裏。”
魏詩容一看劉小娟出賣了自己,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
“劉小娟!我讓你血口噴人!”說著,一巴掌就打在了劉小娟的臉上。
劉小娟捂著紅腫的臉,哭的很時是傷心,聲音哽咽:“我說的都是實話,您為什麽要打我?”
慕蕭天在一旁看著,早已經氣的臉色都變了。
“魏詩容!現在立刻給我滾!”慕蕭天的聲音很大,房頂的水晶燈都在劇烈的搖晃。
魏詩容一下子就被嚇得麵無血色,自己現在什麽都沒有,還不能和慕蕭天離婚。怎麽辦?怎麽辦?她緊張的極力尋找著答案。
突然,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蕭天,你不能聽這個小保姆一麵之詞啊,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想要害安冉肚子裏的孩子,一定是安冉聯合保姆想要把我趕出慕家。她好做這個家的女主人!蕭天,你可不要被安冉那個狐狸精給騙了!”這個時候了魏詩容還在口不擇言。
“安冉是什麽樣的人,我知道。魏詩容,你立刻給我滾!保安!”慕蕭天有種帝王般的威嚴。
魏詩容一看慕蕭天那個樣子,知道這回自己真的栽了,也就更口不擇言了。
“慕蕭天,你以為我稀罕你?我早就在外麵養了男人。嗬嗬,你的頭上早就是青青草原了,你還跟個傻子似的,哈哈,笑死我了!”魏詩容邊大笑著邊說。
慕一寒和安冉都嚇壞了,她居然自己說出來了,太不可思議了。
慕蕭天一聽這話,隻覺得所有的血液都往腦門上湧。直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