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髒了你還要嗎?
“月月她得了失憶症。”
紀白下意識的辯駁了一句,不敢去看自家兄弟和顧笙的臉色。
“那就見吧。”
說到底,顧笙也很想見見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跟她有關係的?眼睛一眯,肯定不是顧家的,那麽,左家那邊…怕是有點關係了。
“好!”
這件事辦成功了,紀白也很高興。當然,這個時候的他不會想到這次見麵就是一次導火線,會讓他和黎月的感情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機。
南簫對紀白的反應嗤之以鼻,反正他是覺得兩人不會長久的。
“說完了?”
還在興奮勁兒裏沒有反應過來的紀白,“啊?”
咳了咳,南簫嫌棄的說道,“說完了就滾。”
回家的路上就發現自家老婆累了,偏偏紀白這個不長眼的還過來湊熱鬧,他真想把人一腳給揣出去。
“哦哦,我走了,走了,你們早點休息。”
紀白也知道自己今天冒失了,他也是個知情識趣兒的人,麻溜的站起身就走了。
盧管家適時的把人給送出門,然後進了旁邊的屋子裏休息。大少爺和少夫人那邊應該是不需要他了。
“我們休息吧。”
橫抱起顧笙,南簫邊走邊說道,“小白是被那個女人給迷住了,不是個什麽好女人。”
顧笙挑眉,倒是沒有說什麽。他人的事她無權去置喙。
“明天給我說說這個人。”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要休息了,南簫也喜聞樂見,把顧笙放在床上,然後去了浴室放水。
而他自然也沒有發現顧笙淡淡的看了眼自己的手,眼裏閃過了一絲嫌惡。
“小笙,水放好了。”
等南簫出來的時候,顧笙已經收拾好了一切表情,“你先睡。”
她今天要好好洗洗幹淨,血腥的味道真讓人想吐。
“我…”
看著顧笙的眼睛,南簫說不出來話,小笙今天心裏很難受吧。“你洗好了叫我。”
沒有說話,顧笙徑自去了浴室,南簫的眸色也不斷的轉深,拿起手機打了一個久沒有聯係的人的電話。
“怎麽舍得給我打電話了?”
“爸。”
電話那端的人是南父,雖然南簫白手起家,在S市也算是站在了金字塔的頂端,但有些事,做起來還是南父比較有手腕。
為了萬無一失,他自然就打了這個電話。
“說吧,什麽事?”
南父也是個老狐狸,就在一分鍾之前他才結束和盧森的通話,自然知道今天發生了些什麽事。想到自己的兒媳婦,南智淵的臉色也冷了下來。楚家!
“我想要楚家從S市徹底消失。”
上次的教訓隻是讓楚家消失了元氣,對於楚家這樣的家族,雖然消失了大半的元氣,但是用不著多久就能再卷土重來,但現在,南簫不想給對方這樣的機會。楚家,一定要徹徹底底的消失。
“兒子,你要給我一個理由。”
說出這句話之後,電話裏麵再也沒有聲音。南簫和南家人的關係不好,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南父和南母。
自從八年前小安出事之後,南父再也沒有留在家裏過。他在外麵有自己的房產,也從來不會聯係南母。
對於這點,南母心裏是有怨恨的,但是她鬥不過南智淵,隻好自己憋著這口氣。人前她還是讓人羨慕的貴夫人,可人後,隻有她自己知道和南智淵的這段婚姻已經開始如履薄冰。
南父歎了一口氣,自己的這個兒子!
“是因為顧丫頭?”
一瞬間南簫的呼吸就粗重了起來,但是聽南父嘴裏的‘顧丫頭’,南簫就覺得他爸是早就知道了一切了,對小笙還很滿意?
“你回來的時候我帶小笙來見見你。”
這通電話就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長呼了一口氣,南簫放下手機安靜的等顧笙洗完澡。
這邊,穆稅和喬書卻在進行一場激烈的運動。
“阿稅,我髒了你還要嗎?”
下車之後穆稅就一直抱著喬書,都怪他,“是我沒有把你保護好,喬喬,對不起。”
喬書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安靜的看著穆稅放水,安靜的任由穆稅脫掉她的衣服,把她給抱進浴缸裏。
揮開穆稅的手,死死的搓著自己的皮,將整個人搓的泛紅,都要破皮了。
“喬喬!”
大吼了一聲,穆稅說不出來的心疼,傻丫頭。
喬書睜著無神的眼睛,就那樣看著對方。“阿稅,我髒了你還要嗎?”
沒有人說話,隻有水流的嘩嘩聲,喬書心裏一顫,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對她做什麽,她不過是想試驗下,男人…都是不可相信的嗎?
“洗好了。”
把喬書從水裏抱出來,穆稅還是一言不發,安靜的給對方擦完身子,就把人給抱到了床上。
“你嫌…”
你嫌棄我不幹淨還沒有說完,粗~暴的吻就落下,淹沒了喬書所有的還未出口的話。
等到一吻結束,“我會證明你看。”
接下來就是一場狂風暴雨,喬書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什麽,而是被穆稅弄的嬌~喘連連。
“小書,不管發生了什麽,都忘記,你隻能記住我的味道。”
在進入前,恍惚聽見穆稅說了些什麽,喬書終於釋然了。這一刻,她也決定,等這些糟心的事過去,就結婚吧。
一夜無話的起來,吃完早餐之後,顧笙開始尋思怎麽才能把顧一可那個女人給引出來。
無意識的敲擊著桌子,南簫和盧森對視了一眼。老管家無聲的開口道,“少夫人有心事。”
很想白管家一眼,但是南簫還是聽話的走了過去。忐忑的坐在沙發上,“小笙,你在想黎月的事嗎?”
要是小笙猜出來了怎麽辦?早知道他就不把那個麻煩帶回來了,坑了自家的兄弟不說,還讓小笙察覺到了…
“小笙?”
顧笙這才從南簫的聲音中回過神來,“嗯?”
“有什麽事你可以給我說。”
“你剛才說黎月?馬上就要見麵了,還是了解下的比較好。”
示意南簫繼續說,她倒是很好奇這個黎月是何方神聖。回國之後,不斷的和南簫身邊的人接觸,紀白明著是個花花公子,但是有個那個專情的老爸,他本來肯定也不會是什麽浪子。
那麽…這個叫黎月的女人就很值得推敲了。
“她是我和紀白無意間從T市帶回來的,我隻在T市見過她一麵。”
下意識的解釋了一句,看了一眼小笙,見對方沒有反應,有點遺憾又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到S市之後,她就一直待在紀白準備的房子裏。後來…”
下麵的話有點難以啟齒,硬了硬頭皮,“小白沒有注意,被她下套了,覺得自己和對方發生了關係。小白很像他父親,是個專一有責任的男人,發生了這樣的事,他肯定會…”
“所以,他被那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想不到堂堂的紀氏少爺竟然這樣天真?嗬嗬。顧笙冷笑一聲,“你心裏怎麽想的?”
“小白是個那個女人設計了,我和阿稅本來準備把這件事的真相說出來的,後來又想著必須要他長點教訓。”
顧笙笑了,一時間迷住了南簫的眼。“你說這件事有真相?”
南簫隻剩下傻傻的點點頭,他不知道這件事哪裏有錯?
“紀白不傻,要是他心裏對那個女人沒有感覺,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顧笙再了解不過這些上流社會的公子哥,他們的專情也是因人而異的,要是真的是個不喜歡的人,就算對方懷了他的孩子,他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我…”
“這件事你們不用參與,一切等紀白自己發現就可以了,見麵的時候叫上所有人,就當聚會。”
除了這件事,她還要想想怎麽收拾顧一可那個女人。必須拿出很有利的證據去寒小舅舅的心,不然她不好對手。
畢竟姓顧,是顧家人,小舅舅的心一直都挺善良的,不能讓小舅舅留下陰影。
“所有人?”
“還有阿文。”
顧笙知道南簫的意思,隻是後期的計劃裏離不開南簫這個人。阿文那裏隻有先委屈下。
等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忙完,就和阿文一起回法國。和南簫在一起…這件事她暫時不想考慮。
“今天嗎?”
要是讓南簫選擇,他絕對不帶上明文,但是沒有辦法,顧笙的話他不敢不聽。要是今天見麵的話就太趕了。
“不,今天我要去趟公司。”
不管黎月是什麽人,跟她是什麽關係,對方都沒有讓她放在心上的資格,自然也不會因為這個人而亂了自己的行程。
“你去公司幹嘛!”
明文回來了小笙就要去公司,又要丟下我?
“你還想軟禁我?”
神色一冷,最開始隻是她不想計較,大家這樣相安無事比誰都要好。可是現在,顧笙有自己的事,怎麽會任由南簫綁住自己。
“那你還回來嗎?”
在顧笙麵前,永遠都要有一方先妥協,南簫別無選擇。小笙,什麽時候我們之間的相處才不會這樣小心翼翼?
“盧管家,備車。”
懶得回答這個白癡的問題,這是她家,她不回來幹嘛?
走到咪咪麵前,摸了摸自家的小公主,顧笙就換鞋出門了。而盧管家,早就盡職盡責的去派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