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毒害果園的人
“老虎!"
“長青,快跑!"
徐昌漢和江雲尖叫到變了音,拔腿往徐長青這跑。
他們昨晚被徐彬找麻煩,一直不知道徐長青和老虎的事。
四隻小老虎可能是覺得好玩,轉頭追徐昌漢和江雲。
兩人叫聲更大。
“爸媽,別跑了,它們不咬人!"
徐長青怕老爸老媽被嚇出個好歹,從樹上跳下。
“你怎麽跳下來了!快跑!”江雲一把抓住徐長青的手臂,連拉帶拽要跑。
“你們趕緊跑,我擋著它!"
徐昌漢撿起顆石頭,要去打老虎。
徐長青扒開老媽,站到老虎前麵:’‘它們是我朋友,不會咬人。”
徐昌漢和江雲眼睛睜大,指著徐長青的後麵。
虎媽媽張開大嘴,人立而起,撲到徐長青背上。
在徐昌漢和江雲近乎昏厥的神情中,伸出舌頭,舔徐長青的臉龐。
三隻小老虎在徐長青腳邊蹦蹦跳跳,還撕咬徐長青的褲腳。
這和一般的小狗,一點也沒有區別。
徐長青摸虎媽媽的大腦袋,用腳勾起三隻小老虎,抱在懷裏:“它們是我朋友,不會咬人。"
“這.……這
徐昌漢和江雲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大口喘氣。
徐長青轉身背對爸媽,給四隻老虎輸送一些仙上玉露。
“不是叫你們上山去,我來了再叫你們嗎?"
虎媽媽咬徐長青的衣袖,拉徐長青往果園旁走。
“長青!’"江雲又被嚇到了。
“別擔心,它應該是有什麽東西想給我看,你們在這兒等我。”
“我們也去!"
徐昌漢和江雲哪敢讓徐長青單獨跟老虎在一起,爬起來跟著。
三人跟著虎媽媽,來到果園邊緣。
很巧,這裏是他上次挖出敵敵畏袋子的地方。
現在,不僅有敵敵畏袋子,還有一個暈倒的人。
“薑治?!他在這做什麽?”
徐昌漢奇怪詢問。
“他就是讓我們家果園差點枯萎的罪魁禍首!”
徐長青走過去,踢開薑治。
薑治手邊有鋤頭和蛇皮口袋,從打開一點的蛇皮口袋看,裏麵全是灌滿了敵敵畏的袋子。
“敵敵畏?我就說那會兒果園好好的,怎麽突然枯萎,他好狠!幸好有仙上神保佑。”
“他怎麽在這睡著了?"
“不是睡著,是大黃把他嚇暈的。"
徐長青看彈幕都叫虎媽媽大黃,他也就跟著叫了。
嗷
大黃揚起腦袋,叫喚了聲。
看樣子,好像在表功。
徐昌漢和江雲對大黃的感官,產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長青,我們這邊很久沒有老虎了,它們從哪裏來的?”
“你和它們關係怎麽這麽好?"
徐長青拿出手機,拍照留證據:“前幾天大黃產仔,我幫了它,它就和我熟了。”
“難怪!”
“老人家都說山上的動物都很有靈性,果然是真的。"
徐長青一腳踹在薑治的肚子上。
“啊!”
薑治痛叫著翻滾幾圈,睜開眼睛。
“徐長青?!"
嗷.……
大黃衝薑治咆哮,威勢極強。
它已經從徐長青的動作和神態判斷出,薑治不是好人。
“啊!老虎!嗚嗚..?徐長青,求求你,不要讓老虎咬我。”
“我可管不了這隻老虎。"
“嗚嗚.……你放了我,我可以把我的果園都給你們。”
徐長青眼睛一亮。
薑治果園裏具體種的什麽,他不知道。
但是知道薑治家的果園有三百多畝,是他們村子比較有名的水果大戶。
“你看著他,要是他敢跑,直接咬斷他的狗腿!"
嗷.……
大黃應了聲,尾巴豎起來。
圍繞薑治走動,鼻孔呼哧呼哧地出大氣。
“我不敢動,徐長青你別讓它咬我,我真的願意把果園給你。”
薑治褲襠變了顏色,他嚇尿了。
徐長青沒說話,回到三輪車上,拿了筆和紙回來。
“來吧,把你轉讓書寫了。"
“轉……?轉讓書?”
薑治抬起腦袋,眼睛在轉。
“大黃”
“我答應我答應,我這就寫。”
幾分鍾後,徐長青心滿意足地把薑治踹出果園。
“看在三百畝果園的麵子上,我這次不收拾你。要是再有下次,就別怪我了。”
薑治連話也沒有回,跌跌撞撞跑走了。
“長青,你別把這個轉讓書當真,扔了吧。"
“是啊,一個村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要是搶了他的果園,以後我們怎麽見人?”
“怎麽見人?如果不是我……爸跟仙上神祈禱,我們家現在那才是真的沒臉見人。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
徐昌漢和江雲被說得啞口無言。
別說才幾天,就是再過幾年。
發現果園枯萎時候的情緒,他們還能回想起來。
“唉,我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隻知道你現在的本事很大。”
“隻是希望你,不論如何都要心懷感恩,記住擁有的一切,是這片山水給予的。"
“我知道,去摘楊梅吧。"
摘了一會兒,徐長青找了個理由,去另一片地。
老爸老媽幹活的速度是很快,但和現在的他相比,還是太慢了。
他準備盡快把楊梅園的楊梅全摘了,就得加快速度。
但他又不能在他們麵前,把極限速度表現出來。
下午,電話來了。
“怎麽樣?聯係到了沒有?”
“有是有,而且很大,但商家三年起租。”
徐長青還想著租下之後,怎麽和商家商量續租的事呢,想不到會遇到這種好事。
“我租,三年租金多少錢?”
“一百萬。"
“噗……你說什麽?!”
“一百萬還是給你優惠了,如果是按照月來算,每月得收你七八萬。”
“好吧,你發個地址給我,我今晚送貨來。"
“可以。最近沒有聯係,暴富了?我跟你說,黃玉現在.……"
“停!我沒有暴富,也不想知道黃玉的事!”
黃玉,就是他前女友。
這幾天事情太多,他差不多忘記了這麽一個人。
但再次聽到她的名字,他還是很煩躁。
“okok,今晚我叫幾個朋友,咱們一起喝一點。”
掛了電話,他思考一件之前沒有注意的事。
他沒有車!
沒車,也就別提送貨去市裏了。
“現在能去哪裏找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