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你到底跟過多少男人
底下一片嘩然,如此珍貴的項鏈,底價竟然隻有一百萬!?
霍君澤更是恨不得用眼神將許辭月殺死,她瞞著他捐出項鏈不說,竟然還敢定這麽低的價?!
該死的女人!
手指緩緩收緊,骨節發出吱吱的聲響,霍君澤眼神淩厲如刀,性感的唇抿成一條線。
“五百萬!”一個聲音激動的喊道!
劉董的極品血玉不過才幾萬幾萬的往上喊價,沒想到一條寶石項鏈是幾百萬向上增!
“八百萬!”
“一千萬!”
依偎在劉董身旁的柳顏菲嬌媚的笑著問:“老公,我想要那條項鏈呢,聽說帶上這條項鏈的女人,可以得到最愛之人的心,一輩子都不分開。”
“我的寶貝,那項鏈有什麽好的?想什麽項鏈沒有,偏偏要信什麽莫須有的傳說。”劉董才不輕信一條項鏈能讓人得到什麽真愛。
“哼!你直接說你買不起不就得了!”柳顏菲不高興的扭過臉,劉董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心之戀的價格已經到了兩千萬,全場靜默時,一個深沉冷厲的男聲響起,“五千萬。”
五千萬!在場的人找那個聲音的來源,發覺是霍君澤時,又奇怪不已。
這霍總是什麽意思?自己捐出的項鏈不讓別人要價,自己又出高價拍回,實在是……
“霍君澤,這項鏈我已經捐出去了,你又要價幹嘛?”許辭月壓低聲音,試圖阻止霍君澤做傻事。
霍君澤臉色陰沉,幽暗的眸底泛著冷意,主持人握著話筒顫聲問:“那個,霍總出價五千萬,還有人出更高的價嗎?”
“五千五百萬!”話音剛落,又一個要價聲響起。
許辭月驚訝的說不出話,這些有錢人的錢沒地方花嗎?花五千五百萬買一條項鏈?
“六千萬。”霍君澤冷淡的說。
他每一次出價都惹來全場的驚呼,那人意識到和霍君澤爭不過是徒勞,就放棄了。
“六千萬一次!六千萬兩次!六千萬三次!恭喜霍總,又,再一次得到這條心之戀寶石項鏈!”主持人尷尬的說完,工作人員捧著黑色的盒子,將寶石項鏈送到霍君澤手中。
剔透的寶石彰顯不凡,即便沒有燈光映襯,這條寶石項鏈也能發出奪目耀眼的光彩。
霍君澤站起身,挺拔頎長的身影站在燈光下,他取過那條項鏈,俯身為許辭月重新戴在脖頸上。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配戴這條項鏈,隻有她,也僅有她。
一瞬間,全場的驚訝聲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他們好奇,是誰能讓霍總一擲千金!
許辭月怔然的看著他,等脖頸感覺到涼意,她才知道那條項鏈又一次戴在她的脖子上。
而這次,霍君澤什麽都沒有說,似乎在用行動告訴她,不管她用什麽方法摘掉這條項鏈,都永遠拋卻不了他的真心!
心髒沉沉的跳動著,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在悄然發芽。
慈善晚宴結束後,貴賓統統到正廳用餐,許辭月和霍君澤說要去趟洗手間,事實上她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
捐項鏈鬧這麽一出,最後還不是又戴回她的脖子上?
許辭月對著鏡子暗暗罵自己愚蠢,全世界恐怕再也找不到像她這麽蠢的人了。
抬手忍不住放在那條項鏈上,光滑美麗的寶石,暗處也微微閃著光。
她可以擁有這條珍貴的項鏈麽?可以擁有這份沉重的愛情麽?
洗手間的門被人推開,走進來的人看見鏡子前站的是許辭月,像遭雷擊般愣在原地。
原來,霍君澤是將心之戀戴在許辭月的脖子上?
衛清清整理好情緒淡定的走進來,美豔的臉上露出虛偽的笑容,“喲,可真巧啊,沒想到在這還能碰見你。”衛清清故意無視她脖子上的項鏈,扭開口紅補妝。
“公司要拍新戲的事你知道了吧?”衛清清塗好口紅,抿了抿唇笑著問。
“不知道。”許辭月沒興趣和她這種人說太多,打算出去時,衛清清走上前攔住她,“哎哎哎,別著急走呀,我們又不是敵人,多說兩句話會死呀?”
“也不是朋友。”許辭月語氣冰冷的提醒她這個事實。
目光森冷的落在她脖子上的心之戀上,衛清清挑眉譏諷的問:“我說許辭月,你到底跟過幾個男人呀?和溫氏企業的老總有一腿,還和我們霍總曖昧不清,連這麽貴重的項鏈的都收。說吧,陪他睡了多久啊?”
“你嘴巴放幹淨點!”許辭月是不想和她起爭執,但不表示她好欺負!
衛清清勾著手臂繼續挑釁她,“喲,生氣了呀?覺得我說的不是事實?那你自己說說看,來盛星到底有什麽目的?”
“讓開!”許辭月清澈的眸間火光四起,衛清清慢慢讓開一條路,許辭月大步走出去,快要到門口時,一桶冷水從頭上澆下來!
水花噴進眼睛裏酸澀難受,盤好的頭發被水衝開鬆垮的掉下一縷一縷,身上的禮服更是不必說,從頭濕到了腳。
衛清清把桶隨手扔在地上,放肆大笑起來,“哈哈哈,這才是你最真實的模樣,裝什麽上流社會的人!”說著,甩著一水的長發走出去。
衣服濕透貼在身上,水珠吧嗒吧嗒往下掉,許辭月冷的肩膀顫抖,身上沒有帶手機,不能打電話求救怎麽辦?
“嗬,真是沒用。”洗手間門口響起另一個低冷的男聲。
白澤一身白色西服,優雅俊美的像王子一樣,大步走了過來。
“你想嘲笑,就笑個夠。”許辭月冷的牙齒發顫,卻硬著骨頭不肯向白澤低頭。
白澤盯著她那張白皙的臉蛋看,繼續冷嘲熱諷道:“被人整了也不知道還回去?”
“用不著你管,我請你出去。”大不了今晚就一直待在這裏,反正霍君澤找不到她也會來找的。
白澤手插著西褲口袋,沒有動身,許辭月抱緊手臂緩緩蹲下來,她現在這個樣子一定狼狽極了,難看極了。
一件從天而落的白色西裝罩在頭上,許辭月扯下來,看見是白澤身上的西裝,扭頭看他,“你這是什麽意思?”
“穿上。”白澤口氣冰冷的說。
許辭月其實並不想穿白澤的衣服,她不需要他來幫,欠這種人人情,以後還不知道要被怎麽打擊嘲笑呢。
“我不用你幫我。”許辭月拽下那件西裝遞給他,白澤冷著俊臉接過來,下一秒親自走過去給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