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長安
黑山離去,江流緩了幾口氣,這時他想起剛剛黑山是看到敖華才退走,應該是發現了敖華的身份。
於是江流看著敖華,用目光問他什麽來曆,敖華發現江流一直看著自己,很是不自在,氣惱的:“看什麽看,可是我救了你們”。
江流看出敖華不想交代自己的身份,想到確實剛才是他救了大家,便沒有再問他的來曆,想來他願意告知的時候自然就了。
敖華看到江流不再逼問,便有些不好意思,悄悄地:“不是我不想,隻是有些原因,以後會告訴你們的”。
雖然沒有了危險,但幾個人怕黑山老妖再次回來,沒有休息就繼續趕路。
……
緊趕慢趕,後續過程中沒有出現什麽事情,鬼武若蘭也和大家熟悉了起來。
隻是在江流幾人馬上要到長安城的時候,敖華消失了,那晚上幾個人在客棧休息,第二一早發現敖華沒有按時出門,江流來到敖華房間,看到桌子上留了一封書信,“一路同行甚是高興,奈何家中有事相招,以後有緣再聚,留一信物可與緊急之時置於涇河之中,自有人通知於我”。
江流看到信下果然有一個類似鱗狀的信物,沉默了一會,知道以後有機會還能相聚,便收好信物走出房間。
玄通看到江流自己一個人出來,便開口詢問:“怎麽就師弟自己,施主那?”,玄通看到江流搖了搖頭,便不再詢問。
……
臨近午時,已經遠遠的看到一圈雄壯的城牆,待到臨近之時,江流發現城牆高有三丈,全部都是大塊青石壘成,沿著城門向兩側望去,城牆逐漸縮,竟然看不到邊際,城門口人山人海都在排隊等著進城,有些商家商隊,也有窮苦百姓,城門守衛相應檢查,井然有序,好不熱鬧。
江流師兄弟兩人看到這人山人海的排隊人,頭皮發麻,這要排到什麽時候!
兩人走到隊伍的最後方,就聽見旁邊的商販聊。
“你排多久了?”“沒多久,昨排的,今應該可以進城,今的人不是很多”。
玄通雙目無神的看著江流,江流也在心中暗罵:“看我也沒用,我也沒特權”。
這時候就聽見銅鑼聲響,遠處來了一支儀仗隊,銅鑼開道,後邊有一乘八抬大轎,排隊的百姓紛紛閃避。
江流很好奇,一把抓住旁邊的販,詢問這是誰家的轎子,怎麽這麽有氣勢。
販:“這是當朝禦史大夫武由武禦史的轎子,想是從外麵公辦回來,官員的依仗可以優先進城,所以我們都避讓”。
江流一聽,武禦史不正是武若蘭的父親嗎?今日來到長安其中一個目的就是見這位武禦史,武若蘭聽到是父親的儀仗,聲音不停地響在江流的腦海中,“是父親,是父親”。
江流在心中安慰武若蘭,帶著玄通起身就往儀仗隊前走去,剛才的販看到江流要闖儀仗隊,一把沒拉住,嘴裏焦急的喊道:“不能衝撞儀仗隊,和尚,會被殺頭的”。
儀仗隊的官兵看到兩個和尚衝了過來,領頭的隊長舉手示意停止前進,隻見幾個人聚集到轎子前方將轎子保護住,領頭的隊長對著江流二人高喝:“站住,哪裏來的僧人居然敢衝撞禦史儀仗!”。
江流來到近前,止住腳步雙手合什,輕聲道:“阿彌陀佛,非是無理取鬧,僧有一事告知禦史大人”。
領隊的隊長還想些什麽讓江流散去,這時轎門打開,裏麵走出一個官員,官員頭戴烏紗,一縷長須,不怒自威,隻是官員眉頭微皺,想是有心事藏納。
官員看到江流,溫和的開口問:“本官武由,和尚有什麽事情可以對我訴求!”
江流心裏暗讚,威嚴不失和氣,這是一位能夠為民做主的好官,江流不敢怠慢,躬身施禮,慢慢道來:“禦史大人,不知你可有一女,名為武若蘭?”。
官員武由聽到之後,大驚失色,向前走了幾步,激動的詢問:“對對,我有一愛女若蘭,自從去年失去音信,我和夫人常常午夜夢回仍舊思念不已,,師父可是有我的若蘭的消息?”。
江流點頭,“正是”,但是他看了看四周,皺了下眉,然後對武由:“這裏人多口雜,有些事情不好訴”。
“對對,兩位師父與我共同回府,我們慢慢”,武由忍下激動的心緒,照顧儀仗隊繼續趕路。
進了城門走在長安街的路上,道路兩側商鋪比比皆是,販賣家的吆喝震耳欲聾,江流點了點頭,這次來長安是對了,隻有這種繁華的大都市才能提高自身眼界。
也許是知道禦史大人內心的焦慮,儀仗隊進城之後行進的很快,江流隨著儀仗隊左拐右拐,漸漸來到內城,周圍已經沒有了集市,人流量也稀疏了起來,隻見每個庭院都有門衛守護,想來都是官家府邸。
儀仗隊來到一座府邸之前,上有排匾,匾上三個大字“禦史府”,門前守衛看到自家大人轎子到來,急忙打開大門,起身迎接。
武由撩開轎簾,急忙下了轎子,喊過一個家丁,指著江流二人,吩咐道:“將兩位貴客帶去正廳,好生招待,我馬上趕到。”
武由轉過身又對江流二人:“原諒武由心情激動,招待不周,二位貴賓先去正廳,我隨後就到”。。
少傾,家丁引著江流二人往裏走,江流打量四周,府內地板打掃的幹淨利落,庭院中有一片竹子,還有一個的荷花池,池內荷葉青翠,道路兩旁都有幾棵柳樹,整個院子溫馨儒雅,轉過幾個拐角,來到後院正堂,堂前上書“雅齋”,家丁開口對江流:“兩位高僧,這是武府正廳,你們進入稍事休息,我讓下人備下茶水”,完便招呼一個家人準備茶水。
江流兩人走進正廳,家裏清一色的紅木家具,兩人隨意選了一個座位坐下,等待武由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