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章,閆烈出現
修養了半月的沫萊,依舊是過著休閑的日子,日子雖然清苦,沒有任何的打擾,紅娘子這幾天也不曾來過,但也落得個輕鬆自在。她現在迷在了鑽研醫書裏,古代的醫書真是隱藏著很多驚人的知識。
今天依舊去采藥,帶上所需的工具,走出門外,初夏了,放眼望去,濃霧依舊,山中的早晨依舊是帶著絲絲涼意,抬頭望望天空,雲依舊是那麽瀟灑,我也依舊堅強不是,微閉起雙眼,偶爾感覺一下,這美好的一天,這美好的晨陽。
睜開眼,笑一笑,出發。
她展目望去,心頭一寒。
隻見前方那顆被她綁著秋千的一棵樹旁,迷霧中似乎站著一個人?這一大清早的會是誰?
她忍不住慢慢的趨近,心也跟著跳了起來,隻見那個人轉身,心更是跳的厲害,沫萊不禁有些微愣,怎麽會是他?但隨即展露出一個嘲弄:“是你?怎麽?來看看我這個禍水死沒死?來幫我收屍,很遺憾,我還活著。”
陸離麵色被沫萊的話說的有些難看,透了一口長氣,腳步挪了一步,沫萊不知其意看著他,可下一刻她便呆了一呆,沫萊的心似是像是掉進了一個冰窟窿,難道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難道他不顧一切就是得到她,皇帝果然都是玩轉陰謀的專家,閆烈上前一步,她退了一步,喘喘道:“你……你……”
閆烈當然知道沫萊在想什麽?一步一步逼近,他的眼皮下藏著一雙炭火似的光點,在默默地燃燒:“看到我,很意外?”
沫萊冷冷的看著閆烈,冷冷的說:“這一切都是的設計的?你很得意,是嗎”
閆烈輕笑,孤獨而憂傷:“如果我說不是我,你會信嗎?”
“不會。”沫萊說的如此的斷定,讓閆烈的心微冷,原來一直是這般看他的。
閆烈作為一個皇帝,從來不曾解釋過什麽,也不屑與解釋,可是對與沫萊,他卻很迫切的想要解釋一切。
他上前一步,摟著沫萊的沫萊的肩膀定定地看著沫萊,一字一頓,說:“沫萊,我喜歡你,我想的是沫萊心甘情願的愛上我。”
“你……”呆呆的看著閆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隻是蹦出一個“你”,沫萊看著如此的認真的閆烈,他可是一國之君啊,難道是自己誤會他了?
閆烈的眼底一片深沉,一片深情,放佛一池深潭,讓人忍不住陷入一般,沫萊有些呆怔,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感覺?還未等沫萊反應過來,已經是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帶著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放佛想要把沫萊嵌入,下顎抵住她的肩膀,在耳邊輕語,訴說著衷腸,沫萊手中的竹籃子哐啷掉地,就這樣呆呆的任他抱著,你真的麽?還是渴慕已久?
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的心在顫動,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這叫她情何以堪,叫閆風情何以堪。
這才驚醒,她猛地推開閆烈,卻發現閆烈眼中的一絲驚訝,她別開眼,甚至有些不敢看閆烈的眼神,她怕,她怕啊!
閆烈看著沫萊的樣子,先前的驚訝,嘴角卻帶著笑意,他雙手輕柔的把沫萊的頭轉過來,明眸笑齒,是沫萊的錯覺麽?怎麽發現他 的笑容那麽耀眼,他笑道:“我說過,你的心裏有我。”說的肯定,說的果斷。
沫萊猛地掙脫,臉頰早已經是紅透:“胡說,你別自作多情。”
閆烈依舊是笑,隻是那笑容裏麵多了些寵溺的味道,沫萊感覺那摸笑已經把她圈住,沫萊隻覺得氣氛有些怪異,這麽近距離,近的似乎呼吸都可以聽到,她想要屏住呼吸,想讓她和他的呼吸不會在空氣中糾纏,想讓自己的心不會那麽絮亂。
閆烈輕輕的掠過的沫萊的臉頰,輕笑:“在憋,就沒氣了。”
她隻覺得腦子“轟隆”一聲,窘得麵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說的沒錯,實在是憋的太難受了,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這何苦來著,她鼓起嘴,氣鼓鼓道:“我哪有,我隻是學習青蛙如何呼吸而已。”
說完這話沫萊正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說的什麽話,留個笑柄而已。
這不,那個人一聽,那前麵不化的表情已經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就連遠處的陸離肩膀也是一抽一抽的。
如果可以……我可不可以記憶刪除?
突然眼前一黑,沫萊“啊”的一聲,自己已經是騰空,茫然中想要掙脫,他卻止住笑意,沉聲道:“別鬧,你的肩膀可大好?”
沫萊呆了一呆:“差不多了,我沒那麽虛弱,我自己會走。”
他全然不顧沫萊的話,摟著的沫萊的手反而更是緊了一分,閆烈抱起沫萊走進木屋,把沫萊放在床邊,環望了望裏邊,眼底瞬間一沉,帶著絲絲的寒意,下一刻看著沫萊卻帶著絲絲疼惜:“你瘦了。”
沫萊摸了摸臉頰,笑笑:“瘦了嗎?瘦了好,減肥。可是怎麽知道我的失蹤和陸離有關?”
閆烈先是一語不發,許久歎息一聲:“那小子從來沒離開過我,你失蹤的一天他也失蹤了,我便懷疑了。他脾性我是最了解的,你不要怪他,他也隻是忠心而已。”
怪他?沫萊回想下好像也不曾怪他,反而是有些謝謝他,如果不是他,也就不會有今天的沫萊。
沫萊想要問閆風,子海的情況,卻好像突然問不出口一般,有些坐立不安, 卻不得不問。
“我……”
“你想問什麽盡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閆烈早已經做了好了打算,好像知道沫萊會問,似乎正等著沫萊開口。
“閆風是不是到處找我,還有我弟弟子海,他們,他們都好嗎?”
閆烈挑了挑眉笑道:“閆風和你弟弟確實是在找你,更確切的說他也知道你在哪?但是很遺憾,我比他更早一步到,更知道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為什麽不告訴他,他定是著急的。”
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沫萊,嘴角帶著絲絲嘲弄:“你果真是了解他的,可惜晚了。”
沫萊一愣:“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閆烈低下身子,在沫萊耳邊輕語,絲絲暖氣在沫萊的耳邊徘徊,沫萊有些不自在的問:“閆烈,你想做什麽?”
他輕笑,竟是輕咬沫萊的耳垂,一路濕吻到脖子,輕語道:“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