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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妃子逝

  次日午飯後,沫萊和閆風在房間內,閆風拿著沫萊的手,教著沫萊作畫,並且說說情話。隻聽到外麵有人喊道:“王爺,宮裏傳話過來,要王爺進宮麵聖。”閆風和沫萊對望一眼,便放下手的毛筆走出了門外,隻見外麵管家那廝正守著門外,見王爺臉色不好地出門,便猛地擦了擦臉上直冒的汗,彎著腰在門口候著。閆風回頭看一眼沫萊,摸了摸她的臉,兩個人相視一笑。閆風便跟著管著一起離去,沫萊也跟著出了門,含笑地送走閆風。剛想進門時候,就見一個人鬼祟地在躲在王府的石頭獅子後觀望,沫萊走過去觀望是誰?可是很快這個人發現沫萊走過來,蒙著臉很快地跑了。沫萊輕輕搖頭,興許是過路人。


  卻說閆風剛出了門,皇宮裏就也派了人說,要接沫萊去皇宮參加宴會,沫萊奇怪,之前閆風去的時候,怎麽不叫她一起去,怎麽現在倒是要她去 ?這未免也太奇怪了,沫萊怕事?當下起了疑心,但是又怕是真的,如果閆烈給她弄個抗旨不尊,她倒是不怕,怕的是閆風又得吃苦頭了,她稍作打扮了番,吩咐了管家一席話,於是她便隨著外麵守候的馬車駛去。


  車子駛了些許時間,沫萊聽不到街市的吵雜,心想許是快到皇宮了,便當下掀開簾子查看,這一看不要緊,怎麽這個方向竟不是走皇宮的路?沫萊的心瞬間一慌,大聲喝到:“究竟是誰?竟敢把我擄來不要命了。”


  誰知那駕馬之人根本不聞,反而“駕”的一聲,更使得馬車飛快。沫萊把早已經準備的好的銀針,正想出手之餘,那馬兒突然一聲長嘶,雙腿向上曲起,沫萊一個不急防,整個人甩出了車外,沫萊心驚啊,這下命不久矣。眼睛閉起很緊,很緊。等她回過神時候,自己已經是在一個人的懷抱,這氣息很熟悉,沫萊睜開眼,引入眼簾的竟是憨子。


  憨子傻笑地看著沫萊,叫了句小沫兄弟。


  沫萊先是起身瞪視著憨子許久,然後“啪”的一聲,對著憨子的頭就是個巴掌,雙手插腰地,很潑婦地說道:“好你個憨子,借皇帝的名聲把我擄來,看回來閆風怎麽收拾你。”


  其實沫萊心裏明白,憨子絕對不會這麽做,他有什麽理由這麽做,如果朕的想來看她,還需要這樣麽?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隻有他才能使喚憨子,不是說有什麽宴會麽?怎麽把她落在此處,難不成是故意支開閆風?閆烈這個家夥,真是卑鄙。


  憨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在頭上抓了抓頭上的毛發,看著沫萊憨笑道:“小沫兄弟,你就別怪我,我也是被逼的,幸好剛才馬兒反應快,不忍我也要收那銀針之苦了。”


  沫萊微微一笑,搓著手,陰深深地看著憨子,不說,還真沒想到。“憨子,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有什麽話你就說,別在靠近了。”憨子莫名地感覺到一絲含義,便往後退了一步,沫萊這樣的笑準沒好事。


  “沒什麽,我就想問問,你皮養不養,我幫你撓撓。”沫萊幾乎咬牙切齒。而憨子早已經是嚇得跑得很遠,沫萊愣愣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笑的前仆後仰。等她笑夠了,環顧四周,這個裏原來是這麽美的一個地方,青山綠水,咦,怎麽這麽麵熟?哦,對了,這個地方不是閆風母後的安寢之地麽?這兩兄弟還真是……


  沫萊憑著記憶走去,是的,沒錯,就是這地方,不遠處就見著一座墳墓安靜地躺在那裏,墳上開出了許多美麗的小花,還有一些新鮮的食物,一定是閆烈。其實沫萊很奇怪,為什麽他們的母親不在皇陵,而是在這裏?這裏麵是不是藏著什麽隱情?

  其實沫萊知道,閆烈一定就在附近,可是他這麽做,也不怕閆風懷疑?唉,有時候真滴煩死了他們的關係,沫萊這個時候突然很想和閆風馬上結婚。她跪在墳前說道:“阿姨啊!你還記得我吧,我是閆風的女朋友,請原諒我現在才來看您,對不起,您別望心裏去。一直被事情牽絆著!您一個人在這還好吧!”沫萊把地上早已經放好的酒,在地上灑了一圈,站著去身,聽見後麵的腳步聲,並未回頭,隻是自顧自地說道:“我啊,很快便和閆風結婚了,不對,應該說是成親了。您是不是很高興,嗬嗬!”


  正待她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身子已經被後麵的的人早已經是露的緊緊地,沫萊並未爭紮隻是輕輕地說道:“你終於出現了。”


  閆烈略帶怒意地問道:“沫萊,你為什麽這麽狠心,為什麽?”


  她歎息一聲:“我已經牽了閆風的手,而我也隻能牽著他的手,這一生,而我隻有他就足夠了。”


  “可是你對我是有感情的不是麽?你為什麽不敢承認?難道你就這樣讓彼此錯過嗎?”閆烈似乎有些緊張,身為一個皇帝,什麽事情他都是勢在必得,可是這次他卻有些迷茫了。


  “是!是!我也曾經動搖過,可是我的心隻能容下一個人,而這個人已經深深地在我的心留投下種子,紮下來根。很久以來我總是不確定,害怕,可是我現在知道了,今天在你母後的墳前,你這樣叫我情何以堪。我已經是閆風的女人了。”


  閆烈一反往常的態度,變得有些暴躁起來,他大喝道:“我不在乎,不在乎。那也不可以嗎?”這一刻,閆烈的心似乎有些心死,隻因為他身邊的這個女子,她是這樣的美麗,可是卻是這麽殘忍。


  沫萊的眼睛裏似乎帶著顆晶瑩的淚水,帶著幾許哀愁,幾許痛苦,捂著胸口,心裏喃喃道:“閆烈,對不起。”


  我們,永遠不會在一起,可是,有一些感覺卻永遠會在我的心裏一輩子。


  “你真 的想好了嗎?”閆烈在沫萊的身後低低的問,似乎也是在問自己。這次是最後一次,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沫萊一個機會、


  “對不起!”


  閆烈隻覺得在這一瞬間一片僵硬,身子石化了般,不想動,也無法動,隻是兩隻手無力的從沫萊的是身上落下。


  樹林間吹來陣陣風,吹拂著這裏的所有的一切,還有他的心。內心深處,一種痛徹心扉的痛,那痛真的好疼。耳邊似乎能聽到風兒飄過來一陣陣,話語,那個話語是沫萊的。“對不起……對不起……”


  且說,閆風被傳喚進宮,便不見皇兄,納悶至極,他也未曾想到,閆烈會做出這樣的事,隻是很鬱悶的出了宮,剛出皇宮,就有個東西直奔他飛來,他快速地接住飛來的東西,並不是什麽暗器,隻是個紙團,他疑慮地打開紙團,隻見上麵寫著:沫萊出府。


  他心急如焚地趕回王府指時,恰巧見沫萊進府,心下更是蹊蹺,他跟著沫萊隨後進府,沫萊似乎正在窗前發呆,他微笑地走到沫萊 的身邊坐下,

  輕聲說道:“你說今日,奇怪不奇怪,皇兄招我入宮,卻不見人?”


  沫萊聽了,說了句:“他有病。”


  閆風一愣,便哈哈大笑起來:“他有什麽病?”


  “失心瘋。”


  “辱罵皇上,你也不怕殺頭。”閆風不禁莞爾。


  “不是還有你麽?要命一條,要頭一顆。哈哈!”


  “閆風,我們現在就結婚吧!”沫萊轉過頭看著閆風,眼睛裏折射出很認真的神情。閆風知道結婚是什麽意思,因為沫萊給他講過很多現代的詞句,包括結婚。


  閆風也轉頭望著沫萊,和她的眼神在空氣中流竄。這一刻,天地間忽然安靜了,祥和了,隻是沫萊的眼角帶著絲絲淚水。兩個人靜靜的相望。


  沫萊,是真的麽?沫萊你說的是真的麽?你當真不後悔麽?閆風多麽想這樣的問,可是他知道,這是真的。


  閆風笑了,笑的很開心。帶著無比的快樂與幸福,一如既往的……


  今晚喜慶日。沫萊說過不要大肆的宣揚,所有的人都不許通知,包括皇帝也是如此。隻要府裏的人好好的慶祝一番,便可以了。


  廂房內,紅燭閃爍,坐上備齊酒菜,沫萊與閆風端坐,雙起交杯酒,共飲之。


  沫萊嬌俏紅顏,低聲自語,對著閆風,也對著自己:“山無棱地無合才敢與君絕!你有痛,隻會我,我有痛,隻會你。我們歡喜地永遠在一起。”


  沫萊的話,很輕,很輕,閆風卻是不言語,此刻他 的心,也是如此。一切竟在不言中.

  第二日,閆風便帶上沫萊去了皇宮麵聖,說明了來意,沫萊能感覺到閆風的得意,和閆烈的寒意。可是這件事終究是過了,不知道閆烈怎麽想法,但是這一年也是相安無事。


  時光如箭一般的飛逝,沫萊依舊是過著王妃的安分日子,因為她不想安分也不行,自己早已經是一個懷孕六個月的孕婦。人也豐盈了些許,走路自然是不方便,

  偶爾閑聊時,閆風也會透入些戰況,那個時候閆風總說,他們很快會回來,可是到現在也不見回來,將近一年了,一年都沒有見著他們,心裏甚是想念。隻知道他們從先前的爭搶海域,然後,水子禮發生了主動出擊,沫萊也知道,他想要的是整個天下。


  這一年來他總是無端的挑起戰事,還慫恿周邊的小國家,和他一起合作,來攻打閆國,閆風和閆烈兩兄弟為此也頭疼不已,可是雖說如此,閆烈還是很開心的,這樣就有更多的機會,更多的理由來實現他的和水子禮一樣的計劃,沫萊長歎,這古代的人真是,就知道狼之野心。


  今天,晴紫要來,她說想要為子海祈福,順便把沫萊帶上,也為她肚子裏的孩子祈福,沫萊心想,反正也是閑著,一起去倒也無妨。


  隻是剛出門,就被攔截了,因為沫萊會醫術,大家總該是知道的。被攔截的原因是,皇上的一個妃子好像是難產,這可是馬虎不得,沫萊立馬跟上馬車前去。等她來的時候,閆烈也正在門外著急,據說,這個是他的第一個皇兒,以前都不知道做什麽去了。年紀也一大把了,現在才要?古代的皇宮當時是不允許有男醫生了,產婆們都在那嚇得瑟瑟發抖,閆烈在那已死威脅她們,能不嚇成這樣麽?

  沫萊挺著大腹便便地走過來時,閆烈愣住了,居然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那,沫萊瞪了他一眼便進去了。進去後就聽到那妃子在那大喊,難產啊~

  等走近看的時候,她已經是疼得滿頭大汗,好像已經是不行了,沫萊這時候也有慌張,這個不發達的時代啊!


  “你現在被說話,聽我說,先深呼吸,我們再試試看,千萬別放棄。”


  不知道這已經是說了多少次這樣的話,沫萊總在她的耳邊說,手握著她的說,鼓勵著她,而她卻是輕輕地搖搖了頭,艱難地說道:“王妃,你聽我說,皇上自是子嗣丁薄,一定要保住孩子。”


  “你這個傻女人,孩子沒了,還可以再有,可是你沒了,就什麽都沒有 了。”沫萊的眼睛已經是模糊了一片,閆烈啊,閆烈,你這個傻男人,就這樣一個愛你的人,你卻看不見。


  “求你,一定要保證孩子,這是皇上第一個孩子啊!”說完已經是氣喘得不行,罷了,罷了。


  半個時辰過後,一陣嬰兒的啼哭,震蠻整個皇宮,沫萊拖著滿手的血,出門了,閆烈看著沫萊,上前焦急的詢問,沫萊以為他詢問的是裏麵的情況,可是他問的卻是沫萊的怎麽樣?

  沫萊的眼裏在一次模糊,痛恨地說道:“你的妻子死了,為了抱住你的孩子,你是不是該去看看她。”


  “什麽?”沫萊的話,讓閆烈再次一愣,他有些不敢進去,這個妃子,平常也深得他的歡喜,識大體。最重要的是,沫萊也許沒有發現,這個妃子的眼睛是極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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