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
收起手機,魏雨萌整個人都好像被人抽走了精神氣一樣,連眼神都變得有幾分空洞。
熾陽的陽光洋洋灑灑的照在身上,依舊驅散不盡心裏的陰霾。
“滴!”
刺耳的汽笛聲將她從自己沉浸的思緒中拉扯回來,麵前的車停下,一個長相憨厚的男人下車,一臉急切。
“抱歉,你受傷沒有,我看看。”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臂上有些輕微的擦傷,若不是驚人提醒,她還真的感覺不到。
“沒事。”
見她情緒低沉,那司機恐怕她會出什麽,何況她還是個孕婦。
“走,我送你去醫院包紮一下吧。”
這司機倒是個老實人,即便她幾次推脫還是被拉到了車上,送去醫院。
包紮的過程並不複雜,隻是看著窗外,總能想起先前,就在這裏湛莫寒是怎樣的決然離開。
“您要去哪,我送你回去吧。”
司機看她身子不方便,加上情緒也不是很對勁,主動提出來送她。隻是她心裏還在想著那些照片,思緒亂的很。
“我沒事了,謝謝您送我來醫院,我自己打車回去就成。”
司機本來還想繼續勸她,隻是她堅持的很,也隻能依了她。
從處理室出來,她漫無目的地在醫院裏走著,不知道湛莫寒現在是不是還在這裏照顧著薑思雨。不知道他看到新聞,是不是任其發酵,默認和薑思雨的關係。
“我當是誰呢思雨姐,我前嫂子是來看你了嗎?”
封詩茗滿是嘲諷的語氣讓再一次走神的魏雨萌思緒回籠,她才發現自己居然站在住院部的樓下。
一回頭,封詩茗挽著薑思雨的手臂,正一臉得意的看著她。相對於自己的落寞,對麵的薑思雨就顯得神采奕奕了許多。
她握緊的雙拳內,指甲狠狠地掐著手心,才讓她沒有表現的過於示意。
“怎麽,莫寒哥哥和你離婚了,你知道錯了,想挽回他不成?”封詩茗湊近她,仿佛要透過她的每一個毛孔看清楚她隱藏起來的落寞,“可你別忘了,你肚子裏懷的是辛家的種。”
若不是魏雨萌還足夠清醒,她恐怕真的會被封詩茗的幾句話氣暈過去。
“醫院這種地方,我想來就來,你能腦補出這麽多的戲,不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
她淡淡的望著封詩茗,隱藏麵下的凶湧。
“阿寒要知道,你還是這麽牙尖嘴利,一定會非常開心的。看到你沒有因為新聞上的事受影響,我心裏舒服了不少。”
若說封詩茗隻會些小把戲,那薑思雨,就是直直的差進魏雨萌心裏的那把刀,當真是直戳人的痛處。
“是嗎?新聞上的寫法必然是添油加醋的,記者的套路誰又不懂呢,語氣關心別人,不如管好自己。”
她說完,越過兩人離開了醫院。
先前她隻是難過,可看到這兩個人反倒清醒了很多。先前湛莫寒明明已經澄清了和薑思雨的關係,現在又爆出這麽一組照片,可不像是湛莫寒會犯的錯誤。
既然有人故意想讓她過不舒服,她就越是要好好生活。
而另一邊,湛莫寒處理完那堆積的像小山一樣的文件,終於能和井延說上幾句話,方勳又給他帶來了新的消息。
“湛總,網上突然曝出來了一組您和薑小姐的照片,雖然尺度不大,但是足以讓人誤會你們的關係。”
聞言,湛莫寒剛剛舒展的眉頭 又擰成了一團。
從方勳手裏拿過手機,看到那幾張高清大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看來薑思雨還是死性不改,根本沒把自己的話放在眼裏。
“去,查清楚是哪家媒體,把新聞都給我撤下來。”
他把手機丟在桌子上,煩躁的捏了捏眉心。
對麵的井延拿起看了看,輕笑出聲,“這有什麽可讓人誤會的,方勳,你說的未免言過其實了。”
方勳苦笑,“我是怕太太。。。。。。”
他瞄了一眼湛莫寒,前幾天湛總才剛剛澄清兩個人的關係,這照片後腳就曝了出來,誰都看得出來是薑小姐的手筆,隻是湛總要是不處理,恐怕和太太的關係隻會越來越差。
井延有何嚐不知道湛莫寒是怎麽想的,不過他的建議和方勳完全不同。
“要我說,你也別管這事了,這照片也沒什麽,你且先按兵不動,看看魏雨萌會是什麽反應。”
這話讓湛莫寒從煩躁中抬起頭,魏雨萌一直把他往外推,倔強如她,什麽事都不肯解釋。
那天在醫院,她竟然主動想自己解釋,是不是也知道錯了?
想到這裏,他也覺得井延的建議未必不可行。
“你不推一把,永遠不可能知道在魏雨萌心裏你到底是個什麽位置。有了這件事,也好讓她也清醒清醒,反正你們的關係已經這樣了,再壞又能壞得到哪裏去?”
感情的事向來都是旁觀者清,井延這番話讓湛莫寒恍然大悟,便不再讓方勳去調查了。
牧林靜下班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魏雨萌的情緒如何,網上的照片早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不用猜,魏雨萌一定看到了。
隻是看到她沒有那麽失落傷感,牧林靜一時還有些詫異。
“雨萌,你的手怎麽了?”
魏雨萌苦笑,如實說了她今天的遭遇。
牧林靜忍不住心疼,“要不然這幾天你還是別去公司了吧,那些人嘴巴大,這件事肯定還會討論幾天。現在你和湛總的關係這麽尷尬,她們的話肯定也不會太友好的。”
這話不假,關於湛莫寒的消息從來都是公司員工八卦的對象。自己現在這個身份,確實是尷尬的很。
她看著牧林靜考慮了良久,還是搖了搖頭,“不了,我還有工作需要交接,早點做完我才能早點離開。”
“可是……”
“沒有可是了,”她態度堅決,“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如果我選擇一味地逃避,隻會被風言風語窮追不舍。更何況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要怎麽議論,我們也無權幹涉?我們能做的,隻有管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