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 我的人也敢動
嘴巴被堵住,魏雨萌發不出聲音,她隻能用腳拚命的踹著,可下一秒,她的腿就被那男人給一手摁住了。
男人跟女人的力量存在總是存在著差距。
魏雨萌根本抵不過眼前這個大高個,很快就被那兩個人給壓製住了,尤其是在這樣陰森的地方,內心的恐懼就像藤蔓一樣纏繞著她。
淚水從魏雨萌的眼角慢慢劃落,她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
“給我滾開!”男人正準備將解開魏雨萌的扣子,一個怒吼聲在他身後響起,聲音大的像是要把屋頂掀翻似的。
一旁靠著車門抽煙的男人下一秒便被踹翻了在地,而本趴在魏雨萌身上的男人剛回頭就棍子悶了。
“湛莫寒衝上去將渾身還在產抖著的魏雨萌緊緊摟在懷中,“別怕,沒事了。”
他將魏雨萌口中的白布給扯開,將她的腦袋捂在自己的凶口,湛莫寒不想讓她看見車外那血腥的一麵。
不一會兒,湛莫寒的凶口就被淚水給打濕,魏雨萌真的嚇壞了,如果剛才沒有湛莫寒出現的話,她一定會與這兩個同歸於盡的。
“雨萌,沒事了,沒事了。”湛莫寒伸手扶著她的頭,輕聲安慰道。
鬼知道當湛莫寒看見那男人趴在魏雨萌身上時,他有多麽的憤怒,他恨不得將那人給碎屍萬段。
眼看著這兩個男人就要眼睜睜的被達死,湛莫寒這才讓人住手。
“帶上車!”
湛莫寒幾乎是吼出來的。
兩個男人被拖走,沿著他們的路線留下了蜿蜒的血跡。
待看不見人了,湛莫寒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將懷中的魏雨萌緊緊裹住朝著他的黑色轎車走去。
恰好這時方勳趕了下來,湛莫寒將鑰匙扔在他的身上,冷聲吼道:“這就是你給我好好照顧的人?”
方勳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劃落,他也沒想到這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出了這麽大的事。
“湛總,我,我可能被人算計了。”方勳顫著聲音說道。
“趕緊開車!”見他傻站車外,湛莫寒怒吼道。
在今天出門前公司電話打來時,湛莫寒就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因此他特意留了個心眼,將公司的事處理好後便趕緊趕到醫院。
但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
一路上,魏雨萌都在低聲抽泣著,湛莫寒眼底的戾氣也愈發的重,不管是誰,任何人都不可以動魏雨萌。
她就是湛莫寒的底線。
“到家了。”車子在門口停下,湛莫寒輕手輕腳的將魏雨萌抱進家裏,看著她胳膊上的深深的紅痕,湛莫寒眼底一片猩紅。
湛莫寒想要拿毛巾給她擦擦臉上的淚水,才剛挪動步子,手腕就被魏雨萌緊緊的抓住了。
“不要走。”魏雨萌真的是被嚇到了,到現在說話的聲音都還在顫逗不止。
湛莫寒立馬坐下,滿眼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一旁的方勳見狀主動去浴室裏擰了一條溫熱的毛巾出來遞在了湛莫寒的手上。
湛莫寒撫著魏雨萌的臉,溫熱的毛巾讓魏雨萌好受了許多,但心裏的恐懼感一時間還是難以驅除。
魏雨萌伸手環住湛莫寒的腰身,將頭埋近他的懷裏,悶悶道:“莫寒,千萬別丟下我一個人。”
湛莫寒像安撫小貓似的撫著她的頭發,柔聲道:,“你說什麽傻話,我怎麽可能會離開你。”
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湛莫寒才將魏雨萌的情緒穩定下來,親眼看著她熟睡後,他這才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門。
他叫來傭人,叮囑道:“好好看著太太,有什麽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說完走到外麵,凜冽的眸光掃了一眼垂著腦袋,滿是自責的方勳說道:“帶我過去。”
方勳即可頷首:“是。”
十分鍾後,濃重夜色之下,黑色轎車在近郊的一處廠房前停下。
這裏是早就廢棄了的,此刻隱匿在夜色之中看起來更是驚悚。
方勳將手電筒打開,替湛莫寒在前麵探著路。
廠房內部的一個逼仄的小房間內,早已頭破血流的凱和他花錢找的一個男人此刻正在裏麵哀嚎著。
剛剛湛莫寒的帶來的那幫人可都是專業的打手,招招都打在點上,卻也招招不致命。
遠遠的,湛莫寒就聽見兩人痛苦哀嚎的聲音,他偏頭對方勳說道:“去把人給我帶出來。”
“是。”方勳點點頭應下,帶著兩個人便朝那逼仄的小房間走去。
廠房正中央,一盞黃色的燈高高掛著,湛莫寒坐在那等下,渾身被照的金黃,但即便是這溫暖的黃也沒能將他身上這寒冷的戾氣給吹散分毫。
“放開我。”
“放開我!”
臉上雖然已經鼻青臉上,但兩個男人倒是能叫喚,方勳拉著他們過來的這一路上就沒消停過。
湛莫寒靜靜的坐著,直到那兩個人在自己腳前趴下,那原本淡淡的神色終於動了動。
他臉上染上一抹厲色,抬腳直接踩在凱的臉上,聲音像是被凍住的冰似的冷:“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動我的人!”
凱被湛莫寒強大的氣場給震懾的渾身發抖,臉色都白了,嚇的不敢吭聲。
“剛剛動她的是你?”見他沒說話,湛莫寒又指向了另一邊的人。
但這次,不僅僅隻是踩臉那麽簡單,他將皮鞋落在男人已經被抽的血肉模糊的手上,並用力的轉了轉。
“啊!”男人仰起頭發出一聲激烈的慘叫。
湛莫寒嘴角微勾,眼神冰冷的看著他,說道:“動我的人,你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我錯了,我錯了,我是一時糊塗,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饒了我吧。”湛莫寒的腳下還在用著力,男人臉上的汗珠像是下了雨似的滴著,麵前的水泥地都已經被打師了一小片。
“現在知道錯了?”湛莫寒冷笑,他從一旁站著的手下手裏拿過一跟鐵棍,在男人驚恐的眼光下朝他的胳膊狠狠的掄了下去。
男人淒慘的叫喊聲像是要把廠房的頂給掀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