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三姨太
第742章 三姨太
聖泵堡是俄國東部最大的港口城市,多少年來,這裏也是俄國通往華夏等東南亞各國的樞紐,因為是港口城市,所以運輸十分發達,走私也十分猖獗,近年來聚集在這裏的華夏人越來越多,大都是來自華夏東三省的年輕人,統稱東北幫。
一棟大型豪宅坐落於太平洋海岸線旁邊,豪宅中有巨大的花園,幹淨草坪。綠木陰陰的樹林。一塵不染的車道以及修建得頗有貴族莊園式風格的白色房子,都顯現出了這棟豪宅的造價起碼在億元以上。這就是韓世藩在聖泵堡的韓氏家族豪宅。
聖泵堡水運發達,走私嚴重,利潤非常大,所以這裏魚龍混雜。大大地華人社團數十個,華人總數加起來超過了百萬,但韓家卻控製著這個地域的一切經濟,武裝,人口。可以,韓家能量巨大。在黑道白道上,都吃得很開。
韓太君一直不放心韓世藩,所以,她早就給韓世藩電令,讓他放棄華夏所有的資產。及早撤回。韓世藩這才撿了一條命。可謂是險之又險。雖然好多資產和銀行存款被凍結,但是他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在聖泵堡,韓家還擁有龐大的經濟力量,韓世藩是一個骨子裏不肯服輸的強種,他不甘心幾十億固有資產就這樣扔在華夏,他要開展報複,現在這棟豪宅中央的大客廳之中坐滿了韓氏家族的男女,巨大地長條桌子周圍。所做的都是韓家有頭有臉的人物,正在召開一個最大的家族會議。
在雪狼軍團,韓太君是司令。可是在韓家,韓世藩卻是家主,所以這個家庭會議,是有韓世藩主持的。韓世藩坐在桌子的最頂端,他臉色鐵青,首先將自己在華夏的損失做了一個匯總,給在座的韓式集團的成員了一遍,尤其是到韓氏集團一批高層被捕,全都被下獄之後,旁邊一位貴婦人馬上哭得梨花帶雨。
這樣大的損失,對於這個家族性質私企來,打擊是十分沉重的。這楊的損失,直接影響到在場所有饒經濟利益。哭泣的這個貴婦三十來歲年紀,打扮得十分妖嬈。一副豪門闊太太的模樣,現在這個闊太太臉上已經沒有了半點血色。哭得死去活來,她正是韓世藩的妻子徐茉莉。
徐茉莉之所以失聲痛哭,主要原因是因為,韓氏集團一批高層被捕,其中有她好幾個親人。父親,兄弟,弟媳。韓世藩也過,他們三個至少也是無期徒刑,這輩子不能出來了。
徐茉莉所有的親人,都被華夏警方扣押,她能不傷心?哭著哭著一口痰堵住了嗓子眼,暈死過去。
韓世藩看了看暈死的妻子,雖然心裏不是滋味,但是,這兒是會場。難道隻有你的親人被華夏警方扣押?他必須保持家主的威嚴!他一拍桌子氣惱地:“別哭了。你就是把哭塌了,人也回不來了。”
韓世藩暗自歎了口氣,他知道妻子悲痛的原因,徐茉莉是韓世藩的第二房妻子,他的原配早已經亡故。
韓世藩的長子韓佳威是徐茉莉所生,次子韓佳武是三夫人莎拉波娃所生。
徐茉莉剛剛失去愛子,又要失去父親,弟弟和弟媳,心情一定非常糟糕。但是,這種危難時刻,自己必須沉住氣。
“來人,太太暈過去了,叫私人醫生來,把她抬到房間好好的養病休息。”
有兩個侍女走過來,把哭暈過去的徐茉莉架起來,然後回了後麵房間。
韓世藩身邊坐著身穿海軍軍服的白種女人。她烏黑的頭發整齊的盤起。高挺的鼻梁,湛藍的眼睛透著一股高傲,看了一眼暈過去徐太太被架走,嘴角勾出一絲冷笑。這女人是韓世藩的三太太莎拉波娃,俄國的海軍少校。
莎拉波娃今年隻有三十歲。這個標誌的女人有著很不錯的俄國軍方背景,還在讀軍校的時候就被韓世藩所迷惑,結果甘心情願地當了他的三姨太。聖泵堡這個地方,男人隻要有錢,公開包養女人,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莎拉波娃和徐茉莉感情很不好,理由很簡單,她想頂替徐茉莉成為韓世藩的正式妻子,成為韓家的家母。
韓世藩陰著臉:“這一次,大陸警方奪走了我在華夏黑省的所有財產,還殺了我手下多名高手,此仇不報,我韓家還有何顏麵在聖泵堡發號施令?我決定。不惜一切代價,調動一切力量報複!”韓世藩鼓起眼睛,年過四十歲地他保養得很好。加上有不俗地武功底子。使他的容貌並不顯老。但是現在他的臉上猙獰。一雙凶橫的眼睛,死死地掃著在場的眾人。
好多人跟著附和,“對,我們一定要報仇!”
“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依我看,搞幾次大規模的襲擊!”
參加會議的這些家庭成員,大都畏懼韓世藩的強勢,因此跟著附和。
但是,也有些人希望息事寧人。畢竟,要想報複華夏政府談何容易?如果把事情搞得過激了,會引起華夏政府的強烈報複,那時候,整個韓家將正麵對抗一個超級大國,這是非常糟糕的一個下場。隻不過,韓世藩既然要報複,大家都不敢站出來反對他。
韓浩陽卻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他冷哼一聲:“大哥。你未免有點感情用事。華夏的損失雖然大,但是,不要被仇恨衝暈了大腦,你最近這兩年做的確實有點過火了,倒賣大批的軍火,你認為華夏警方會眼巴巴看著你為所欲為嗎?你要複仇,動用家族的力量,我不讚成這麽做,還是從長計議,不要拚個玉石俱焚。”
韓世藩看到弟弟竟然站出來反對自己,不由得心中冒火。韓浩陽和韓世藩是同父異母,盡管一脈相連,可是兄弟二人素來不怎麽和睦。
韓世藩咬了咬牙,強忍著怒火道:“浩陽,你膽敢跟我唱反調?”韓世藩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來,麵孔上都是殺氣。他麵色猙獰,其他人嚇的大氣不敢出,整個大廳頓時鴉雀無聲。
韓浩陽一點不畏懼,正色道:“大哥,我是就事論事,希望你不要玩火自焚!到時候,禍及家人。”
韓世藩氣道:“韓浩陽,你別忘了,當初要不是太君看你們母子可憐,將你們收留,你們現在還不知道流瀾哪兒去呢。”
韓浩陽的母親,隻是韓浩陽父親的一個情人,生下孩子後,苦苦哀求能夠進入韓家。韓太君看到韓浩陽是個男娃,畢竟是韓家的骨血,就收留了韓浩陽,但是韓浩陽的母親卻被趕出家門。
沒幾年時間,韓浩陽的母親就無疾亡故了,至今死因都是迷。
“大哥,這些年陳年舊賬什麽……”韓浩陽剛要發火,一旁的妻子鄭雨荷拉了一下他的衣角,韓浩陽就閉上了嘴巴。正這時候,有人道:“你們這些混蛋吵什麽吵?我還沒有死呢,咱家在大陸的財產都被人家衝了公,你們還有心思鬧騰!誰再鬧騰。我一拐打破他地頭。”一個蒼老地聲音從樓上傳了出來。伴隨地是嗡嗡嗡,好像鋼棒敲擊在石頭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