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記住我的話
在緊張的日子裏,各村的村民都在為了文明村花落誰家而翹首以盼,曹立卻收到了一條令人振奮的好消息——賀大軍終於升職了。
經過上麵的評判,組織一致決定,將賀大軍晉升為市土地資源局的局長一職,並在大會上著重表彰了賀大軍的各項豐功偉績,以供後來者學習。
幾天之後,往日溫馨異常的清香飯店裏,迎來了這位重量級的大人物,賀大軍在百忙之中,來這裏陪曹立小喝兩口,也不枉兩人如此交情。
賀大軍晉升的時候曹立沒有去,怕被人說閑話,賀大軍來的時候,曹立熱情款待,桌上,是曹立從東山穀底撈上來的兩條大黑魚,經過寧芬那雙巧妙的玉手,已經加工成了難得一見的美食。
賀大軍帶來了他家老爺子珍藏多年的美酒茅台,白酒約莫兩斤重,醬香濃鬱,曹立忍不住小酌兩口。
這時賀大軍端起杯來說道:“兄弟啊,我能走到今天,有八成是你的功勞,這一杯,我敬你!”
賀大軍不是王鎮,端起酒杯的刹那,曹立也跟著將酒杯端了起來,笑道:“賀大哥這話見外了,沒有賀大哥的幫助,平頂村也到不了今天!我也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支書罷了!”
賀大軍哈哈一笑,一仰頭,酒杯隨即就空了。
往嘴裏放了兩粒花生米,嚼了兩下,賀大軍不知道怎麽的,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曹立看在眼裏,忍不住問道:“賀大哥有心事?”
“不瞞兄弟說,這次的升遷可謂是一波三折,”賀大軍淡淡的道:“得罪人了,差點被刷下來。”
賀大軍說前兩天因為王鎮的事情,在警局裏得罪了一名不小的領導,當時王鎮是來找過那位領導,那領導收了王鎮的錢,就打算把曹立給弄下來,但賀大軍一直對這位領導施壓,迫使對方不得不放棄扳倒曹立的打算。
這也是為什麽王鎮在後來,一直不敢找曹立麻煩的原因,就是因為賀大軍一直在上麵壓著這位領導呢。
在最後一次的考核之中,此人對賀大軍滿口汙蔑,搞得上麵的領導差點聽信了此人的鬼話,最後,通過摸底考核,發現賀大軍並非那種貪汙行賄的小人,於是就讓賀大軍順利晉級了。
而賀大軍所擔心的是,自己從警局一走,此人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管是對曹立還是對平頂村來說,都是一場災難。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這位新所長,很快就會對曹立下手了。
賀大軍又叮囑道:“這段時間千萬別做傻事兄弟,上麵的人一直在看著你呢,你不惹事還好說,你一旦惹事,怕是要出大事!”
曹立不由的苦笑起來,自顧端著酒杯悠悠的道:“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不如把王鎮送到牢裏了,也省的我現在提心吊膽的,睡覺都不安生。”
賀大軍並未從曹立的話中,聽到一絲的懼怕,感到甚是奇怪,就問:“兄弟你這是啥意思?”
“咱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盯上了我又怎樣?”曹立麵不改色的說道。
區區一個所長,曹立真沒把他放在眼裏,要說自己違法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幹過,前兩天勒索王鎮就是這麽一起勒索事件,但都被賀大軍給壓下來了,從那之後,曹立並未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情。
他不相信這位新上任的領導,敢當著眾多百姓的麵兒,沒憑沒據的把自己給抓起來。如果真出現那種情況,隻能說明,這個時代在倒退,退到了蠻荒時代,退到了用拳頭說話的年代。
倒是賀大軍,曹立現在擔心的是賀大軍,前世的賀大軍差不多也是在這個時候被調到了土地資源局工作,又因在土地資源局得罪了不少有權有勢的人,為之後的事情埋了不少的雷,才將賀大軍和自己,一步步的推到了懸崖之上。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即便這個人有遠大的抱負和鐵一樣的手腕,沒了眾人的支持,他也是一個光杆司令,前世買的教訓,今生不會再犯,曹立有必要跟賀大軍說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端起酒杯,曹立正色道:“賀大哥,你這次過去,兄弟給您交待個事情,”賀大軍看著他不由的一愣,臉上寫滿了震驚之色,不為別的,隻是覺得曹立好像有些不對勁,他道:“你說吧,我聽著。”
“在兄弟我沒進入市裏之前,賀大哥千萬不要跟市裏的地產開發商硬碰硬,忍一時風平浪靜,咱們不差這一點時間,等我去了市裏,定會讓他們好看!”
賀大軍吃的就是這方麵的虧,當初賀大軍就為了保護老百姓的二畝地,不惜將開發商的頭頭送進了大牢,可沒兩天,人家又給放了出來,就連維護著那塊地的老農,都一改往日的決心,樂嗬嗬的將地給買了出去,賀大軍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那位老農想維護這塊地的原因,不過是為了抬高低價。賀大軍被狠狠的耍了一把。
話,曹立隻能說道這裏了,他說得很含糊,但這是他有意而為之的,如果連市裏的那些開發商的名字都能一一說出來,賀大軍不懷疑自己才怪。
賀大軍難得見到曹立這麽慫過,心中不覺得好笑起來,打趣道:“兄弟你…”
曹立一把抓住了他的肩頭,用力的晃了晃:“我是認真的賀大哥,兄弟我沒跟你開玩笑!那些話,從現在開始你就要牢記在心裏,千萬不能忘掉!”
曹立的那雙深邃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難以掩飾的忌憚,賀大軍不由得愣住了,良久之後,他便點頭道:“兄弟,你的話我都記住了,在你沒來市裏發展之前,兄弟我不會胡來!”
“對!”曹立認真的道。
很快的,賀大軍便開車離開了,曹立站在飯店的門口,目送著賀大軍漸行漸遠,良久之後才轉身進屋。
寧芬小丫頭還在廚房裏忙活,一邊洗菜一邊炒菜,還要親自給客人端上,一個人忙活壞了。
原來寧大頭還天天的來這裏幫忙呢,現在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自己收拾了碗筷,拿到水池邊洗刷,寧芬見曹立笨拙的手法不由的一笑,小手推開他,笑嘻嘻的道:“你會洗嗎?笨死了,上一邊呆著去吧,我來洗吧。”
曹立貼在她身上,感受著寧芬那軟軟的身子骨,壞壞的頂了她一下,又將碗搶了過來,邊洗邊說:“忙了一天了,你休息休息吧,剩下的活兒我來幹,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就幫我倒杯茶吧。”
“嘻嘻,你最好了!”見沒人,寧芬點起小腳,賞了曹立一個香吻。
寧芬實在是太累了,整個飯店沒了她怕是要關門大吉了,早上五點就要起床買菜,八點之前就要把今天所有要用到的食材切好,十二點之前要將餐具清理幹淨, 就這樣一直忙活到下午六點才關門。
每天亦是如此,曹立多次來找寧芬,說是要給她找個幫手,寧芬一口回絕,還頗為認真的在那掰著小指頭,跟曹立算著賬,說一個切菜的助手就要好幾百塊錢呢,哪裏發的起工錢。
所以很長的一段時間,寧大頭一直充當著飯店裏的打雜工。
曹立沒見到寧大頭,心中不禁疑惑起來,就問:“你爹今天怎麽沒過來幫忙?”
“他事兒可多了,垃圾清理還有修路的事情,都是由他來負責,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整天沒事就愛往這裏跑。”說著說著,寧芬啐了他一口。
曹立壞壞一笑,擦了擦油乎乎的大手,一把摸了上去,摸著寧芬那對沉甸甸的圓鼓鼓,笑著說:“我把魂丟在這了,一天不見到她我就吃不好睡不香,整晚整晚的做噩夢。”
隔著衣服都覺得癢癢的,寧芬推了他一把,臉紅道:“沒個正經事兒,你整天跑過來就為了這種事啊?”
一邊感受著寧芬身上的軟和肉,曹立一邊悠悠的道:“我的媳婦讓我摸兩下怎麽麽了,哎?你這衣服是什麽料子的,咦?這兒好像破了一個洞。”
曹立邊說邊掀開寧芬的領口,大手跟著就鑽了進去,隔著衣服和沒了衣服就是兩種不同的感覺,配合上曹立那嫻熟的手法,不一會兒,寧芬就羞答答的叫了起來。
男人喝了酒,這方麵的興趣要比平時高漲不少,曹立也不是有意要捉弄寧芬的,實在是沒辦法,酒精上頭,麻醉的不單單是大腦,還有下麵。
寧芬也被曹立折磨的夠嗆,有點兒受不了了,等到五點半,見沒人了,就草草的關上門來,跟曹立溜進了廚房。
不得不說,在這段時間裏,寧芬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妮子,已經被曹立快調校出來了,半跪在曹立的腿間,手握著曹立的大蟒,一張小口像是在吃雪糕一般,把曹立伺候的舒舒服服,沒過半個鍾頭,曹立就要繳槍了。曹立不禁想著,這妮子日後怕是不得了了,在周倩然身上下得功夫,怕是要在寧芬的身上花一倍的時間找回來。
傍晚,曹立飄飄然的帶著寧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