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想我沒
晚上的曹立見了周倩然,那自然話不用多說了,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今晚老子要翻你的牌!
就是這麽簡單!
手摸著周倩然滾tang的身體,曹立也跟著硬了起來,二話不說的將周倩然抱到了床上,跟著就撲了上去。
一夜快樂無限,直到到了第二天淩晨五點鍾,曹立才戀戀不舍的從周倩然的房間出來。
第二天早上,清香飯店照常開業,由於這兩天一直是關著的,許多食客都沒能在清香飯店吃到飯,而今天一開業,飯店就迎來了一大播的食客。
曹立早上幫完忙之後,便累得回家去了,不是他不想幫助兩個人,實在是,曹立在飯店裏就是畫蛇添足一般的存在,多餘。
而曹立回來了之後,除了跟高成等村裏的幹部交接一下之外,他還要找宋陽看看去,畢竟,蓋房子可是件大事,含糊不得。
好在宋陽這小子兢兢業業的,對工作也非常的認真,並沒有怠慢工作。曹立來到半山腰的時候,看到半山腰的那塊占地二百個平方米的陡坡,已經被雷管給炸成深坑了。
深坑約莫有的三米多深,直徑在二三十米左右,很大的一個坑,大石坑的四周, 擺滿了建築器材,像什麽水泥石子之類的東西,悉數在此。
宋陽正站在坑中,跟三五個工人在議論著什麽,一通指指點點的,這時宋陽一轉頭,看到了曹立,便樂嗬嗬的跑了過來。
宋陽這兩天特別想念曹立, 主要原因就是,曹立答應給自己的錢,一直沒給呢,所以一天不見到曹立,宋陽就一天不安生。
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宋陽頗為自豪的喊道:“老板,你看咱們搞得怎麽樣了,兩天的時間,地基給你炸出來了,山上的路給您修好了,材料也給您運過來了,您滿意不?”
“老子滿意個屁!”曹立瞪了宋陽一眼,不悅的道:“你小子要是一天能把房子建好,那老子才滿意呢。”
宋陽一心想要錢,嘿嘿一笑的道:“一天是不可能的大哥,你就是神仙來了,也得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不是?不過兄弟跟您保證,隻要錢給到位,不出一個月,咱們準能把房子給蓋起來!”
“真的假的?臥槽,”曹立也不由得一驚,原本以為這棟房子至少需要三五個月呢,萬萬沒想到竟然能這麽快。
要知道,在農村蓋房子,兩層樓以上的房子,至少需要一個半月的時間才能夠蓋完,就那還是一百來平的房子。
而這棟房子,不但是一個三層的小樓,更甚的是,這棟房子是圓柱形的結構,工藝難度可想而知。宋陽能保證在一個月內完成,已經算很不錯的了。
身為這支工程隊的包工頭,曹立對宋陽的承諾自然非常高興,從不大的兜裏,掏出來一個塑料袋,塑料袋裏,裝的就是厚厚的一摞鈔票。
曹立直接甩給了宋陽,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囑道:“兄弟,努力啊!”
曹立這次給宋陽送來了二十萬現金,當曹立拿走這些現金之後,他才吃驚的發現,家裏就隻還剩下五十多萬塊錢了。
這麽些的錢,若是放在普通的家庭裏,看肯定夠用八年十年的了,但若放在曹立的身上,用不到一個月就要花完了。
到現在為止,曹立的這支工程隊一共接了好幾個項目了,從修路道魚塘再到這棟大別墅,前前後後的已經花了曹立四十多萬塊錢了!
更何況,這棟樓的錢,曹立才支付了二分之一而已,換句話說,在大樓完工之前,曹立還要將五十萬,一分不少的交給宋陽,而這五十萬的交付期限,就是這一個月之內。
如此一來的話,曹立的兜裏又剩不了幾個錢了,他現在還要抽出來空,應對王鎮的反擊,沒錢的日子,想想就可怕。
宋陽收到錢之後,心裏自然是美滋滋的, 這時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急忙過來問曹立:“老板,我們在炸開地基的時候,在發現了一個東西,我們都不認識,你過來瞧瞧不?”
被宋陽這麽一說,曹立也好奇起來,就跟著宋陽來到了坑邊,在大石坑的最邊緣,大概有五六步的樣子,就見一株墨綠色的植物,正搖曳著細小的枝葉,顫顫巍巍的生活在那裏。
這株植物非常的奇特,它大概隻有三十公分高,通體是墨綠色的,要知道,這已經是冬天了,這個城市百分之九十的植物,都已經落葉了,而它竟然還是綠油油的,當真是稀奇。
它的上麵並沒有什麽結果實,甚至都沒有開花,倒是它的根莖,著實的大!三十公分的植物,長了一個二十公分的根莖。
那根莖直入地下,就像是一個墨綠色的茄子,埋在了土裏一樣,看著非常震撼。
宋陽見曹立深鎖著眉頭,不禁問道:“大哥,你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麽嗎?”
曹立非常誠實的搖了搖頭,也是一竅不通的道:“大雲山灌木叢生,各類植物數以百計,很難有人把這些東西認識全了,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四爺來了也未必知道,宋陽啊,你暫且將它保護起來吧,千萬不要毀了它。”
說道這裏,曹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當是在看風水尋找地基的時候,四爺可是告訴過自己的,這個地方可是一條地脈,還是地脈之源。
曹立本人雖然對這類玄學沒什麽研究,但多少也明白一點。地脈之源,不就相當於一座城市的中心街麽,它是一座城市最為繁華最為核心的地帶。
這個地脈之源,大抵也是這麽一回事,所以能在地脈之源上生長出來的東西,必然是個好東西,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它的價值,但直覺中,這東西對自己一定有用的。
同宋陽分開之後,曹立便去了魚塘視察。
讓曹立感到欣慰的是,柳琴這個女人真的非常敬業,曹立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忙著給黑魚做第二天的早餐。
女人似乎向來都要比男人要認真一些,但見柳琴抱著兩堆秸稈,放到大石頭上的攪拌機前,一點點的將新鮮的秸稈給攪碎成粉末狀,為了不驚擾到水中的魚,她的動作很輕盈,很小心。
“柳琴嫂子,好久不見啊!”曹立笑哈哈的走了過來。
柳琴瞥了曹立一眼,旋即又忙活起來,口中酸溜溜的說道:“喲,這不是曹大村長嗎?這兩天上哪兒去了,不會是為了躲我吧?”
自從的在家中要對曹立霸王硬上弓的時候,曹立卻突然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自那之後,兩天的時間裏,的都沒有見到曹立。
她倒是奇怪,這個曹立去哪裏了,可她又不好意思問寧芬她們,就在這裏默默的做了兩天的工作。
曹立笑著來到她的麵前,幫著她攪動打碎機,然後道:“我想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躲著你,這不前兩天市裏開會麽,我代表咱們平頂村去開會去了!”
柳琴才不關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她隻聽到了曹立在說想自己,不由得一笑,問曹立:“真的假的?你想我了?”
跟柳琴聊天,曹立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不能跟這個女人調侃,否則她真的以為自己在掛念她,很傻,很天真。
曹立壞壞一笑的說:“我騙你的,我一點都沒想你。”
“哦,”柳琴輕輕的點了點頭,繼續忙起了手裏的活。
曹立見她一臉的不悅,感覺又不像是被自己氣得,就奇怪的問道:“你怎麽了?跟你男人吵架了?”
柳琴依舊淡淡的回答道:“吵架不是正常的嗎,我倆什麽時候不吵了,那才是怪事。”
不,這已經是一件怪事了,因為曹立在去城裏之前,就因為看護黑魚的事情,將兩個人給分開了,這兩個人基本上是見不到什麽麵的。
若是真的吵了起來,隻能說明,有一個人沒來上班,如此一來,他們這兩口子才有機會吵架。
緊緊的盯著柳琴,曹立板著臉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兩個到底怎麽回事?趙餅那個混蛋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柳琴很倔強,即便曹立這麽問,她還是堅持道:“沒有,就發生了一點點的口角,他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天吊兒郎當的,誰見了不來氣。”
這樣敷衍的解釋,怎麽會瞞得過曹立,他臉色一沉,不悅的道:“柳琴嫂子,我不是問你們倆有沒有吵架,我是問你們倆到底有沒有來上班!我給你發了工錢,你不能把我當傻子,你實話實說,我不會怪你。”
柳琴畢竟是個女人,哪容得曹立這麽凶自己,盯著曹立不足一秒,“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柳琴委屈的道:“趙餅那個東西,他不是個人,他看你這兩天沒來,他這兩天就沒上班!”
一聽這話,曹立的臉色已經黑得不行了。
這時柳琴又道:“他把你給的錢都給花光了,還把俺的錢給搶走了,”說罷,柳琴卷起袖子來道:“你看這個混蛋把俺打的!”
一眼看去,柳琴的胳膊上,已經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了,曹立怒了,這麽白的一個女人,上去親一口,都生怕把人家給弄髒了,這個趙餅,竟然真舍得下手。
行了,找到收拾趙餅的理由了,曹立起身,折了個棍子,便朝著平頂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