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仗勢欺人
曹立回到了座位上,瞄著桌子上的那筆錢,總覺得像是自己的錢,所以他就問王鎮:“兄弟,這錢是不是我剛才掉的那十萬?”
“對的啊,就是您掉的!”王鎮嘴上笑嘻嘻,心裏媽賣批,就差把曹立的祖宗十八代給罵遍了。
他不想給,但是又不能不給,現在曹立可是有著自己的把柄在呢,若真當把曹立給惹不高興了,自己怕是要坐牢的。
曹立見王鎮都已經這麽說了,那就“勉為其難”的將錢全部收下了,最後,臨走的時候,還拍了拍王鎮的肩膀,打氣一般的說道:“好好努力,繼續保持!”
出了門,曹立正巧碰到了陳六子,實際上陳六子一直在等著曹立的電話,隻消一通電話,陳六子就可以把王鎮的所有罪證,全部交上去了,可不知道為什麽,曹立就是沒給自己打電話。
曹立見到陳六子,感覺也是一驚, 忙問道:“六子,你怎麽會在這裏?”
晚上時間,天氣特別的冷,陳六子已經呆在這裏好幾個小時了,但他依然很高興,他將包裏的東西拿出來,交到了曹立的手裏,陳六子相信,曹立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一定會高興的不得了。
但是陳六子錯了,陳六子做夢也沒有想到,曹立在見到這個東西之後,竟然會出現這種表情。
曹立接過陳六子給的記錄本,隨便翻閱了兩頁,發現這竟然是一本包羅了王鎮的所有的罪證的記錄本。裏麵林林種種的詳細的記載了王鎮的所有犯罪記錄,講得特別的詳細。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曹立才皺起了眉頭。
陳六子以為自己搞不懂曹立的心思呢,於是便說道:“大哥,咱們隻要把這個交上去,王鎮就涼了!”
重新合上小本本,曹立竟然又將這麽重要的東西,還給了陳六子,並不悅的說道:“我知道了六子,你做的很好,非常好,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曹立不想讓陳六子把這個本本交上去,臨走前,還叮囑陳六子:“把這個東西保存好,放在自己手裏就成了,我以後可能會用,也可能不會用,就這樣吧。”
“大哥…”見到如此模樣的曹立,陳六子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那個為平頂村伸張正義的曹立嗎? 恐怕已經不是了,從他的話語中就感覺道,這個人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曹立了。
陳六子不禁歎了一口氣,將小本本揣進自己的兜裏,垂頭喪氣的會旅館了,明天,他就要回去了,反正,曹立是不打算收拾王鎮了,他留在這裏也沒用了。
曹立載著柳琴回家了,周圍一片漆黑,隻有車燈在照射著前方,道路兩旁的大樹,飛快的從視線中的掠過,隻留下一道殘影。
路上,曹立一言不發,而柳琴卻在旁邊責怪起了曹立,她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變了,你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曹支書了。”
這句話隱隱的刺痛了曹立,曹立緊緊的盯著前方,淡淡的回了句:“你什麽意思?”
柳琴繼續說道:“別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以前你從來不收禮的,當初寧大頭在的時候,你就因為他收了禮,還把他打了一頓,你再看看現在的你,你 不就是第二個寧大頭嗎?”
車子正好來到了一處小樹林間,曹立打了一把方向盤,將車子拐進了樹林之中,將所有的燈全部關上,湊近柳琴,壓低聲音說道:“別再說了,老子變成什麽樣,也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來吧,爽一把!”
這樣的曹立,無疑是嚇人的,柳琴並不願意在車裏被曹立欺負,見曹立的手都貼了上來,她不禁推搡起了曹立:“唉呀你幹什麽啊,別這樣!”
“少特麽的給老子廢話,你以為老子帶你出來是幹什麽的,趕緊讓老子爽!”話音落地,曹立拽著柳琴,坐到了後排,曹立一把將柳琴給壓在了座位上,很重的身子壓在了柳琴的身上,並作勢掀開了柳琴的裙子。
用手摸了一把柳琴的軟臀,曹立舒服的不行,壞壞一笑的說道:“感覺不錯啊,不知道你緊不緊,來,趕緊做。”
柳琴嚇得不輕,她雖然喜歡曹立,但卻對這樣的曹立感到害怕,掙紮著,柳琴想要逃走,曹立卻掐住了柳琴的脖子,咬著牙說道:“跑什麽跑,給我老實點!”
說罷,曹立抓住柳琴的那條白色內內,往下一拽,直接拽到了柳琴的腳踝上,曹立蠻橫的掰開了柳琴的兩條修長的長腿,用手在下麵一摸,有些濕,但不是特別的濕,這樣進去的話,會有阻力的,而且弄不好還容易磨破,於是曹立便伸出一根指頭,在門口攪動了起來。
曹立一邊攪動還一邊在柳琴的耳邊,說著一些不堪的髒話,試問哪個女人願意被人這麽折磨,柳琴大叫了一聲,抓著曹立的手說道:“你不要亂來!不然我可要 報警了!”
曹立重哼了一聲, 解下褲子,不講理的說道:“你報警去啊!老子今天晚上就要上了你,誰攔著老子,老子跟誰急!”
沒過多久,車中便傳來柳琴的一聲慘叫。
車中,曹立壓在二十六七的柳琴的身上,來回動彈著,他衝柳琴淚人一般的麵目上吹了一口濕氣,驚喜萬分的說道:“美人,沒想到你這裏這麽緊,真是舒服死我了!”
柳琴被曹立壓著反抗不得,隻能帶著一陣哭腔說道:“你這個畜生!你一定不會有好報的!”
“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曹立的心態,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如果他現在能跳出來,看一看自己的樣子,他就會驚奇的發現,自己甚至比王鎮還要可惡。
至少王鎮在女人這一塊,他並不是很中意,王鎮很少碰女人,王鎮喜歡錢,而且隻喜歡錢,但是曹立不一樣,曹立喜歡每一個長得好看的女人。
“刺啦”一聲,曹立將柳琴新買來的衣服給撕了個稀巴爛,將頭埋在了柳琴的懷中,貪婪的償著柳琴的每一寸冰涼之膚,簡直不要太舒服!
柳琴淚如雨花,哭成了個淚人,一邊要承受著身上的麻酥之感,一邊還要被曹立頂的死去活來,柳琴的身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她不反抗了,隻希望曹立能夠快點兒出來。
可足足等了半個鍾頭,曹立竟然還沒有要出來的跡象,這可苦了柳琴了,她原來是不想做的,但經曆了半個小時的摩擦,反應再遲鈍的身子,心在也變得敏敢了許多,柳琴渾身開始變得滾tang起來,口中也胡言亂語了起來。
原來還有些誌氣,柳琴現在卻一丁點的脾氣都沒有了。隻希望曹立能更加凶狠。
又過了十多分鍾了,曹立突然抓住了柳琴的一隻飽滿,腰肢開始快速的動了起來,柳琴早就不是未經曆過男人的小女孩了,知道曹立要來了,她急忙喊道:“別,別弄在裏麵…啊,你怎麽能這樣啊!”
柳琴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曹立在柳琴的身體裏抖動了一下,便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沒刹住車,抱歉,你的太舒服了,沒忍住!”
柳琴趕緊將曹立推開,抓起衛生紙開始清理起來,然後又埋怨的看了曹立一眼,說:“萬一懷上了,你不養也得養!”
回到家中之後,柳琴連招呼都沒有打,下車便跑開了,恰好趙餅還沒睡,一見柳琴回來,一摔酒杯,厲聲的問道:“湊娘們,這麽晚了你跑到哪裏去了?”
柳琴已經筋疲力盡了,連話都懶得跟他說,甩下一句:“要你管啊,”接著便回到了臥室。趙餅追了過來,指著柳琴問道:“是不是跟哪個小白臉出去廝混了?把衣服脫了,我看看有沒有!”
“你別碰我!”柳琴轉身哭泣了起來。
趙餅人再傻,也看出了一些端倪,過來問道:“是不是曹立那小子把你怎麽了?我就知道這小子沒安什麽好心!走,跟我報警去!”
柳琴將頭深埋起來,嗚咽著說道:“算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有打算!”
趙餅氣得跳了起來,罵道:“老子的媳婦老子不管誰管!好,你不報警是吧,老子報!”
“你這樣我怎麽見人!”柳琴坐了起來,又說:“你臉上還有麵子嗎?”
這麽一說,趙餅瞬間愣住了,想起了曹立帶人來打自己的情形,不由嚇得哆嗦了一下,便裝成醉醺醺的模樣,打了個酒嗝說道:“你剛剛說什麽?我喝多了,我什麽都不記得了,睡了睡了!”
柳琴歎了一口氣,曹立讓她失望,家裏的男人,更讓自己失望。
一腳踹開就要上來的趙餅,柳琴生氣的說道:“咱們倆早就分開睡了,你別碰我,你去那屋睡吧!”
趙餅氣得渾身發抖,厲聲道:“曹立都能碰你,我這個當丈夫的還不能碰你了? 你跟誰是兩口子呢?”
嘴上是這麽說的,趙餅還是去了外屋,隻留下柳琴一個人,在房間裏抽抽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