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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獨家悔婚

  眾人遠遠望去,得知白袍老者不一般,生怕無意之間得罪高人,紛紛跑回到各自工作崗位或練魂場。


  “李大龍,怎的如此不堪一擊?”白袍老者來到受傷的李大龍身旁,奇怪地問道。


  “痛痛痛!”李大龍在嚎叫,然後疑惑地問:“你是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白袍老者也。”白袍老者嘿嘿一笑,轉身離開,丟下痛苦萬分的李大龍,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


  “難道你是……”李大龍疼得隻說出一半的話。


  屋內,趙天山緩緩地收回自己的武魂煉天魂錘,感覺身上沒有半點酸痛,反而是自己全身充滿力量。


  “彩霞妹妹……彩霞妹妹……”剛才發生的事情,隻在一瞬間,很多人來不及看清楚,何況是沉睡不起的李彩霞,一直對他處處維護的李彩霞遭此大難,趙天山聲嘶力竭地喊著。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趙天山看著一直不醒的李彩霞,內心傷痛欲絕,隻得默默地抱起李彩霞,正往外麵走去,碰到白袍老者卻像從不相識一樣,側身閃過去一下子跳到十米開外,大家夥們驚愕得懷疑著自己的眼睛。


  “站住,男女授受不親,一個剛剛突破初形境第一重的小人物就想從我麵前溜走,我可是見縫插針的人,我盯上的人絕不放過。”說著,白袍老者閃身,迅速擋在趙天山麵前。


  “你是什麽人?竟敢攔我去路,你知曉我急匆匆而去,為的是什麽不?”趙天山義憤填膺,伸手準備使出煉天魂錘,卻被壓製回去,好像被禁錮一般。


  手中的李彩霞在刹那間被奪去,橫躺在青青的軟軟的草地上,白袍老者右手搭在李彩霞的手腕上,嘴裏喃喃地說:“若不是她體內有一滴異血,恐怕挨不過今天晚上,紅體魔蛛是厲害毒辣的武魂,幸好被這滴異血壓製住,才不會發作,可是隻能治標不治本……”


  這番話給趙天山一個沉重的打擊,跑去李彩霞身邊像是要流出悲傷的眼淚,低聲道:“彩霞妹妹,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和你蕩秋千,是我害了你。”


  趙天山對她一往情深,可狠的是先前無法修練武道,而現在已經在武道修為上取得小小成績,假以時日必定突飛猛進一日千裏,幻想著要跟她永遠在一起,看看天星河的美景,牽著手觀賞晚霞,不料彩霞妹妹卻受到重傷,全身不能動彈。


  “小朋友,你倒是重情重義心地善良之人,未來必定成為可造之材,前途不可限量也。”白袍老者說著站起來,獨自迅速離開他們兩個人。


  “大師,我的前途算個什麽?我隻要我的彩霞妹妹能夠活蹦亂跳地和我在一起,其他一切都是浮雲。”隻見趙天山眼睛通紅,噙滿淚水,央求著白袍老者。


  “若你能夠對她不離不棄,興許某天她會四肢會動,站立起來,而現在她隻是一個不會說話,不會動的人,就像一具屍體一樣,不同的是可以睜開眼睛,可以知道你所說的話。”白袍老者頭也不回,急速地繞著李家大院一圈,似乎在測試著什麽?

  走完李家大院,白袍老者又來到趙天山身旁,讚歎道:“真是個藏龍臥虎的好地方,你算是來對地方也。”


  趙天山聽到此話,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喜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壞蛋們不知道的話則以,如果聽到此話,說不定會惹來什麽禍?


  “白袍老者,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戚二娘忸怩作態地走來,整理著自己的紅裙子,催促白袍老者離開,免得還對此大院評頭論足,惹出禍端。


  白袍老者微微一笑,來到院子的大操場,對趙天山附耳道:“你可要小心此人。”


  趙天山點點頭,可是微妙的姿態引起戚二娘不滿,她惡狠狠地說:“白袍老者,一家人不管兩家事,每次你的到來總是壞我好事,今天可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一揮手,不知道哪兒冒出眾多魂者,大多數是初形境第一重的魂者,原來是戚二娘暗中培植的力量,專門作某些暗殺之類的勾當,李隆蘚對此多次幹涉均無效果,隻得冷落於她,導致戚二娘幾乎變態,反而變本加厲,籠絡了大房李大龍。


  白袍老者笑著道:“今天此事我必須管,而且要管好,容不得你如此放肆,暗器傷人算什麽?”


  “閉嘴,你別血口噴人,把李彩霞小賤人交給我,興許你們可以活著離開。”命令聲響起,大約二十來人隨著戚二娘齊刷刷攻上去。


  “慢著。”一道猛喝聲傳來,趙天山回首望去,隻見李家大院家主李隆蘚驟然而至,他不緊不慢地說,“我正在閉關修煉,就要突破奪魄境第一重,你們就不能好好讓我修煉,還有咋說我女兒是小賤人?”


  “我不明白。”戚二娘嬌嗔聲中帶有不服的語氣道:“家主,我為李家大院蓄謀力量,為的是有朝一日為國效力,倚靠皇家,享盡榮華富貴,何樂而不為?”


  “你可知道趙天山的父母和他爺爺是何等下場,就一個龍之相的傳說,便被皇家抄得個天翻地覆底朝天,要學會隱忍,方能天長地久。”說話的聲音像抖動了整個天地,李隆蘚的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般轟在趙天山的心頭。


  “這是為什麽?”趙天山恨得咬咬牙,心中的憤懣無處發泄。


  “要不是看在你父親的萬貫家財,我們早已斷絕師徒關係,實話跟你說吧,為了李家大院的安全著想,為了不得罪皇家,我要聲明,我家的李彩霞從此和你不再有任何關係和瓜葛,那一紙婚約已經作廢,你真是一個掃把星。”李隆蘚冷冷地說。


  趙天山的心涼到極點,嘶吼道:“你們李家真是蛇蠍心腸,毒辣得很。”


  “怪就怪你父親有權有勢,功高蓋主,每一次以戰功領賞均高我一半,我心中的氣真是無處撒。”李隆蘚終於道出緣由,“而你父親像個傻子一樣鑽進我的套子。”


  “那麽說,我和彩霞妹妹的一紙婚約也是你布的局,為什麽醒酒後還說後悔,要我父親每年繳納一百萬銅幣?”趙天山目光盯著李隆蘚,勇敢地說,完全沒有往日低聲下氣的模樣。


  李隆蘚一愣,心想這小子真不自量力,心中極想戲弄一番:“演戲就要演得跌宕起伏,一波三折,要不然你父親如何能上當呢?”


  “真是卑鄙無恥下流。”趙天山怒道。


  “縱使你父親馳騁疆場,終於抵不了我的一句話,既毀了你家又賺了錢財。”李隆蘚輕描淡寫地說,“我想現在你已經猜到龍之相傳說是從哪兒傳出來的吧,這真是一石三鳥。”


  天柱大陸的貨幣製度是十進製,10銅幣=1銀幣,10銀幣=1金幣,10金幣=1地元,10地元=1天盾,一百萬銅幣相當於100天盾。一百萬銅幣在天柱大陸可以購買五十人一年的口糧,實則是趙天山的父親養活了李家大院三分之一的人口。


  十年不準見雙親,哪裏的邏輯?分明是霸王條款,可家父欣然簽字畫押,硬是連連點頭,以前趙天山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憤憤不平,現在終於明白是這麽回事。


  現如今,趙天山幡然醒悟,覺得家父不惜花費重金,把幼年的他送到李家大院,那是巴掌穿鞋,根本行不通。趙天山傷痛欲絕地說:“我們趙家自古以誠信擁戴天下,怎麽就相信你這個偽善小人?”


  “如果戚二娘沒有殺得了你,我也會殺你,這是我提前出關的原因,而且皇家就要找到這兒來,你正是我攀附皇家的籌碼,而李彩霞應該是皇家的人,不應該嫁給一個窮小子。”騙得了錢財,又除了勁敵,李隆蘚為自己天衣無縫的計謀沾沾自喜。


  “即使我趙家隻剩下我一個人,也不會屈服於你,你的陰謀詭計不會得逞。”說著,趙天山喚醒龍珠,使出煉天魂錘,向李隆蘚的頭上劈去。


  萬萬沒想到,趙天山竟然主動出擊,力量驚人,李隆蘚猝不及防,後退幾步才注入靈力,全身猶如銅牆鐵壁,煉天魂錘猛地接觸到對方卻變得沒了力道。


  “啊”的一聲,趙天山被反彈,口吐鮮血,單手支撐,喘著粗氣。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趙天山不怕死,可恨的是連自己的父母也被陷害,心中破碎如灑了一地的玻璃。


  “師父,讓我親自上陣殺了他。”李大龍不知什麽時候一瘸一拐地來到趙天山麵前。


  趙天山微微一笑:“你個手下敗將,你敢殺我不?”


  笑容突然僵住,趙天山來個大轉彎:“我已經把你的齷蹉事寫在神禦堂裏的牆壁上,還不趕緊去塗掉。”


  “我暫且不殺你。”李大龍收回靈力,急忙跑去神禦堂。


  趙天山勉強站起來:“一個做賊心虛的人,真是千古以來的卑鄙小人,若我今天能夠活著出去,一定活剝了你的皮。”


  “你騙我,牆上什麽都沒有!”李大龍折返回來歇斯底裏地說。


  “李隆蘚,你我師徒關係到此為止,而你李家大院將永遠是我的傷心之地,有朝一日我若能通天徹地,定當踏平你的李家大院。”聲音極小,卻猶如雷鳴,趙天山拿出十足的勇氣。


  “嘖嘖嘖,口氣不小,才剛剛覺醒武魂,雖然幾個時辰之內已經突破初形境第一重,可與我的奪魄境第一重相比,可是天壤之別,今天我就讓你魂飛魄散,武魂盡失,永不超生。”李隆蘚吼道,正準備把趙天山殺死。


  “你殺死了我,你就永遠不知道李家大院的秘密,而且是有關你家大房的秘密,一個驚天秘密。”趙天山看著李隆蘚,苦笑道:“一個人縱使武道修為再高,若是解不開心中疑惑,那將是行屍走肉。”


  “說吧,是什麽秘密?我會讓你死得快一點,不會那麽痛苦。”李隆蘚對著趙天山冷笑道。


  此時的李隆蘚已經覺得趙天山是囊中之物,如果能套出他所說的秘密,滿足一下獵奇心,再殺他也不遲。


  隻見趙天山笑了下,看向李大龍,道:“他不但對我任意欺淩,還對人家二……”


  還未說完話,隻聽到“轟隆”的一聲巨響,東廂房竟然傳來爆裂聲,大家紛紛躲開,氣浪掀起濃濃灰塵,掩蓋住距離最近的趙天山。


  等到整個李家大院的灰塵慢慢降落到地上,趙天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留下目瞪口呆的李隆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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