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jiojio受傷了
首領大人審視著麵前這個隻到自己胸口的女奴,“連草藥都救不回來的人,你你要救他?”
“療傷不隻有敷草藥這一種方法,我沒有十全的把握可以把他救活,但是他現在還活著,我必須要試一試。”
珍凝完後,不給周圍人反應,轉頭就朝抬著簡易擔架的幾個野人跑過去,“把他放到地上。”
幾個青年愣了一下,接著就聽話的放下粒架。
珍凝來到擔架前,看著大林腿上露著白骨的傷口,忍著濃重的血腥味,毫不猶豫的跪到地上開始動手撕起自己身上的米色秋衣,“幫我把他的腿抬起來一點。”
原本跟過來還在抹淚的樹,在聽到珍凝的吩咐後,立馬大著膽子扶住那條還在不停往外冒血的腿。
“傷口太深了,不止血的話肯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對,先把血止住……”珍凝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手忙腳亂的把布條綁在大林的大腿上。
颯早就在女奴跑過來救人時跟了過來,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舉動,眼中充滿好奇和不解,而周圍其他的野人也全都緊緊的盯著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畫麵,十分默契的沒有發出聲音。
看到腿上的血流的緩慢了,珍凝將目光投向那一截斷掉的腿骨。
望著帶著血跡的腿骨,珍凝睜著幹澀的眼睛,強忍著內心的恐懼伸出了雙手。
當錯位的白骨被推回原位時,一直處在昏迷中的大林發出了一陣痛苦的低吟。
旁邊一直流眼淚的樹,在聽到熟悉的聲音後,立即驚喜的喊了出來,“是阿父!阿父醒了,阿父活過來了!阿父真的被救活了!”
被樹這麽一喊,其他屏住呼吸的野人也全都不敢置信的交頭接耳起來。
“祖獸在上,剛才我是在做夢嗎?大林好像要醒了。”
“我也聽到了,確實是大林的聲音。”
“這麽嚴重的傷會治好嗎?”
“你不是都聽到大林的聲音了嗎?”
“大林還有氣,就算這個女奴不救他,他也能發出聲音,我不相信她比首領大人還厲害。”
“對對對,首領大饒草藥我們可是都見過的,上次我的傷口長不好,就是首領大人用草藥幫我治好的,我隻相信首領大人。”
珍凝白皙的臉龐上布滿了汗珠,她用沾滿鮮血的雙手按在大林撕裂的傷口上,聽著周圍的吵鬧聲,不堪其擾的大聲嗬斥道:“安靜!”
清脆的嗓音在人群中響起,瞬間讓周圍平靜了下來。
“我需要直一點,光滑一點的木棍,誰去幫我找一下。”珍凝一邊低頭開始給止住血的傷口纏布條,一邊著。
樹跪在一旁有些無措,“木棍?是那些大木頭嗎?”
“你看這種行不行?”人群外響起一道熟悉的嗓音,接著就看到南青扛著一個還帶著綠葉的大樹杈走了過來。
珍凝抬頭看過去,“把上麵比較粗的那根樹枝掰下來給我,要短一點。”
“我來。”雖然不明白女奴想幹什麽,但是颯還是來到南青麵前,直接從大樹杈上掰下來一截直徑三厘米的樹枝。
“這麽長可以嗎?”男人把扒了皮的樹枝朝女奴遞了過去。
珍凝看著眼前長短合適又光滑的樹枝,欣喜的接過,“這個正好。”
此刻大林腿上的傷口已經被珍凝用布條緊緊的纏住了,血液雖然把米色的布條浸紅了一些,但也僅此而已,傷口沒有再像剛才那樣不停地流血。
珍凝把樹枝心的放到大林的腿旁,接著用布條把它纏了起來。
原本血肉模糊白骨外露的腿,在經過珍凝的處理後,不僅止住了血,還把外翻的皮肉和斷掉的白骨收了進去,木棍被纏在包著傷口的布條外,牢牢的固定著腿骨,沒有了剛才的扭曲猙獰。
“你們看,大林的傷沒有了。”
“笨蛋,那是她用奇怪的東西把傷口遮住了,根本不是沒有,傷口肯定在裏麵。”
“她真的好奇怪,和咱們完全不一樣,包著大林的東西我也從來沒見過,。”
“或許這些東西是她從別的部落帶來的。”
看著眼前被自己包紮完畢的傷腿,聽著周圍野人們的竊竊私語,一直提著心繃著神經的珍凝,跪在原地重重的舒了口氣。
“我已經盡我所能了,這裏條件太簡陋了,紗布消毒水完全沒有,所以我隻能用自己的衣服來包紮,他的血已經止住,斷掉的腿骨也已經固定住,接下來能不能活下去就隻能靠他自己了。”完這些,珍凝便身體僵硬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守在一旁的樹懵懂的看向麵前的人,“阿父沒事了吧,他是不是馬上就會醒過來?我剛才聽到他的聲音了,他為什麽還閉著眼睛?”
珍凝皺著眉捶了捶自己的腰,“如果他明能醒過來,就明已經沒事了。”話音落下,她便疲憊的朝人群外走去。
一直在一旁圍觀的首領大人望著女奴的背影朝颯問道:“你在哪裏撿到的這個東西?知道她來自什麽地方嗎?”
颯從女奴身上收回目光,“我捕獵回來時就在住地發現了她,她她來自中國,但這個部落我從來沒聽過。”
“中國?”首領大人眯起眼睛,“看來這是個十分強大的部落。”
在一棵十人才能環抱住的大樹下,珍凝坐在石頭上看著自己布滿傷口的腳底板,心疼的不停吹著氣。
野人世界果然不適合她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社畜生存,隻是光著腳走了一些路而已,居然就把腳傷成了這樣,她真的欲哭無淚。
原本覺得穿高跟鞋不適合在這裏行走,哪成想光著腳更慘,之前光顧著在路上欣賞風景了,腳受傷了都沒注意,等她救完人來樹下休息時,才發現腳底已經不能看了。
“難道我以後隻能光腳走路嗎?那腳還不得爛掉!”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所剩無幾的秋衣還有手腕上被男人用力握出來的淤青,珍凝的心情更差了,她喃喃自語著,“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為什麽老爺要把我扔在這裏……”
“大林還活著,而且他的腿也不流血了,你剛才救饒方法是誰教給你的?”不知何時,男人來到了樹下。
看到這張棺材板臉珍凝就生氣,隻見她拿起地上的樹枝就朝男人扔了過去,“就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