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鎮煞護神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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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容這個徒弟,陳禹收得還是很值的,他的廚藝居然還不壞,給師父準備飯菜他顯得很用心。
紀子留在別墅中吃飯,吃飯的時候都不時偷眼看著陳禹,而陳禹看過去時,她又羞著臉飛快的低頭。
一邊的許小容都發現了,露出一絲曖昧的神色,但隻要陳禹一看過去,他立刻又正襟危坐,臉色嚴肅。
吃過飯,陳禹分別給秦冬雨和胖子去了個電話,聊了一小會後,約他們晚上見麵。
當時在帝京林家,秦冬雨迫於壓力,沒有和陳禹一起離開林家,而是選擇獨自離開林家,回了江市……後來陳禹也有打電話問過,林庭宇的事對秦冬雨的影響算是過去了。
在秦家,雖然仍有一些人對秦冬雨頗有些非議,但在確知了陳禹和王家的特殊關係,以及陳禹是軍方將軍之後,秦家的高層已是不敢再逼迫秦冬雨什麽。
接到陳禹的電話,秦冬雨自然非常高興,說晚上請陳禹吃飯算是感謝。
掛了電話,陳禹繞著別墅走了一圈,開始繼續布置陣法。
他上次布置陣法,因為母親那邊出事,陣法連三成都還沒完成,這次回來,自是要將其完成。
齋藤紀子好奇地看著陳禹煉製一些簡單的法器,說道:“陳君,你這些東西看著很神奇,有什麽用處?”
陳禹看一眼紀子,笑道:“是陣法!”
紀子搖頭,對此並不懂,問道:“是修行的一部分嗎?”
“是的!”陳禹的目光又落在紀子的眉心處,說道:“紀子同學,我送你一件,你要不要?”
“真的?”紀子不由得驚喜,說道:“我當然要,陳君的禮物,無論是什麽我都喜歡。可是,我似乎沒什麽可以回贈給陳君呢,嗯,有了……”
紀子從手指上取出了一枚戒指,交給陳禹,說道:“陳君,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我一直隨身戴著,如果陳君不嫌棄,送給陳君!”
戒指是一枚普通的銀戒指,已經有些年頭,顏色暗淡了……陳禹之前都沒留意她手上還戴著這樣一枚戒指。
但看得出紀子很喜歡這件東西。
陳禹沒有去接,說道:“紀子,既然是你母親留下的東西,那你還是留著吧!”
“陳君不喜歡嗎?它太普通了,對不起!”紀子神色一黯,說道。
陳禹搖頭,心裏卻有些暖意浮現。
齋藤紀子初見時因體質的原因,顯得冷若冰霜,讓人自慚形穢,但熟悉之後才發現這赫然也是一個單純簡單的女孩。
他笑道:“不是不喜歡,而是這是女人戴的戒指,我戴著不合適。如果隨意放在什麽地方,容易丟失紀子的一片心意!”
“好吧!”紀子也不強求,說道:“陳君的禮物我一定時刻隨身攜帶,我知道陳君不是普通人,普通的禮物對你沒有意義,對不起了,陳君!”
陳禹擺手,“紀子,如果你總是這麽客氣的話,我會生氣的,我們沒那麽多禮節!”
“明白了,陳君!”紀子臉色微紅,羞愧地說道。
陳禹搖頭,取來一枚拇指大小的靈玉,讓紀子保持安靜之後,開始以法力封印符文於其中。
他現在的實力又非以前可比,煉製粗淺的法器對他來說已是輕而易舉。
不過這一次,他煉製這枚法器還是很小心,很認真。
足足過去半個多小時,這枚玉符製成,不是以前陳禹煉製的玉牌的形狀,而是形似吊墜。
在這枚玉墜法器中,陳禹封印了四重符文,這些符文都是針對神魂,起鎮煞護神之效。
這正是他為齋藤紀子眉心識海中藏著的那黑繭準備的。
即便到現在陳禹仍不清楚那灰黑的繭中是什麽東西,但他可以確定那是一種極陰邪之物,且是一種類似於陰魂鬼物一樣的東西。
這鎮煞護神玉符就是針對它,護住齋藤紀子的神魂的!
既然答應救治紀子,陳禹不會容許什麽妖魔鬼怪再興風作浪……以他現在的實力,滅掉紀子識海中的黑繭並不算太難的事,但考慮到紀子身體虛弱,其三絕陰氣又源源不絕轉化成陰霧之力匯入那黑繭中,他必須緩圖,先改變紀子的體質,再來滅去那黑繭。
一切都顯得比較麻煩,但陳禹確實不忍看著紀子香消玉殞。
“好了!”煉好了靈玉法器,陳禹抓起紀子的手。
紀子身軀微顫。
“有點疼,忍著點!”陳禹指甲在紀子食指指尖上一劃,紀子嬌軀一顫,一滴鮮血慢慢滲出指尖。
陳禹將她的食指指尖按在了玉符上。
鮮血塗上去後,屬於紀子的氣息開始滲入玉符中,使得玉符開始某種意義上的認主,和她的神魂出現一種微妙的聯係。
這種聯係現在當然還很脆弱,但隻要紀子時刻帶著這玉符,聯係就會變得緊密,鎮煞護神符會發生作用,護持紀子的神魂,壓製她識海中的那邪異的黑繭。
不過,事無絕對,那黑繭如果得到某種神魂力量的加持,黑繭中的陰魂一類的存在會破繭而出。
由此帶來的後果,陳禹並不是特別確定……能確定的是,那一刻紀子本人會變得極危險,也許就直接香消玉殞也不一定。
紀子收回手,臉色微紅,看著玉墜,好奇道:“陳君,它有什麽作用嗎?”
“讓你心神安寧,保護你不受傷害!”陳禹說道。
“這太神奇了,太珍貴!”紀子說道。
陳禹笑笑,取出刻刀,在靈玉上方穿了一個孔,將玉符交給紀子道:“平時記得別取下來!”
紀子連忙點頭。
“好了,休息一會,就該再給你治療了!”陳禹說道。
“有勞陳君了!”紀子又要鞠躬行禮,但想到陳禹之前的話,連忙又停下。
片刻後,還是在那間客房中,陳禹再次給紀子做推拿。
這一次,紀子確實脫去了衣服,還是當著陳禹的麵……當然,是背對著陳禹。
即便如此,看著紀子的裸背,陳禹還是忍不住心頭熱血澎湃,恨不得撲上去……
他本以為,紀子脫去衣服,和他用左眼透視也會差不多,但實際上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啊……透視歸透視,不穿歸不穿,兩者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