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你知道這兒埋的是誰麽!
戰鬥機!
眾人一驚,杜天的笑容更是一僵,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個窮酸的家夥,怎麽可能叫來軍區的人!
然後,當他也轉身的時候。
猶如天雷一擊,懵了。
因為來的不止戰鬥機,天空之中上百輛戰鬥機,極為嚇人,在地上,還有一輛又一輛綠色的軍用吉普。
一排又一排的。
在後麵,還跟的有坦克!
踏。
那些吉普停了下來,從上麵下來了一個又一個身穿迷彩,全副武裝,手持槍械,目光嚴肅,氣勢肅殺。
“踏踏踏。”
一步又一步的走了出來。
“這起碼有上萬人吧,這是整個天淩城的軍區啊。”
杜俊傑已經徹底懵了,看著這麽多的人,雙眼瞪大,有些不可思議,這可不是一點點人啊,而是上萬人。
整個天淩城的軍區!
這,怎麽回事。
這時,隻見在對麵人群之中走出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男子,五十多歲的樣子,讓杜俊傑看了一喜又驚,因為這一位是天淩城的統領,*校軍銜。
天淩城軍區最高負責人。
這是驚,軍中負責人都來了。
喜的是,他認識這個統領,梁秋末,有過幾麵之緣,連忙上前,打笑道:“梁統領,你這是,來軍事演練的?”
軍事演練。
這一個原因,最有可能,不然何至於這麽多人都來到這。
然而,這個梁統領壓根就沒有理會他,直接越過他,走到了秦風的麵前,行了一個大禮,大聲道:“見過戰神。”
唰。
身後的士兵也上前來,大吼道:“天淩城軍區士兵,見過戰神!”
氣勢恢宏!
龐然大氣!
聲音傳遍了這個十號墓地,帶著興奮與激動。
畢竟東境戰神,這可是所有士兵的崇拜對象,大華第一戰神,國士無雙,衛國門,守邊疆,打的其他國度聞風喪膽。
軍中之神!
信仰!
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
不過隨著這些人的激動,杜俊傑那些人可是真的傻眼了,目瞪口呆,一臉的恍惚:“這麽多人……都是軍區的……喊戰……神……戰神……哪個戰神?”
戰鬥機。
坦克。
上萬的士兵。
齊天的戰神兩字!
讓他們有些回不過神來,這可是上萬的士兵啊,整個天淩城軍區的力量,怎麽都來了,這讓他也有些接受不了。
可是,接下來一句,更讓他們接受不了。
“我們大華……似乎……似乎隻有一位戰神……那一位東境戰神……號稱大華第一戰神……國士無雙……”
有人想到了這一點,顫顫抖抖的說了出來。
東境戰神!
杜俊傑徹底呆了!
東境戰神那是什麽概念,整個大華國都充斥著關於東境戰神的傳說,背館東征,剿滅二十萬窮凶極惡的流寇。
擊敗號稱天下第一軍團的,日不落騎團。
踏平一直侵犯大華的數個國度。
打的天下國度聞風喪膽。
一雙手,曾斬萬千敵寇,更是被賜予國士無雙的稱號,可以統領大華所有的士兵,權勢滔天,無一人可比。
而這樣的人物,就這樣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撲通一聲。
杜俊傑第一個跪了下來,接著杜天也反應過來,連連跪了下來,求饒道:“請求戰神饒命,我們也是無心之過啊。”
他們心中很恐懼。
這麽也沒想到,居然出來埋個墳,居然就得罪了大華第一戰神。
一句話,別說他們這些人,整個天淩城都可以沒了。
而秦風則是摸著那個墓碑,眼中閃過了一絲懷舊,道:“那個胖子,你知道,他是誰麽?周書蘊。”
“周書蘊!這是那一位,周將官的墓碑!”
那個啤酒肚自然是不知道的。
但是,梁秋末卻是知道,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周書蘊,東境十大將官之一,軍罰處長官,憑借一手公平的律法,鑄造了一個強大的東境,從而才能保衛下來我們大華的,我們現在的律法都是周書蘊長官製作的。”
“而且本人武力也是不俗,上戰場殺敵,更是果斷,是我們軍中之人,十分敬佩的一位將官!”
將官!
杜俊傑等人又懵了。
至今為止,都沒有多少將官,東境也隻有十大將,但是這些年下來,隻剩下五六個了,每一尊將官的地位,都極為恐怖。
天下兵中之尊。
至於東境戰神,雖然也是將官,但是卻是無雙上將,大華國唯一的一名上將!
“但是,你們卻是想挖他的墳。”秦風又道。
語氣清淡,但是話語之中卻是充滿了殺氣。
砰的一聲。
杜天直接被嚇攤在了地上。
“你們想挖周將官的墳?這可是一尊將官,大華士兵的榮耀,你們竟然敢挖我們的榮耀!你們,好大的膽子!”
梁秋末也看了過來,臉色憤怒,直接咆哮了出來。
那些士兵也偏了過頭來,看著這些人,眼神仿佛是要吃人一般。一尊將官,可是他們畢生追求的目標。
可是現在卻是要被挖墳。
這可是他們的榮耀!
數萬人充滿了敵視的目光,讓杜天直接嚇暈了過來,要知道,他不僅要挖墳,還罵了一遍秦風,也就是東境戰神。
媽呀!
要人命啊!
杜天嚇暈了下來。
可是留下的那些人,卻是更害怕了,尤其是杜俊傑,他這麽會想到,一個小小的,荒廢了的墓地,居然會出現這麽一位將官,一位戰神。
要嚇死人。
“戰神,我認錯!”
最後,杜俊傑跪在地上,一臉淚水,態度誠懇。
硬生生被嚇的。
要知道,東境戰神除了一身的光輝,還有一雙的血腥,這人可是屠過城,踏平過一個國度,拿敵人的屍體,築京觀的狠人。
雙手沾滿了鮮血。
“給我兄弟磕頭,磕滿一千個響頭,磕滿,便可以走。若是少一個,輕了一個,那我不介意便上門來做客。”
秦風手上拿著一杯酒,輕輕的灑在老周的墓碑麵前,還是那一瓶牛欄山二鍋頭,一點一點滴著。
滴完之後,一雙漆黑的眸子才抬了起來,又道:“對了,提醒你們一聲,上一個我親自上門做客的家族,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