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阿依的本命蠱蟲
“這些,不是我的對手,你也看見了,我剛剛對付那些,不過是手起刀落的功夫,這些就算是強一些,也一樣。而且,一旦你的本名蠱蟲受傷了,你也會受傷,還有可能會死的。阿依,收回去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秦風冷冷道。
但是,阿依並沒有聽這些,即使她知道,這些對付不了夜梟,但她依舊搖著手鈴,眼中都閃過了一道死意,她已經準備好死了。
那些毒蟲向著秦風殺去。
“哎,認識,夏魁麽?”
突然,秦風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頓時手鈴聲,一下子停了下來,場麵也一下子一僵,毒蟲都一瞬間停了下來,不過下一秒,手鈴聲繼續,而毒蟲依舊向著秦風攻去。
不過,秦風卻是在自顧自的說道:“那一年啊,我們大軍出去執行任務,遇上了雪崩,我是南方人,哪見過什麽雪崩,一下子就找不到路了,白茫茫的一片,也沒有吃的。一段時間過後,我的戰友,還得了白雪症,看不見東西了,那個時候,我們都以為要死了,又累,又餓,也找不到出路。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遇到了夏魁,他用一隻蟲子,帶著我們飛了出去。”
“我們不認識那種蟲,他說叫識路蟲。”
這一刹那,毒蟲停了下來。
而那一隻長著鋒利的獠牙的本名蠱蟲,距離秦風,隻有一掌之遠了,但也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就這麽盯著秦風,然後傳來了阿依的一聲陰晴不定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
“我?”
秦風笑了,隨後從身上摸出了一塊令牌,丟給了阿依。
阿依拿起來一看,頓時就懵了。
‘國士無雙’!
整個大華國,就隻有一個人擁有。
那就是。
“拜見戰神。”
阿依半跪在了秦風麵上,那些毒蟲,紛紛退了回去,那個長著獠牙的本名蠱蟲,也飛回了阿依的身上,進入了血肉之中。
本命蠱蟲,以血肉飼之。
通靈。
以凶悍,詭異著稱。
“起。”
秦風一擺手,讓阿依起來了,然後打量著阿依,吧唧了兩下道:“你和你父親長的真像,我從第一眼便感覺出來了。”
“夏魁,正是家父。”
阿依稟告。
“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任務是什麽?”
秦風問道。
“我們夏族,來了三十二人,分布在常山市的各個地方,不過,隻有我是苗疆一脈的,目的是為了奪取越王劍,或者是毀掉越王劍,不能讓南越帝王得到。”阿依稟告道。
在西州,大部分都姓夏。
因為他們自稱是夏朝傳下來的人,簡稱夏族。
不過,他們也認自己是大華的一份子。
至於為什麽隻有阿依一個苗疆一脈的,苗疆一脈,自古神秘,傳人並不多,隻有最古老的一脈,才能傳承下來,或者說是在西州最深處的大山之中,才有苗疆傳人。
“果然。”
秦風點了點頭。
其實,他本來以為夏族也是來奪取一件免死金牌的,但是後來看見了阿依,他就不那麽想了,夏魁的種,夏魁可是一個真正的漢子。
血氣方剛的。
投降?
嗬。
他從來都沒想過。
所以,秦風相信他的女兒,也不會是那樣的人。
“從現在,開始,你們西州夏家的人,得統一聽我安排。”秦風下令道。
“是。”
阿依尊令道,不過下一秒他想起了什麽,連忙道:“那京都來的邱思思?”
“沒事。”秦風道。
“那就好,不過我們的人,應該已經救下邱思思了。”
“你們的人?”
秦風皺了皺眉。
“對,這次,我們不僅是來殺夜梟的,還是來救思思姑娘的,我負責把戰神您引出來,而我的人,趁亂去救下思思姑娘。”阿依道。
“糟了。”
秦風皺眉道:“司馬辰在周圍,布置的有人手,專門為了防止來,或者是說,揪出大華的人,你們已經暴露了。”
“什麽!”
阿依臉色一變,立馬打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可是打不通了。
“現在撤吧,潛伏下來,等我命令。”
“是。”
阿依給了秦風一個聯係方式,然後就撤了,同時通過她的渠道,給她這一脈的人下令,全部隱藏起來,不得在浮現在水麵上。
而秦風也潛入回去了。
在路上,秦風發現了戰鬥的痕跡。
周圍還有人在看守,但是自然是攔不住秦風,順利,沒有被人發現的走了進去,去尹凝雨房間之中看了看,這丫頭,還有些沒心沒肺,睡的正香。
不過,就算是睡的香,也是抱著那把越王劍睡的。
看來她是真的把秦風的話記住了。
這個東西,關乎整個大華的命令。
“放心,我會把你完好的帶回去的,不然,我也沒臉見你姐了。”
秦風說完,上樓去了。
推開自己房間的門,發現邱思思還是麵色潮,紅,抱著自己的那一床被子,死死的咬住了,嘴中還發出:“嗯……啊……斯”的聲音。
依舊那麽誘人。
不過倒是也傳出去了。
證明了一下,這人的努力。
不過秦風看了一眼床單,濕了一大截,頓時不禁搖了搖頭,這女人,還挺強,不過,不關他的事,他什麽都沒看,什麽都沒做。
與他無關。
待到了第二天。
一聲尖叫在秦風的房間之中響起。
“混蛋,畜生,人渣!”
邱思思抱著被子,瘋狂的哭了起來,然後拿著一個小台燈,躲在牆角,就這麽看著秦風,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秦風:“……”
隨後,秦風起身,穿上了褲子,穿上了衣服,一顆一顆扣上了襯衣,把那精致的身材,一點一點覆蓋,隨後走向了門口。
一個枕頭向著秦風飛來。
然後秦風將之抓住,但是也沒有說話,就這麽走了出來。
“我的第一次啊。”
邱思思抱著被子,內心複雜,極為複雜,說怪這人,也不好怪,都是任務,而且是她中了藥,無奈之舉,可是說不怪,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一個女人能有幾次第一次,就隻有一次啊。
“不過,第一次是什麽感覺來著?我怎麽沒什麽感覺,我下麵也不疼啊,不是說第二天都會很疼麽?為什麽我不疼,是昨天晚上,藥太猛了,記憶都忘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