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閑事
一旁的夏小八也給著自己的建議,幾人商量著都要買些什麽『性』情模樣的下人,正說得興起,卻被樓下一陣喧鬧聲給打斷了。
”我的娘啊,你這是怎麽了。“樓下一男子聲悲憐的哭泣聲響徹整個瓊華樓。
“婆婆,你醒醒啊!”緊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嚎啕大哭,“婆婆啊!我和當家的好不容易掙了點銀子,想著帶您來吃頓好的孝敬你,哪知道才吃了一盤,你就倒地不起了啊。這瓊華樓殺人啦!”
“這人吃了瓊華樓的菜就死了,這菜有毒。”不知是誰大聲尖叫起來,頓時下麵廳裏的食客紛紛鬧了起來,聲間更是大,吵著要見掌櫃的,要報官,更多人的要求賠償。
聲間太大,驚動了二樓包間裏麵的客人,紛紛出來觀看,但並沒有下樓。
“你們害死了我娘,我要你們賠命。”說話的是最先喊話的男人,推開麵前的桌子,抓著麵前勸話的夥計就一拳打了過去,男人長得五大三粗,牛高馬大,瘦小的夥計哪裏承受得了他的大拳頭,一拳下來,眼冒金星,鼻子流血。
“你怎麽可以打人,有話好好說,我們掌櫃的馬上就來了。”端硯扶住被打的夥計,不敢直接麵對這個憤怒的男人,趕緊後退一步。
“你們害死了我娘,我打你怎麽了。”
“當家的,我們的娘都沒了,還跟他們客氣什麽,給我砸了這家黑店。”年輕『婦』人氣急敗壞的說道,她本是陪在老『婦』人身邊,可惜老『婦』人一直未醒,就站了起來,指頭端硯就罵。
“你這個喪了良主的黑心店家,我婆婆好端端的被你們毒死了。”
“對,我砸了你這家黑店。”男人說著就開始砸桌子、椅子,桌上的碗碟滑落在地,應聲而碎,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對,砸了。”不知是誰跟著附和,就有四個人出來一起跟著高個子男人砸東西,其餘的食客不是離開了此地就是選擇留下來看熱鬧。
等蕭茗他們下樓的時候,一樓大廳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孔林還沒有來,端硯和店裏的夥計,攔都攔不住,急切呼喊的聲音是那麽的蒼白無力,淹沒在這嘈雜聲裏。
“都幹什麽,趕緊住手。”夏小八高喊一聲,可惜幾人砸得正歡,沒人理他
夏小八飛身一躍,第一個把那高個子男人製服,再一一製服其餘的四個人。
“大家有話好好話,再鬧事我就報官了。”夏小八瞬間製服幾人,拍拍手,警告似的看了一眼那個高個男人。
“哼,這個瓊華樓是黑店,毒死了我娘。”高個子男人不服道,卻是站頭不敢再動了,他能看得出眼前這個小少年是個練家子,一招就把他給製服了,剛才他一拳頭打他卻被他單掌製住反手一推,把他手給扭了,手臂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我們有大夫,馬上給你娘治病,我們的菜怎麽可能有毒。”端硯看見蕭茗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剛才被高個男人的無理取鬧弄暈了頭,隻知道去請少爺完全忘記了有一位現成的大夫在酒樓裏。
“蕭大夫,求求你了,快幫忙看看。”端硯乞求著蕭茗,瓊華樓可不能坐實了菜裏有毒這個罪名,不然以後還怎麽會有客人上門,生意一落千丈不說,更有可能關門倒閉。
“怎麽回事。”孔林匆匆進來,抬腳就看見這一滿地狼籍,不由怒問。
“少爺,你可來了。他們說我們菜裏有毒,把店給砸了。”端硯看見自己少爺瞬間有了主心骨,哭著鼻子喊。
“你是掌櫃的?你們酒樓的菜毒死了我娘,趕快賠錢。”那鬧事的年輕『婦』人叫道,一幅氣勢淩人的樣子,剛才她男人被打,她害怕也跟著停了下來,站在自己婆婆身邊。
孔林沒有理會,先是握拳感謝夏小八仗義相助,又與蕭茗、蕭涵打了招呼,同樣想到了請蕭茗看一看。
“茗妹妹,請你幫為兄看看,我倒要看看是我菜裏有毒害死了人,還是栽髒陷害。”孔林氣道,完全不相信是菜裏有毒,他們酒樓的菜全是每天從蕭茗家現摘拉回來的,從裝車到下貨全程都是自己人,怎麽會有毒。
蕭茗點頭,由蕭涵賠著下了樓梯,向著昏倒在地的老『婦』人走去,不過卻被年輕『婦』人攔住了。
“掌櫃你這是欺負人是不是,一個小丫頭騙子能看病,我婆婆都死了,你還是賠五百兩銀子的安葬費來。”年輕『婦』人有些慌張攔著不讓蕭茗接近,不要看病,一口咬定人死了,張口就是五百兩。
“對,賠五百兩銀子來,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這家黑店。”高個子男人也跟著叫了起來。
對於這樣要銀子的行為,孔林哪裏還不明白,不趕緊治病反而要起銀子來,分明就是訛人的潑皮。
“可憐我婆婆辛苦一輩子,吃沒吃好穿沒穿好,我們兩口子好不容易存點銀子帶她來吃頓好的孝敬她,卻被你們給毒死了,你們這黑心的店家,下毒害人啊。”年輕『婦』捂著臉哭泣,指責瓊華樓菜裏有毒。
店裏還有不少圍觀的食客,指指點點,評論著菜裏有毒,害死了人,不僅如此,大門外圍了不少人看熱鬧。
“有沒有毒請大夫看過就知道了,不是你說出來了。”孔林冷著臉說道,完全沒有賠銀子的打算。
“還看什麽看,趕緊拿銀了來,好讓我娘入土為安。”高個子男人哼道,還是不同意讓蕭茗看他娘。
“掌櫃的,你們家大業大,這麽大的酒樓求求你給點銀子讓我們娘安息吧。”年輕『婦』人求著孔林,不過在她眼裏一點銀子就是五百兩。
“哼,不讓看一分銀子也別想拿到,你別以為我瓊華樓就這麽好欺負。”孔林語氣強硬,麵對她獅子大開口不為所動。
說道銀子,讓不讓看病的兩人動搖起來,最終年輕『婦』人還是妥協了,對自家男人說道:“當家的,還是讓這個小大夫給娘看看吧,可憐咱們娘死得不明不白,還得不到安息。”
年輕『婦』人哭著,又蹲在老『婦』人身邊,握著婆婆的手,哭得悲憫:“娘啊,讓這個小大夫給你看看吧,你死得好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