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金錢加美女
郭小萍有了主意,也不提套子的事兒,她閉上眼睛,咬著牙,當了一回導遊,然後就紅著臉傻笑起來。
郭小萍沒有明說,曹二柱心有靈犀,他因勢利導便直搗郭小萍的老巢了。
郭小萍不好意思地說:“嘻,你不是說已經精疲力竭了麽,怎麽現在突然又有精神頭了?”
曹二柱抖動著身子說:“嘿嘿,這就是金錢的力量嘛,你沒聽說過呀,有錢能使鬼推磨啊!嘿嘿,我們一下子有了這麽多錢……一百萬啦,就是瞎子也能睜開眼睛呀,何況我的精神頭跑得快,來得也快。嘿嘿,錢就是力量,你今天小心一點,我現在動力特別足,加大馬力恐怕你受不住。”看了看床上的錢又說,“操,一百萬元錢堆子裏的風花雪夜,恐怕隻有我們兩人能想出這個主意,恐怕是我們獨創,獨一無二,說不準還能上吉尼斯世界紀錄大全哩。”
郭小萍和曹二柱纏綿得已經不是一兩次,還沒有有意把雙手放到他的身上過,今天硬是用雙手捧住了他的大臀子,還摸了摸,她低聲說:“金錢還真是萬能的呢!一個要死不活的人,現在竟然精神抖擻,像服用了興奮劑的。”因為這一百萬,郭小萍也有大突破,起碼她的手敢摸他的身子了。
操他娘,錢就是興奮劑!曹二柱在郭小萍的身上興奮得為所欲為,先會兒的疲憊,現在真的跑得無影無蹤了,他問:“嘿嘿,親愛的老婆,我們這麽慶祝,你說隆重不?”
郭小萍閉上眼睛,開始喘粗氣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嗚,不算。切,算不上。”
曹二柱加快了速度,還張著大嘴巴“嗨嗨”地大聲喊叫起來,弄得屋子裏震耳欲聾。
郭小萍也興奮的“哼嗯”叫起來:“哼嗯,現在隆重多了,嗚嗚,有點像是打鑼敲鼓。”說著用肚子頂了頂曹二柱,還搖晃起臀兒來。
曹二柱知道郭小萍來事兒了,他摟緊她問:“哎,親愛的,你現在那兒……還疼不?”
郭小萍沒有回答,她一個勁兒的“哎呀哎呀”地叫喚著,她現在沒有了疼痛感,有的隻是一種說不出的又酥又麻、酸溜、怪癢感。她閉著眼睛問:“曹耀軍,你有了這麽多錢,你從我家回來的路上說的話,還記得不,還算數不?”
曹二柱現在已經在雲裏霧裏了,動作越來越快,他仰著頭,閉著眼睛,出著粗氣說:“記得,算數,我的話從來都板上釘釘,不會更改的。”
郭小萍激動了,她捧著曹二柱臀部的手開始開力了,這拚命地掐起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老公,你真好……”
曹二柱第一次聽到郭小萍喊自己老公,他再也沒辦法控製自己了,幹脆來了一個隨心所欲,拚起命來……
曹二柱正在和郭小萍享受著人間歡快,是爽得要死要活,可他老娘胡大姑卻一個人在張老大的稻草垛子裏煎熬著等待的痛苦。
祝定銀那個老不死的,說好了的,怎麽還不來呢,不會食言了吧?
越是在等待時,越是覺得時間過得慢長。
那個祝定銀,說好了讓胡大姑晚上到這兒等他的,可他到現在還沒有來,他不會屙尿變,改變了主意吧?
胡大姑躲在稻草垛子裏打著瞌睡,並在心裏不停地罵那個沒良心的祝定銀,真後悔沒有定一個具體時間。
說是晚上,晚上的時間長著呢,從天黑就算晚上了,天亮了就算結束了,就是他天亮之前才到來,那也不算遲到啊!
胡大姑躺在稻草堆裏,想到了二十年前,縣裏到村裏搞“社教”的工作組組長董澤武,他就像現在的兒子曹二柱,那方麵的欲望強盛得很,幾乎天天要到自己的屋後約自己出來,出來便找一個稻草堆,兩人就開始纏綿,有時就在稻草堆裏摟著睡,睡醒了再纏綿,一夜那麽折騰好幾次……自己的老公曹明玉,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沒發現,可他就是裝糊塗,什麽也不說,就像什麽也沒有發生的。二兒子二柱生下來了,他看了一眼,不像他,他也沒有多說話,不聲不響地伺候自己做月子。孩子也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地撫養……胡大姑真過意不去,覺得對不起他,幾次想告訴他,向他挑明,可他一直不給自己機會,隻要一提到那事兒,他都把話岔開,後來就幹脆不告訴他了。不過二柱長大後,那個長相,那個動作,那個性格,都跟那個董澤武一模一樣,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背後傳閑話的人不少,可曹明玉卻揣著明白裝糊塗。
胡大姑一個人在稻草堆子裏胡思亂想了好長時間,那個祝定銀還是沒有如約而至,她真想回去,可她又不甘心,怕祝定銀來撲一個空,她不想做一個不講誠信的人。當年跟董澤武約會也是這樣,隻要答應了的,就不要食言,她從來沒有放過董澤武的鴿子。老公曹明玉長期不在家裏,她現在的確寂寞難熬,天天聽到兒子房裏的床“咯吱咯吱”地響,對她影響特別大。
胡大姑不知道,那個祝定銀說“到張老大的稻草堆子裏等我”的那話,其實是信口開河隨便說說的,並沒有當真,甚至把自己說的話忘到九霄雲外了。
當祝定銀和鄭運科他們來到曹二柱家後,從頭到尾沒見胡大姑出麵時,他才想起了自己信口說出的那個約定,才知道胡大姑當了真,可想去赴會,卻有事脫不開身。
好不容易等鄭運科他們把那個特事特辦的事兒辦妥了,曹二柱在那個搬遷補償協議書上簽了字,收下了那一百萬元錢,鄭運科換走了曹二柱的手機,他才從曹二柱家裏走出來。可祝定銀沒有服用那個叫萬艾可的藥,等天還沒有打雞血,還不算真正的壯漢子,不能直接到那個稻草垛子裏去赴會,隻好繞道回家去喝那個萬艾可。
祝定銀喝了萬艾可,又在家裏聽老婆嘮叨了半個多小時,等到那藥開始發揮效力了,他才來到那個稻草垛子旁。
可稻草垛子裏一點動靜都沒有,祝定銀以為胡大姑等不及回家了,可走近一看,她躺在稻草裏麵睡著了。
“胡大姐,嘿嘿,我來了也。”祝定銀低聲說。
胡大姑背靠在稻草垛子上迷糊著,聽到祝定銀的話說了,可她沒有回答,隻在心裏說:“你這個砍腦殼的,還來的呀?老娘把黃花菜就等涼了。”
日他娘,你不理我的,老子就來一個霸王硬上弓,直接上。
祝定銀把胡大姑抱起來,放平到稻草上,在她耳邊說:“嘿,我剛辦了一件大事兒,來遲了,讓你久等了。嘿嘿,胡大姐,你沒罵我吧?”
胡大姑完全醒了,可她沒有睜開眼睛,她用低沉的聲音說:“切,我以為你不來了,是在故意拿姐尋開心,調戲我哩,硬是讓我在這兒等了好長時間!再等一會兒,恐怕天都要亮了。”睜開眼睛又問,“哎,你又幹什麽狗屁大事兒了?”
祝定銀神秘地說:“嘿嘿,對你們家來說,還真是一件大事兒,嘿嘿,特大的事兒。我耽誤這麽長時間,你等得急,你要是罵過我,我那就太冤枉了!”
胡大姑心裏“咯噔”一下,以為家裏出了什麽事兒,立即問:“你一直呆在我家裏,我家二柱回家了?哎,他不是送他女朋友回娘家了麽?沒準會在她娘家過夜呢!要不,我怎麽會明目張膽地在這稻草垛子裏等你呢!”心懸到嗓子眼裏了。
祝定銀將手伸到胡大姑的腰部,幫她解開了褲帶,小聲說:“哎,胡大姐,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你們家發大財了。”看她不信,“我剛才帶天宇集團的鄭總他們到你家去過,送去了一百萬元現金,硬是裝了兩個半麻袋,都是嶄新的票子,一紮一萬,就像一塊一塊的磚頭,可以砸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