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你是不是不願意呀
兩人在廚房裏洗了澡,曹二柱抱著桂花進了房間裏,桂花笑著逗他說:“今夜你到廂房裏去睡吧。嘻嘻,我媽說,你是我借來的牲口,在我這兒呆一天,就得剮一幾層皮,我怕你明天身子上沒皮了。”
曹二柱看了看西邊房間的門說:“我這人很怪的,就怕蚊子咬。你把我當牲口使喚,我願意,就是剮皮我也不怕。”
桂花湊到曹二柱耳邊說:“你想睡有蚊帳的床也行,我可是一隻大蚊子哩,也想咬你。嘻嘻,咬死你。”
曹二柱抱起桂花,將她放到床上說:“你這隻蚊子我不怕,隻咬一個地方,還沒牙,咬不掉。”
兩人躺在床上。
桂花側過身子,將背和圓臀對準曹二柱,小聲說:“我背裏好癢,你給看看,是不是長什麽了?要不,你用手輕輕給我撓一撓。”
曹二柱側過身子看著桂花的背部,尋找了一下,基本上都是光光溜溜的,隻是發現肩胛骨那兒有撓過的痕跡,可能是被什麽蟲子咬過,她覺得癢,自己用手撓過。他用手輕輕撓了撓肩胛骨處,問:“是這兒癢不?”
桂花閉上眼睛,她點點頭說:“嗯,是的,你稍用點力。”
曹二柱給桂花撓了撓,撓出了許多抓痕。
桂花覺得很享受,她又提要求說:“你再幫我撓一撓背心溝。”
曹二柱在桂花的背心溝輕輕地用手指抓了抓,他問:“還癢不?”
桂花趴到床上了,她得寸進尺地說:“要不,你給我按摩吧,幫我揉一揉身子。”
曹二柱在桂花的圓臀兒上摸了摸,搖著頭說:“我可不會按摩哩。”
桂花說:“你會的,你剛才摸得就很舒服,就像那樣摸揉就很到位。”
曹二柱在桂花的背上摸揉了一遍,便揉起她的臀兒來,揉得桂花“哼嗯哼嗯”地低聲叫起來。
曹二柱笑著說:“桂花,我現在又沒怎麽那個你,你叫個什麽呀?叫得我腿彎子都發軟了。”
桂花說:“嗚嗚,我也不曉得,我叫了嗎?嗚嗚,你揉得很舒服的,不知不覺就叫了。”怕曹二柱不揉了,她說,“你多揉一會兒。嗚嗚,我告訴你,女人的屁股是不能讓男人摸的,一摸就來事兒……”
曹二柱揉著桂花的臀,側頭看了看她的臉,他問:“你現在想讓我那個你了?”
桂花出著粗氣,點點頭說:“嗯,你還可以多揉一會兒。”
曹二柱揉了一會兒,一用力翻過了桂花的身子,用雙手捧住了她的胸,還擠了擠。
沒想到桂花竟然尖叫了一聲。
曹二柱問:“桂花,你怎麽啦?”
桂花氣都喘不過來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女人的這兒……男人的手是擠壓不得的……”
曹二柱搶過話頭說:“一擠壓你們女人就來事兒了,是吧?”
桂花點點頭說:“嗯,是的。”
曹二柱什麽話也不說了,他撲下了身子,兩人緊緊地摟在了一起,還在床上正反滾了好幾圈。
好一段時間沒有說話聲,隻有肢體語言。
那種交流還非常激烈。一直到一陣暴風驟雨之後,兩人才歇下火來,摟在一起入睡了。
兩人睡了一夜沒再折騰。
當聽到外麵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叫時,曹二柱醒了,他推了推桂花:“喂,老婆,醒醒,太陽曬屁股了。”
桂花閉著眼睛,她摟住曹二柱的脖子問:“要飯的,你剛才叫我什麽了?”
曹二柱笑笑說:“我叫你老婆,你爸你媽都默許了,怎麽,你不願意呀?”
桂花吻了吻曹二柱的嘴巴說:“我是你的老婆,我的那個呂明義怎麽辦呢?”
曹二柱想了想說:“他是有駕駛證,我屬於無證駕駛,都是你的老公。”跳下床,衣服也沒有穿,光著身子看了看窗外,“終於沒有下雨了,我得趕緊回去了,再呆幾天,真不想回家了。”
桂花跳下床,摟著曹二柱說:“要不,吃了中飯回去。”
曹二柱拿起衣服,聞了聞,皺著鼻子說:“我的衣服臭了,再不回去的話我人也要變臭了。”
桂花說:“要不,你穿我爸的衣服,我幫你把這衣服洗了。”想著法子想留下曹二柱。
曹二柱穿好衣服,看了看窗外說:“你們這兒是什麽地方?”
桂花說:“我們是金葫蘆鎮易家台子村。”看了看曹二柱說,“我們村裏有一座高台,戰國時期有好幾個諸侯王在這兒築台歃血會盟。以前那個台子上有一座廟,香火很旺的,後來日本鬼子來了,要建炮樓,把那座廟拆了,現在上麵光禿禿的了。”
曹二柱想走,看了看窗外說:“戰國時期?我的天,好遙遠呀!”說著走出房間,看到桂花老爸在弄草喂兔子,他說,“爸,喂兔子呀?”看了看草說,“爸,草上有水不能給兔子吃,它們吃了拉稀的。”
桂花的老爸將草從兔籠子裏弄了出,笑著說:“還有這種講究?”
“嗯,是的,我聽賣兔子的人說的,“曹二柱看到桂花老娘在廚房裏做早飯,高興地問,“媽,又弄的什麽好吃的呀?”
桂花的老娘笑著說:“用雞湯煮麵條,快煮好了,你快洗漱一下,吃早飯。”
曹二柱走到屋後,桂花已經蹲在茅室裏的糞坑上,正在用力解大手,他趕緊往外走。
桂花笑著說:“嘻嘻,我身子哪兒你沒見過呀,嚇得要死。”
曹二柱捂著鼻子說:“好臭!”
桂花笑著捂著嘴巴說:“滾,滾遠一點兒。”說著用手裏衛生紙擦拭了一下,便跳下糞缸,“該你了。”
曹二柱蹲上糞缸,立即就劈裏叭啦地拉了出來,真是屁滾尿流。
桂花本想走的,聽到曹二柱的動靜很大,便回頭看了看,捂著嘴笑起來。
曹二柱解好了手,正擦屁股呢,才想到沒紙,好在桂花沒走,他說:“老婆,給我拿幾張衛生紙來。操,來的時候隻顧給我爸我媽請安,忘了帶紙了。”
桂花的樂點敏感,稍微有點好笑,她就會樂得要死。她聽曹二柱說沒帶紙,她就樂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她說:“你就在茅室裏蹲著,我可不管你有沒有紙呢!”說著就搖晃著臀兒跑了。
曹二柱在糞缸上蹲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桂花拿紙來,茅室裏又沒有可以再利用的紙,更找不著替代品,環境又不好,特臭。
曹二柱正不知怎麽辦好時,桂花笑嗬嗬地來了。
桂花站在茅室外麵說:“嘻嘻,要我幫你擦屁股不?”
曹二柱接衛生紙,擦好了,他跳下糞缸,擼起褲子說:“老婆,你太壞,這次就算了,我下次再來,我把精神養得足足的,看我不折騰死你!”
桂花沒說話,笑嗬嗬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