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是為她而來
這個高手好像跟普通人看起來沒什麽區別。
又怎麽能想到,像他這樣的普通人,能在泰山上殺死了張闊,更不會想到,他就是蘇漠。
此時,他心裏很是懊悔,剛才明明那麽好的機會,他都沒抓住。
想到這,他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聽著他們倆聊了幾句,汪倫回到了自己的位子,吳莫重新坐好,想著要跟蘇漠再好好聊一聊,挽回之前錯失的機會。
不料,汪倫離去,蘇漠竟也起身走了。
蘇漠往幕後走去。
現場的保安壓根就攔不住蘇漠,以蘇漠的實力,來到幕後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後台,工作人員們很是忙碌。
這兒的工作人員特別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蘇漠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他們的察覺,蘇漠在人群中看到了羊山東珠。
自從走進體育館的一瞬間,他就感受到這裏有問題。
隨著蹤跡來到這,很明顯是朝著羊山東珠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舞台上的主持人開始說話。
蘇漠很快來到了舞台的後方。
數米外,羊山東珠準備登台,表情有些落寞。
空中猛然掀起一股風,羊山東珠詫異,體育館是封閉式的,又怎麽可能會有風?
她一抬頭,就看見不遠處有一張熟悉的臉,那一雙布滿星辰的眸子正看著自己。
羊山東珠下意識說道:“蘇前輩!”
蘇漠朝她溫柔一笑,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笑容。
羊山東珠內心狂喜,臉上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
他現在有些激動,一雙美目泛起眾多漣漪。
“蘇前輩,謝謝你能來。”
台上的主持人讓羊山東珠上場。
羊山東珠開心的朝蘇漠送了一個飛吻,隨後轉身上了舞台。
一瞬間,整個觀眾席都在沸騰,所有人狂呼。羊山東珠的出現讓在場的狂喜,曼妙的身姿,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讓在場的人迅速點燃荷爾蒙激素。
下麵的人一片狂喊她的名字。
“羊山東珠!”
“羊山東珠!”
等羊山東珠上台後,蘇漠依舊留在後台,他緊閉雙眸,用神識之網檢測著現場所有人。
整個體育館有上萬人,這讓蘇漠有些犯難。要在這麽多人當中找到壞人,況且還如此密集。
他不忍深呼吸一口氣。
他的腦袋裏,現場所有人的情緒神情,都顯現出來。
整個體育館內,有人借機親熱,保安人員吃飯,廁所有人大小便的情形全部都在他的腦子裏。
神識包裹著整個體育館。
在體育館二樓裏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有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是一個年輕人,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眸環顧著四處,雙手環胸,緊緊盯著舞台上的羊山東珠,好像下一秒就會行動。
蘇漠用神識之力觀察對方,探測出她衣服裏的武器。
不僅僅是他,蘇漠還檢測出,人群中的一個身影,身影周圍有好幾個人。
這幾個人有些奇怪,蘇漠的神識檢測不出,們到底是什麽人,但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們身上的氣息。這絕對不是普通人,像是一個修煉者。他們不是修煉者,倒是像東瀛的忍者。
他們刻意隱藏著,就算如此,蘇漠還是把他們看的清清楚楚。
蘇漠以勾起一抹唇角。
“被我發現,你們絕對走不了。”
蘇漠站在後台,同舞台上的羊山東珠相差幾米的距離,前方有執法人員在守著。從後台上到舞台,隻有一個通道,幾個體形健碩的執法人員守在通道口,不讓任何人靠近。
“先生,這裏是舞台通道口,任何人不得靠近。”執法人員攔下了他。
蘇漠不說話,在通道口徘徊著也不進去。
他清晰地知道,整個體育館內,二樓的槍手,還有觀眾席中的那些人,以及體育館外的武道者。
演唱會開始,羊山東珠在台上唱歌。
隱藏在角落的槍手有些蠢蠢欲動,手裏拿著外套,麵上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他的槍有自動瞄準器,隻要鎖定目標,槍就會立馬爆頭。
他眼裏劃過一絲貪婪。
“隻要她一死,幾百萬美金就會到手。”
這個任務,很有分量。
這是高句麗天後派發出的任務,他自然不敢耽誤。他是暗殺組織的成員,效忠於暗殺組織排行榜最高的高手。
隻不過,像他這樣卑微殺手的存在,也僅僅是最普通的。
排行榜上,將近一半的殺手全部殞命,這對一個暗殺組織來說,是極大的損失。所以,他才有了晉升的機會。拚命殺人,加快接任務的速度。
這樣,他就可以出現在排行榜上。
他已經成功完成了十幾個單子。隻要這一次,完成殺死羊山東珠任務,隨後順利逃走,就可以踏進排行榜,這樣一來,就可以獲得暗殺組織高手的主意,會把他培養成高高手。
他對這一單任務還是很有自信的。
隻要看著羊山東珠就要倒在地上,他就順利逃走。
猛然間,有一個身影擋在了麵前,也擋住了瞄準器。沒辦法,他隻好收好槍,想要等對方離開後再開槍。
等了幾分鍾,他還是沒有走,這人怎麽一動不動站在他麵前?
“你為什麽要站在我麵前?”他不解問道。
蘇漠瞥了她眼,說道:“你不該接這個任務。”
他瞳孔一縮。
“你是誰?”
蘇漠說道:“不管我是誰,但是我知道你今天一定會死。”
話音一落,男子猛然抬槍射擊,隻聽見砰砰兩聲。
槍上裝置著消聲器,在消聲器的過濾後,隻能聽見兩聲悶哼。槍聲很快就被吵鬧的歡呼聲覆蓋,並沒有人知曉。
蘇漠手輕輕一抬,兩枚子彈瞬間就被他握在了手裏。
男子目驚口呆,說道:“怎麽會?”
蘇漠看著手上的子彈,對他說道:“你該離開了。”
呼呼兩聲。
手上的兩枚子彈瞬間射進了男子的腦袋,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然倒在了地上,身體沒了知覺,蘇漠把他的衣服蓋在頭上,就好像是在休息,同一邊熱鬧沸騰的觀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明明剛才在這兒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