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以為自己很強
說完這句話,伯爵用雙手向海上拍了一下,海水立刻掀起了數米高的巨浪。
海浪中生出了很多的冰槍,全都朝著蘇漠攻擊過來。
這些冰槍比鋼鐵還硬。
普通人被冰槍給擊中,直接會被打成肉沫。
伯爵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在海上,我的力量是很強的。”
因為他可以從海水中汲取能量,再加上權杖的輔助,讓他的實力增強了不少,他的攻擊更加有力了。
冰槍迅速的掃射著,同時伯爵還領著其他的嗜血族成員,設下了一個很大的陣法。
蘇漠雙手背在身後,隨便那些冰槍射過來。
冰槍落到蘇漠身上的時候,會有一道綠色的光閃過,接著冰槍就變成了碎渣,落到海水裏。
很快蘇漠就被那些碎渣給包圍了。
一陣風吹過來,把那些碎渣全都吹沒了。
蘇漠站在原地一點都沒有受傷,他的臉色很平靜,沒有一絲的驚慌。
蘇漠笑了笑,說道:“伯爵你沒法殺死我。”
“為什麽會這樣?”伯爵徹底的驚呆了。
這樣凶猛的攻擊,即便是伯爵自己也無法抵擋。
可是蘇漠,竟然把這些攻擊全都化解了,還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這讓伯爵感到很意外,即便是再有實力也要有個限度吧,可是伯爵發覺蘇漠的實力卻是沒有限度,這就是讓伯爵感到害怕的地方。
蘇漠實力大增,讓伯爵感到十分恐怖。
蘇漠能用一腳毀掉一隻戰艦也能徒手抓住導彈,伯爵深深的歎息一聲,他說道:“蘇漠想不到幾個月的時間,你的實力增長的如此嚇人。”
“這還叫嚇人嗎?”蘇漠淡淡笑了笑。
“在我看來你實力增長的太快快,這真的太誇張了。”伯爵皺起雙眉說道:“幾個月前你我之間的較量,我隻是稍微的比你差一點,可是現在你的實力已經讓我仰望了。”
“你後悔了,不過已經遲了。”蘇漠說道。
“你真的要弄死我吧?”伯爵好像明白他和蘇漠的差距不是一點點。
既然不能把蘇漠給殺了,那又何必繼續戰鬥下去呢?不如,跟對方好好的商量一下。
蘇漠輕蔑地笑了笑說道:“那是肯定的。”
“但是,你殺死我你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你知道嗎?”伯爵淡淡的笑說道。
此刻伯爵也不著急,他優雅的站在一塊漂浮的冰塊上麵,他望向蘇漠,依舊是一副貴族的樣子,氣質很優雅,行為舉止很紳士。
即便他全身都是傷,也依舊保持著貴族的氣質。
錢多的不能叫做貴族,貴族更多的是一種涵養和氣質的體現。
現在很一夜暴富的老板,比貴族的錢要多,但是他們永遠都沒有那種高貴的氣質。
三代人才能養出貴族的氣質,這句話不假。
蘇漠不解地笑了笑,問道:“我會付出什麽代價,憑我的實力,這天下就沒有人是我的對手,整個歐國當真敢跟我作對?”
伯爵笑了笑說道:“這麽想,你就錯了,你看低了歐國的實力,同時,你也看低了我個人的影響力。”
蘇漠聽了之後便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蘇漠突然有些聽不明白了。
伯爵是嗜血族的長老,掌控整個嗜血族家族,在歐國嗜血族是很強大的家族,他們擁有巨多的財產,憑著這些在歐國的議員中就有三分之一的職位是嗜血族的,這三分之一的成員全都聽命於伯爵,除此之外,歐國軍部的高層中也有很多嗜血族成員。
如果伯爵被殺死,嗜血族肯定不願意就這麽算了,到時候整個歐國都是憤怒的,這種力量極其恐怖。
在歐國嗜血族也掌控著很強的軍部力量,剛才毀掉的戰艦隻是皮毛,並且在歐國內還藏著數不盡的核彈頭。
蘇漠不怕普通的導彈,不過卻無法抵擋核彈的攻擊。
如果伯爵被殺掉,嗜血族就會變得十分憤怒,到時候就會發生核戰爭。
到那個地步就不是蘇漠個人的恩怨了,是幾個國家的恩怨,一旦核戰爭爆發,勢必會連累到很多的普通百姓。
蘇漠的心裏突然出現了一抹善念。
他不怕什麽核彈頭,怕的是龍國會因為自己受到牽連。
因為他畢竟擁有龍國的戰將頭銜,如果爆發核戰爭,龍國肯定會受到自己的牽連。
“我說的這些你應該已經明白過來了。”伯爵望著蘇漠的眼睛。
他發現蘇漠的眼神中出現了猶豫的神色,他以為自己的話起作用了,伯爵得意的笑了笑說道:“你如果放了我,那自然也有很多好處。”
“有什麽好處?”蘇漠把殺氣收斂住了,平靜的站在伯爵的麵前。
“我們有數不盡的財產,更有巨多的資源儲備。”伯爵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如果你願意跟我們嗜血族合作,我們會給你,很多你想象不到的好處。”
“真的嗎?”蘇漠的臉色陰沉下來,雙眸裏閃過一抹寒意。
看來伯爵還是不死心,都要死了,還想著來拉攏自己呢。
伯爵並不知道的是,他的生死已經被自己掌控著,蘇漠望向伯爵說道:“我可以不殺你,但是嗜血族所犯下的罪孽,必須要付出代價。”
“你這話什麽意思?”伯爵問道。
“嗜血族要歸順於我。”蘇漠說道。
伯爵立刻搖頭說道:“這不行。”
“這不是你能夠決定的。”蘇漠冷冷的說道:“況且你並沒什麽資格去決定。”
伯爵很生氣地望著蘇漠說道:“我們嗜血族向來高傲,不會向你們低頭的。”
蘇漠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著,他說道:“那好,我今天就告訴你們,沒誰生來就是高貴的。”
話音剛落,蘇漠躍到半空當中,雙掌合一。
瞬間靈氣從他身體內湧現出去,把天地都震住了。
剛才還是萬裏晴空,現在天空變得陰雲密布。
在場的人都覺得特別難受。
“蘇漠想要做什麽?”
“誰知道呢。”
“不知道他還有什麽新鮮的招數。”
“這恐怕得去問上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