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打翻了一壇千年陳醋
第62章打翻了一壇千年陳醋
虞華年轉身,“錦瑟,他根本沒安好心,他在南國是出了名的愛美色”
錦瑟點點頭,“我相信你,但你也得相信我,我隻會替他治病。更何況,我也沒有美色。”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他,因為我們都是男人。”虞華年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壓低了聲。
錦瑟不知道這個南風瑜為何獨獨找她治病,但眼下自己若是不答應下來,就真的有可能造成戰爭。
她不願意生靈塗炭,更不願讓虞華年出征,畢竟古來征戰幾人回。
在蘇錦瑟的一再堅持之下,虞華年隻得答應了蘇錦瑟,並且南風瑜為了治病的方便也住進了將軍府。
在皓斕院休息的賀斕聽說了這件事以後,嘴角微微勾起,“有趣,真是有趣!不過這也是個絕佳的機會,不是嗎?嬤嬤?”
“那自然是的!”
主仆二人相視一笑。
是夜,虞華年在書房裏坐立難安。
“將軍,明日還去北郊軍營嗎?”重華開口問。
“不去、不去了!”虞華年毫不猶豫地回答。
這個答案重華顯然不意外,想了想說,“還有那邊的操練情況,您還沒檢查怎麽辦?”
“你去,你去幫我檢查。”虞華年說著,揮了揮手示意重華退下。
重華轉身,卻又被虞華年叫住了。
“將軍?有何吩咐?”重華問。
虞華年來回踱了幾步,然後才緩緩開了口:“我和南風瑜誰更帥?”
重華:……
“誰更帥?”虞華年顯然是認真的,還有些著急。
重華連忙開口,“自然是將軍您帥,他還是個殘廢,怎麽跟您比!”
是啊,他是個殘廢。想到這裏,虞華年很是滿意,揮揮手示意重華離開了。
“芸嬤嬤將備好的點心拿來,我們去瓊花院找錦瑟喝一杯。”
虞華年邁著輕快的步子朝瓊花院去了,一路上都在為上次自己被動的吻感到遺憾,但又覺得幸福,不自覺地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你若是覺得煩悶也可來瓊花院找我聊聊天,對你的病情也有幫助。”
錦瑟柔和的聲音傳到虞華年的耳邊,也將他甜蜜的回憶吹散。
因為錦瑟與錦瑟相對而坐的不是別人,正是南風瑜,此時正柔情蜜意地注視著蘇錦瑟。
“南風瑜,這麽晚了,應該不是治療時間吧?”虞華年走了過去。
南風瑜回頭依舊是微笑著的,好像不論麵對任何事情,南風瑜永遠都是帶著好看的微笑。
“將軍,這麽晚您怎麽過來了?”
“我來看看我未來的夫人,有什麽問題嗎?”虞華年說著見錦瑟的柔肩一摟,瞧著南風瑜的眼神充滿了威嚴。
此時的虞華年就好像是凶猛的野獸,正在向虎視眈眈的侵略者宣誓主權。
南風瑜依舊是微笑著,交替著看了看蘇錦瑟和虞華年,“蘇姑娘,那真是恭喜你了,今日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我再帶些南國的特產給你嚐嚐。”
說完,順手拿起一個南國梨塞到了虞華年的手上,“將軍,你也嚐嚐。”
“不好意思,吃不習慣!”虞華年說著將梨放在了石桌上。
南風瑜被天淩推了出去,虞華年趕忙讓芸嬤嬤將自己備好的糕點和燒雞都拿了出來。
“錦瑟,一起喝點?”
蘇錦瑟一瞥有燒雞還有自己最愛的桂花釀,自然是高興不已。
“月光不錯,一起賞月吧。”虞華年說著便將錦瑟的纖腰一握,朝著那棵老槐樹飛上去了。
耳邊依舊是風聲、樹葉沙沙聲還夾雜著好聞的龍涎香,錦瑟最喜歡這種味道了。
而此時虞華年已經坐在了大槐樹的樹叉上,低頭凝望著懷中閉目的女子,眉目清秀,睫毛卷翹,像是誘人可口的點心。
虞華年緩緩欺近了蘇錦瑟,鼻息間的熱流讓蘇錦瑟意識到不對勁,猛然睜開眼。
“大傲嬌,你幹什麽?”
“我上次被占了便宜,這次該討要回來才是。”說著手腕用力,錦瑟猛地朝前一送,虞華年豐潤的唇就覆了上去。
錦瑟感受著他極具侵略性的舌頭纏繞住自己舌頭,口齒中是彌漫著一種清香,像是吃了口最好吃的布丁,渾身是觸電般的酥麻。
良久,虞華年收住了自己不受控製的手,低頭瞧著滿臉緋紅的錦瑟。
“大傲嬌,技術不錯嘛!”錦瑟有感而發,瞧著月光下一張俊朗的臉,瞬間覺得自己真是賺大發了。
一聽速錦瑟這樣說,虞華年是滿臉的驕傲,“那是自然,我可是堂堂大將軍。”
“是是是,大將軍,你又流鼻血了。”錦瑟說著用絹帕去擦了擦虞華年已經流出來的鼻血。
有些尷尬的虞華年,幹淨接過絹帕,“是秋日幹燥、秋日幹燥!”
錦瑟拿起一旁的桂花釀順勢靠在了樹杈上,“看來綠豆排骨湯,還得給你繼續燉。”
說完仰頭喝了口酒,望著天空的明月,月圓又月虧,眨眼間來到這裏竟然已過去了這麽久了。
虞華年則望著眼前的女子,麵紗下的紅斑依舊在他的心裏,不過並不是介意,而是心疼。
“錦瑟,你臉上的紅斑可能治好?”
“怎麽?你很介意?如果治不好,你是不是就不會跟我在一起?”錦瑟一聽,馬上就坐了起來,很是警惕地上下打量著虞華年。
虞華年忙開口,“自然不是,我是心疼,一想到你的臉,我就會想到你曾經不知是經曆了多少的磨難,也心疼你當初麵對這樣的自己時內心的痛苦。”
一邊說著話,虞華年的手就伸向了蘇錦瑟的臉頰,隔著麵紗小心地摩挲著,滿眼的心疼。
錦瑟白皙的手輕輕覆在了虞華年的手中,“其實我自己也瞧過,要想治好也是可以的,不過那味藥材著實難尋。”
“是什麽?錦瑟,不管是什麽,隻要能治好你的臉,本將軍都會給你尋來。”虞華年堅定的眼神中閃爍著喜悅的光,那是在為錦瑟感到開心。
而蘇錦瑟則是落寞地搖搖頭,“哪一味藥我也隻是聽說過,但不確實能這世間是否真的存在。”
“你說,是什麽?”虞華年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