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敢動本將軍的女人
第67章敢動本將軍的女人
隻見這皓斕院裏的人全都是錦瑟不認識的,但虞華年可幾乎都認識,全是尚書府的人,就連方才讓攔住賀斕的人都是尚書府的。
這麽明顯的設計和陷害,就是捏住了太後對於子嗣的痛點,誰都知道,太後曾為了保住皇家子嗣親手將自己的侄女打入冷宮。
“賀斕,你其心可誅!”虞華年怒嗬一聲,利劍出鞘直直地就朝著賀斕刺了過去。
“太後娘娘!”
“太後娘娘!”
……
眾人驚呼,虞華年的劍就停在了距離太後心口半寸的位置,他眉心一跳,收回了劍。
“年兒,你應該知道子嗣對於皇家有多麽重要,如今蘇錦瑟還未與你成親,就膽敢下手屠戮皇嗣……”
“太後娘娘,錦瑟沒有謀害皇嗣,更何況這賀斕肚裏的孩兒本就不是皇家血脈。”虞華年不等太後說完,就厲聲打斷。
太後顯然十分驚訝,“什麽?可你們之前不是已經……”
“本將軍很清楚的知道,我與她根本就沒圓房。”
虞華年的話說的斬釘截鐵,讓方才因痛失愛孫的太後清醒了過來,環顧了一下四周。
“怎麽回事?你們不是尚書府的人嘛?”
“太後娘娘,都是父親派來保護我的,就擔心妾身受人嫉妒,傷害皇孫,可沒成想還是……”
說到這裏,賀斕又嗚嗚咽咽地苦了起來。
“哎喲,斕兒、斕兒啊!”賀博遠不知什麽時候來了,帶著哭腔一路喊著賀斕的乳名。
進了院兒一瞧眼前的情景,頓時間就朝著太後做了個揖,“太後娘娘,想我尚書府滿門忠烈,早已聽聞斕兒在將軍府備受冷落,老臣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沒想到竟然造此橫禍,是欺負我們尚書府無人了是嗎?”
賀博遠的話太後聽在心裏,虞華年雖然有大半的兵權,但另一半也幾乎在賀博遠的手裏,因為那些掌握兵權的人也暗中站在了賀博遠的那一邊。
所以眼下不處理此事,自然平不了賀博遠的怒意。
“來人,將蘇錦瑟給我打入天牢,等候發落。”
“太後!”
“年兒!”太後語氣中的嚴厲前所未有,虞華年自然也知太後心中所思。
他轉身走向了蘇錦瑟,“錦瑟,你且委屈一兩日,我定會讓你安然無恙的回來。”
錦瑟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眼前的情景根本容不得她有半絲辯解。
隻是有一點蘇錦瑟確實沒想明白,賀斕如此做確實可以打擊自己,但付出的代價太大,並不值得。
“太後娘娘,事關皇嗣非同小可,下官肯請由大理寺卿來調查此案。”
太後如何不明白,大理寺卿本楊善就會賀博遠的一黨,但眼下瞧著賀博遠的樣子,隻怕不順意他就不會罷休。
最終,太後點了點頭,“嗯,確該如此。”
“老臣多謝娘娘!”
這樣一出大戲結束後,賀斕回到房裏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
“夫人,我們這次總算讓蘇錦瑟栽了。”嬤嬤將湯藥遞給了賀斕。
賀斕微微歎了口氣,“是啊,可我們卻真的站在了將軍的對立麵。”
“夫人哪,這麽些年,您不站在他的對立麵又與現在有什麽區別嗎?重點是以後就沒了蘇錦瑟這個絆腳石。”
徐嬤嬤出言寬慰著,可賀斕的心卻依舊是緊緊揪著的。
她犧牲了孩子、犧牲了自己的愛人,為的就是替賀博遠掃清障礙,讓虞華年的病得不到痊愈。
原來自始至終,自己不過就是賀博遠的棋子,所以從她嫁入將軍府的這一天開始,便也就注定了得不到虞華年的青睞。
“他們請郎中替容姨娘看病了嗎?”賀斕的語氣厭厭的,這大抵就是氣若遊絲的感覺。
徐嬤嬤伺候著賀斕躺下,為她輕輕掖了掖被角,“夫人放心,尚書大人已經安排了郎中為容姨娘診治。”
賀斕沒有說話,伸出蒼白的手揮了揮,嬤嬤便退下來,小心翼翼地關上了房門。
門關上之時,賀斕眼角一滴清淚劃過,“母親,你安好便好。”
清鶴院裏,聽到消息的重華急得團團轉。
一瞧見虞華年進來,就連忙迎了上去,“將軍,究竟發生何事?”
“重華,我讓你找的人可找到了?”虞華年麵色凝重。
“估計就這兩天就有消息了。”
“你親自去,我明天就要見到此人!”虞華年狠狠地說。
“是!”重華轉身遁入了無邊夜色中。
“銀月,快去找到之前那個郎中和今天在場的人。”
吩咐這些之後,虞華年扯下暗青色風衣就出了門,不多時就到了天牢。
夜色中的天牢顯得更加的威嚴陰冷,虞華年雙拳微微攥緊,朝著守衛走了過去。
“將軍!”侍衛拱手。
“開門!”虞華年冷聲。
“將軍贖罪,私自開啟天牢是重罪……”
“開!”此時虞華年周身似乎帶著萬丈寒光,讓人不自覺地感到戰栗,聲音似利刃,直逼得人步步後退。
其中一個侍衛聲音發顫,“打……打開!”
天牢的門一打開,虞華年瞬間便進到了天牢之中。
“錦瑟、錦瑟!”
虞華年高聲喊著,卻絲毫沒有半分的回應。不知為何,虞華年的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順手抓住一個嚇破膽的侍衛,“不久前關押進來的蘇錦瑟呢?”
“被……被楊大人提審了!
“什麽?”虞華年匆匆地便朝大理寺趕去。
眨眼功夫就到了大理寺。
“嘭!”
虞華年一掌便擊開了大理寺府的門,“楊善,給我滾出來,楊善!”
“啊!”
一聲女子淒厲的慘叫,讓虞華年的怒火燃到了頂峰,他一手執劍,惡狠狠道,“找死,本將軍的女人也敢動。”
大理寺的專門審犯人的戒律房被一腳踹開,虞華年的劍就直指楊善的脖子。
“將……將……將軍!”楊善直接就嚇到結巴了。
“你敢對錦瑟動刑,那就是找死。”說著手腕用勁,楊善直接就跪在地上,“不是,不是蘇錦瑟,將軍饒命啊!”
虞華年眉頭一皺,走過去仔細一瞧血肉模糊的臉。
真不是錦瑟,那錦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