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挑撥離間她在行
麵對於俞鏈城的行為路錦溪一臉惱怒的看著門口的蘇希媛,隻聽她說道:“蘇設計師你能告訴我路錦溪是誰嗎?為什麽你們兩個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誤認為是她,而現在你的先生以車禍為由抓著我的手不放,而且還拿著我的戒指不歸還,那到底是何道理?”
麵對於大師的質問蘇希媛有些焦頭爛額,然後她看著俞鏈城握著lady大師的手眼睛像要噴火似的,一步一步的向俞鏈城走去。
“對不起我,我先生他出車禍撞壞了腦子。lady大師,抱歉,我知道你不是路錦溪,從身高從各個方麵你都不是她,真的很抱歉。”
蘇希媛說完一臉傷悲的盯著大師的那手腕,她用力的掰著俞鏈城的手,可是這個男人的手像是鎖在lady大師的手上似的,怎麽掰也掰不開。
“不要,俞鏈城我是你的妻子,我蘇希媛才是你的妻子。請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的妻子,我不要你斷攥著別人的手,我不允許你攥著別人的手!”
邊說邊哭,邊哭邊扒著俞鏈城的手,可是那個男人哪怕昏迷不醒也沒有鬆開手的意思。
“夠了,蘇希媛你瘋了嗎?你要把鏈城的手弄斷嗎?他既然喜歡lady大師那就讓他抓著她的手還能怎麽著?大師都還沒有暴怒你卻像是要殺了我兒子似的,你這個女人真是蛇蠍心腸!我告訴你,我看你越來越不順眼了!”
就在蘇希媛崩潰的想要大哭的時候,馮景秀上前對著她的臉便是一巴掌打的蘇希媛暈頭轉向。
“媽鏈城他暈過去了,他沒禮貌,他對lady老師沒禮貌,我們不能也跟著沒禮貌!”
“你少來這一套,你就是看不慣鏈城和其他優秀的女人接觸,你這個心狠毒辣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你路錦溪那時候也不會離開,是你!是你那時候跟一個外國男人搞在一起,又把一個做牢的女人贖出來專門用來對付路錦溪才造成這樣的下場,以至於我兒子到現在對路錦溪都念念不忘才造成昨天的車禍。
他肯定是太想念路錦溪了,我真是後悔讓他娶了你,娶了你這個不下蛋的妻子你還是個病秧子!”
馮景秀的話可謂惡毒,惡毒到字字見血,蘇希媛她居然無一反駁。
可是路錦溪卻聽不下去了,她早就知道馮景秀不是一個可靠的主。
她早就知道5年來隻要這兒媳有一點點的不好,這個女人都會當頭一棒。
無論誰做她的兒媳都是如此。
隻見lady大師冷哼一聲說道:“夠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婆婆這樣說自己兒媳的!好像你兒媳婦做過的事情你全不知情很無辜全都沒有參與似的,我想壞人之所以壞,是因為她的身後有一個比她還壞的人做後盾。阿姨做人得講究良心,你們不要吵了雖然我不認識那個路錦溪但是既然俞先生現在處於昏迷狀態,我也不可能質他於不顧,你們要不去休息吧我看著他,等他醒來我就離開!”
聽到lady大師的斥責,看著她眼眸深處毫無波瀾的樣子馮景秀微眯著眼睛做著沉思,看來她真的不是路錦溪。
如果路錦溪知道自己當年的事情是蘇希媛所為,她不可能像什麽都不在乎似的。
而蘇希媛同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也在想路錦溪真的不是眼前的lady大師。
“對不起lady大師,我老公他,醫生說他腦子裏有個血塊壓製著他的神經,可能他會有些間歇性失憶,抱歉,真的很抱歉!”
聽到蘇希媛的話路錦溪看著床上的俞鏈城,心裏莫名其妙的有些心酸,這個男人長得還是那麽帥可是他再也不可能再住進自己的心裏。
“沒關係的蘇設計師,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坐在這裏等著你老公醒來讓他放開我的手,我再離開!”
“不是的我,我隻是感覺非常抱歉!我……”
“哦,原來如此,也是,你老公攥著我的手確實有些有傷大雅,這樣吧!”
幾句話說來路錦溪算是看出來了,蘇希媛還是很擔心她的老公會被自己拐跑。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她路錦溪心狠了,隻見她抬起腳踩著俞鏈城的手,然後用力的想試圖將手拔出。
可是手腕真的好痛,這個男人怎麽可以如此用力。
行,老娘不信了,俞鏈城是嗎?你欠揍的程度已經超出了我路錦溪的認知。
隻見路錦溪拿過旁邊的水果刀,直接將刀尖戳進了俞鏈城的手背虎口處。
“不是,lady大師,我兒子他,他意識模糊他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您……”
忽絡馮景秀的話路錦溪手起刀落不顧俞鏈城流血的手,她又一次將刀插進俞鏈城的手。
“嗯!”悶哼一聲俞鏈城皺起了眉頭,手鬆開了。
麵對lady大師的操作蘇希媛目瞪口呆。
“早鬆開手不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了嗎?不過俞先生反正已經受傷如此嚴重了,應該也不在乎這點傷。”
路錦溪說著按摩了下自己被他攥疼的手腕,然後在眼前兩個女人錯愕的表情中走到俞鏈城的另一側。
“俞先生,我不管你是失憶還是現在昏迷不醒人事,你手裏的戒指是我老公送給我的,如果你不還給我那我雪飛花可就不客氣了!”
路錦溪說著不顧馮景秀和蘇希媛錯齶的目光,隻見她徑直的將俞鏈城的拳頭拿了過來,然後從旁邊拿過護士用來朝吊瓶裏推藥的針直接紮進了俞連城的手背。
“不是…,Lady大師,抱歉,我老公他的確這樣做不對可是他他現在是間接性失憶,您真的沒有必要這樣針對他的!”
蘇希媛話沒說完她看著眼前的lady大師又紮了一針,直到俞鏈城將手鬆開她將戒指從他的手裏拿出。
然後大師一臉不屑的看向蘇希媛說道:“他都那麽對你了何必對他還一往情深,還有你的婆婆,我感覺真的沒有必要,女人雖然愛認死理,但是也要懂得有底線!”
路錦溪說完將戒指在手裏掂了掂,然後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俞鏈城。
不知為什麽紮了這幾針她的心裏舒坦了很多,然後作為lady大師轉身瀟灑地揮了揮手瀟灑颯爽的離開了俞鏈城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