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嚇壞了她的心髒
路錦溪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嚇壞了俞鏈城。
他從來沒見過此時此刻的路錦溪,她像是被逼瘋了。
是他錯了,他錯的很離譜,他以為路錦溪也認為紅姨的死隻是因為她說錯了話自責內疚才死的,可是為什麽會演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為什麽會演變成一次逼迫她離開這樣的事呢?
不,不可能那天紅姨到底說了什麽?
路錦溪是理解錯誤還是紅姨故意的,按理說自己那天晚上告訴了紅姨路錦溪沒有錯她不應該再胡說八道的?
可是眼前的路錦溪到底怎麽了?
俞鏈城的心快碎了。
他幾步衝上前將路錦溪緊緊的攬在他懷裏,他害怕的看著她一會哭一會笑,他真的快要被這個女人的笑折磨瘋了。
“錦溪,我是俞鏈城我是你的老公,我是孩子的爸爸你看著我。我告訴你紅姨那天說的話是內疚她是自責所以才跳樓自殺的,我告訴你的那天我們就應該離開這裏為什麽你不聽我的,我們現在就走,我們現在就離開這個別墅,這個別墅以後我們再也不住了,好不好?”
俞鏈城急切的話語卻見路錦溪對著他,傻傻的笑著。
“嗬嗬,哈哈,你們都是壞人,你們都想利用我,都想趕走我,我是失憶我是記不起來了但是我不傻,你們都是有目的的接近都是壞人,壞人我知道你要參加設計大賽,所以俞鏈城你也是壞人。”
路錦溪的行為嚇壞了俞鏈城,隻見他驚呆了。
膛目結舌的他上前抱住這個發瘋般的女人,心疼的眼睛都紅了。
甚至伴隨著路錦溪哭泣,他也跟著掉眼淚。
“錦溪,你別多想,你別多想好不好?我會保護你的沒有人可以利用你,至於慕斯威和林清清合起夥來利用你,騙你,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你別嚇唬我好不好?”
俞鏈城誠懇的話語讓路錦溪嗬嗬一笑,她任由這個男人緊緊抱著,然後把她放到床上擁著她入睡。
俞鏈城心疼極了眼眸深處的濕氣未退,心砰砰的跳著,好痛,從路錦溪來到本城他就沒有給她好日子過。
自從她來到這裏就讓她陷入這樣的境地的,看著此時緊縮眉頭的她俞鏈城有一種想要哭泣的痛。
都已經告訴她和穆斯威沒有關係了,她為什麽就是不相信呢?
“傻瓜,你讓我俞鏈城該怎麽對你?把你鎖在家裏還是讓你出去?僅僅兩天你就被慕斯威害的傷痕累累,你說我怎麽能夠放手讓你出去?可是把你鎖在家裏難道還要走一輩子嗎?謹溪你快點恢複記憶好不好?我求求你恢複記憶好不好?”
俞鏈城的淚流在了路錦溪的臉上,他親吻著她的額頭想著曾經自己無數個夜晚睡不著覺的時候,他想她想的發瘋,想她想的抓狂,可是此時此刻再擁有她,心卻痛得要發瘋,要瘋狂。
看著她熟睡的容顏,俞鏈城的心好痛。
輾轉反側,俞鏈城甚至感到害怕的抱緊她直到她睡的安慰。
“不要,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死,不是我,紅姨,你不要靠近我……”
天快亮了俞鏈城卻聽到路錦溪嘴裏嘀嘀咕咕的話語,當他聽到紅姨時趕忙起身卻見這丫頭滿頭大汗的坐起。
很顯然她在夢中做了噩夢,俞鏈城急忙將她抱緊。
去見她嚇得撲到自己懷裏啊啊的哭起來。
“俞鏈城我真的不是要紅姨死,我沒有的,我不知道她要跳樓,我到底該怎麽做,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可是我的心好痛!”
見聽到路錦溪的哭泣俞鏈城的心更痛了,他就應該在紅姨去世的當天帶著她離開這棟別墅的。
可是,看著她不舒服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時間才讓她此時讓噩夢驚醒。
是他對不起她,是他俞鏈城的錯。
“不,俞鏈城,對不起!我,我希望你好好照顧……”
路錦溪哭的有些傷心難過,她不知道慕斯威和俞鏈城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誰說的才是假的?
路錦溪想讓他照顧好兩個孩子一爵和妍妍的,可是想起慕斯威所說的話連孩子都不是她的,親子鑒定也可以是假的。
她的心瞬間涼了起來,然後推開俞鏈城她衝到了洗手間,天已經朦朦朧朧開始亮了,她不想再睡了她想收拾東西離開。
可是胃裏一陣翻騰路錦溪趴在洗手間裏嘔吐不止,大概是因為剛才哭的太厲害的原因吧?
離開,今天他就找機會離開這裏,離開俞鏈城,不過離開之前她要見見慕斯威,她要讓穆斯威向自己道歉。
因為慕斯集團代言人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他們利用自己就是不對的,她路錦溪有必要向全世界表明她沒有和穆斯威合作。
可是路錦溪的名字真的是自己嗎?
為什麽慕斯威說自己叫血飛花是lady大師?
而俞鏈城卻說不是,總之所有的事情他們誰都可以騙自己,因為自己失憶。
路錦溪甚至不知道他們哪個人說的是真的,總之無所謂了反正和俞鏈城睡過了和慕斯威也睡過了……
她路錦溪就已經不是一個好女人,何必在做那貞潔烈女呢?
嗬嗬,殘花敗柳說的大概就是形容自己吧?不管自己是誰,總之現在她路錦溪不喜歡現在的自己,不喜歡這個渾身肮髒的自己!
這樣想著路錦溪決定了,從現在開始她或許應該報仇,或許應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畢竟紅姨以死相逼逼自己離開俞鏈城,她不好意思賴在這裏不走。
洗漱完穿戴整齊出來路錦溪發現俞鏈城已經等待在臥室了,他肯定是在客房梳洗的他甚至連衣服行李都收拾好放到了車上。
“抱歉,早就應該帶你離開這裏的。本想給你一個安靜的環境現在又不得把你帶到老宅,車已經準備好東西也收拾好了,走吧!”
聽到俞鏈城的話路錦溪點了點頭,然後把自己的證件都收拾好放了進去拿上手機。
看了一眼這個曾經她感到溫馨的臥室,心裏居然有些不舍。
盡管紅姨從這裏跳了下去她還是住了一個星期,不過以後她恐怕再也不能來這裏了。
看了一眼那個曾經說自己居住在貧民窯裏的男人,為什麽他們每個人說話都讓自己懷疑,都摻雜著一絲不信任。
心忽然間一痛,她或許不應該相信任何人。
所有的事情就應該自己去麵對,所有的真假就應該自己去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