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搬離Q大
“你!你說什麽!你再給我說一遍!”嚴菁華臉色驟變,她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慕夜城轉頭,給了阿玉一個眼色。
“夫人,您快坐下,聽少爺解釋,別動怒。”阿玉接收到他的目光,趕忙跑了過來,扶著嚴菁華坐在沙發上。
慕夜城瞧著她呼吸順暢了,才緩緩開口:“不用解釋,外界的傳言是真的。如果你不在意最好,要是在意的話氣得也隻是自己。”
他說完,一個轉身,就往外走。
“給我站住!”嚴菁華扯著嗓子吼他,“夜城,我是你媽,你是要氣死我才順心嗎!”
“如果你不是我媽,你以為,我還會回來這個家嗎?”慕夜城轉身,目光冷下,沉聲回她。
嚴菁華無力地坐在沙發上,她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眼睛紅了紅,說道:“夜城,你還怪我是不是,怪我一手操辦你的婚禮。”
葉梧冷冷扯了下嘴角。是,他們一切不合的源頭都是因她而起。
“已經無所謂了。”慕夜城回她一聲,轉身的同時,目光從葉梧身上掃過,接著他就大步跨了出去。
從他來到再離開的這段時間,也不過幾分鍾而已。
“嗚……”嚴菁華氣急,趴在阿玉地肩上就哭了起來。
葉梧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看了會兒,隻得硬著頭皮朝她走了過去。她掐了一把大腿上肉,接著小聲安慰道:“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你給我滾!”嚴菁華聽到她的聲音,撩起身側的抱枕就朝她甩了過去。
葉梧幾不可查地朝一側退了下,那抱枕就蹭過她的頭發絲落在了地上。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慕家現在怎麽會成為別人的笑柄!要不是你那個死去的爸爸非得來逼我,我怎麽可能會讓夜城娶你!”嚴菁華惱極了,指著她的鼻子就罵。
葉梧低下頭,藏在劉海下的一雙眼中,淨是陰森的冷意。
“少夫人,你快走吧。”阿玉知道她越是在這,嚴菁華就會越惱。
哪知道她這話才落下,葉梧還沒來及動身,嚴菁華就指著她又嚷嚷道:“走去哪兒,給我在家好好待著,從現在開始,白天去上班,晚上給我按時回來,要是不把夜城給我挽留回來,就給我滾出慕家!”
葉梧雙腳頓住,想了想,她還是說道:“媽,如果我經常出現在夜城的麵前,他不是會更厭煩我?”
“哼,你也知道他煩你。”嚴菁華冷哼一聲,又冷嗤道:“那就給我上進點,哪有女人像你這樣不知道去討好丈夫的!”
葉梧還真沒想過去討好誰。目光動了動,她握了握拳,隻得咬牙回她:“我知道了,我盡力。”
“別跟我說盡力,我告訴你葉梧,以前是看著你爸爸的麵子上,我才不讓你過得這麽悠閑。以後,要是再跟夜城這樣下去,我真會把你掃地出門。”
她求之不得。隻是現在,還真不是時候。
“我知道了,媽。”她說完,轉身就朝外走。
“知道了還要去哪兒!”
“我去宿舍收拾下東西,收拾完就回來。”
嚴菁華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
出了慕家,葉梧就舒展了四肢,呼了口氣。與此同時,兜裏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和伍伶伶簡小三出去吃飯的時候沒想到會遇到嚴菁華,所以她帶的是五爺專用的那款。
而現在,給她打電話的是慕夜城。
她想了想,還是把手機給關機。
“少夫人,上車吧,我送您去學校。”恰在此時,司機開車到了她身側。
葉梧忙將手機收了起來,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回到宿舍,葉梧把情況簡單跟她們解釋了一下,伍伶伶和簡小三就幫忙給她收拾行禮。
“葉葉啊,要不就不忍了吧,反正就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你在靡夜賺的錢怎麽也夠你花的了。”伍伶伶從見到嚴菁華那麵之後,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是啊,二伶說的對,幹嘛還要回到慕家受那窩囊氣呢。”簡小三也忙附和了一聲。
葉梧不知道怎麽跟她們解釋,說出來可能也是笑話。可人呐,總有自己堅持的東西。既然那老家夥在去世前跟她打了賭,她還是得等到賭約結束才行。
“不用擔心,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我先回去了。”葉梧的東西不多,被褥什麽多餘的東西她都沒帶,隻帶了生活用品和幾件衣服。
裝了一個行李包,她就背在身上朝外走。
伍伶伶和簡小三跟在她屁股後麵送她出去。
“呦,這是要去哪兒啊?”
“不是還沒畢業呢,該不會是被學校勒令開除了吧。”
才到了宿舍樓下,兩道不合時宜的嗓音就響了起來。
葉梧沒去看她們,轉身衝著簡小三和伍伶伶出聲,“你們回去吧,遇到什麽事情及時跟我說。”
伍伶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她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吧,我們不會那麽容易被欺負的。”
葉梧點了下頭,轉身的時候,目光不經意地從紀雪芸暗淡的臉上掠過,她沒有停頓,走了幾步,就上了車。
“少夫人,要和舍友再說兩句話嗎?”司機好心地問她一聲。
葉梧笑著搖搖頭,“不用了。”這話落,她搖下身側的車窗,衝伍伶伶和簡小三揮了揮手。
她們也朝她揮揮手。
不多時,車子就緩緩行駛起來。
宿舍大門外,伍伶伶和簡小三看著車子越行越遠,不由得抱在了一起。
“二伶,你說葉葉會不會把咱們給忘了阿。”她抽噎了下,“她還欠我們好幾頓飯呢。”
伍伶伶摸了摸她的腦袋,“我想她是不會忘記我們的。不過,她那麽沒心沒肺的,也說不準。”
“那怎麽辦啊?”
伍伶伶又拍了她一下,“還能怎麽辦,她要是真把我們給忘了,我們就把她是五爺的事,全給她抖落出去。”
簡小三兩眼一亮,當即樂了,“誒,這還真是個好辦法。”
“那當然,我這方法專治沒良心的。”伍伶伶說完,就抬手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