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青衣女子(求月票 求訂閱)
“對不起!姑娘!我真不是有意的!”拓跋靖急忙又回禮道歉。
此事是他有錯在先,怨不得她先發火。
“那你看現在怎麽辦?都掉到地上了!”青衣女子不依不饒,滿口抱怨。
拓跋靖聽青衣女子說完,卻覺得事情也容易解決。他兩眼放光,腦袋瓜子一轉,這便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我幫你再買兩串!你等著我!等著我哈!”拓跋靖破涕為笑,把話說完,便緊追著賣糖葫蘆的小販一路而去。他急急忙忙地買完,又匆匆忙忙地趕回。
幸好,她還在!
拓跋靖心裏暗自慶幸。
“給!”拓跋靖傻笑著,繼而遞過去兩串糖葫蘆。
“哈!你還真買來了!”青衣女子即刻轉嗔為喜,不再計較剛才拓跋靖的失禮。
“嗯!我欠你的,當然要還了!”拓跋靖憨厚地說道,繼而回了一個天真爛漫的笑容。
“哪!給你一串!”
看拓跋靖敢作敢當,也算是個性情中人,青衣女子便不計前嫌,大方地分享出來一串糖葫蘆。
“嘿嘿!好!”拓跋靖又憨笑了兩聲,繼而接過女子遞來的糖葫蘆,這便與青衣女子邊吃邊聊了起來,完全忘了剛才跑出來那會的傷心事。
兩人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邊走邊聊。
“你的臉為什麽受傷了?都腫起來了!”青衣女子好奇地問道,她早就注意到了拓跋靖腫的像包子一樣的臉。
“哦!我去滿春院的時候,跟人打架,不小心受得傷!”拓跋靖卻是毫無忌諱、大言不慚地說道。
“滿春院?”青衣女子頓了一下,想了想,繼而驚叫道,“啊!是你們男人風流的地方!我娘親說過,去那種地方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你去那種地方,你肯定也不是什麽好男人!我不跟你玩了!”
青衣女子說完,便加快了腳步,努力甩開眼前的拓跋靖。
“哎!你別走啊!”拓跋靖一邊急叫著,一邊還疾跑了兩步,搶先攔在女子前麵。
他真怕她就這麽走了!
“你快讓開!我不想跟你玩!”青衣女子心有厭煩地說道。
“你別走啊!你聽我說嘛!我不是真心想去的!我是被人騙去的!”拓跋靖愁眉不展,開始努力解釋道。
“被人騙去的?誰信啊?你這有手有腳的,怎麽會被騙去?我看,你是想騙我吧?”青衣女子卻也是古靈精怪,完全不相信拓跋靖說得這一套。
“是真的!他們告訴我,說有一個地方可以讓我學會很多知識,我當他們是好朋友,便信了!結果,他們帶我去了那種地方!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去!以後我不會再去了!”拓跋靖心急如焚,嘴上不斷地解釋著。他不知道為何,隻是一心地想要挽留眼前的女子。
“真的是這樣?”青衣女子黛眉微挑,仍是半信半疑。
“真的!我發誓!”拓跋靖執手對天,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那你怎麽跟人打起來的?”青衣女子勉強相信了拓跋靖,不再強行要走,繼而又換了一個問題。
“我在滿春院看見一個男的調戲一位姑娘,實在看不下去,就忍不住出手相助,打起來了,結果他們人多勢眾,我這臉就成這樣了!”拓跋靖將事情的經過,說的一清二楚,邊說還邊覺得委屈。
他哪裏知道,那種地方,這種情情愛愛是再正常不過的,也隻有他傻了吧唧的,還以為那是別人調戲。
“原來是這樣!”青衣女子卻越聽越是感覺有趣。
“唉!今天應該是我最倒黴的一天了!不僅被人打了,還被抓進了廷尉。拓跋靖長歎了一口氣,繼而又垂頭喪氣地說道。
“你還進了廷尉?”青衣女子瞪大了雙眼,隻覺得眼前的男子不可思議。
“是啊!就因為這樣,我剛才還與父……父親大吵了一架!”拓跋靖又是愁眉苦臉地說道。
“那你剛才就是和你父親吵完架,才跑出來的?”青衣女子靈眸一轉,卻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聯係到了一起。
“是啊!正因為那樣,我才不小心碰掉了你的糖葫蘆!”拓跋靖連連點頭,隻覺得心裏委屈。
“照你這麽說,你不但不是個壞男人,反而是個見義勇為的好男人嘍?”青衣女子媚眼一眨電波“呲呲”地往外輻射。
“那肯定是!肯定是!”拓跋靖見女子這番可憐可愛的模樣,即刻羞得搔搔後腦勺,又憨厚地笑了兩聲。
“好吧!那我就暫且相信你!不走了!”青衣女子終於鬆開了口,不再繼續堅持離開。
“太好了!”拓跋靖喜不自勝,忍不住拍手叫好。
兩人又開始閑情漫步,一直走至一片盛開的花田。半畝花田,花香四溢。兩人走在田間,隻覺得芳菲滿天,沁人心脾,不知不覺,心情也好了起來。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住在哪兒啊?今年芳齡幾何啊?”拓跋靖一心一意地追問著,顯然想要了解地更多。
“我?我叫馮楚楚!我住在,哦,我住在太廟旁邊的十裏胡同!今年十三整歲!”防人之心不可無,馮楚楚並沒有將真的住址說了出來。
“你呢?你叫什麽名字?”馮楚楚急忙轉移了話題,繼而反問拓跋靖。
“我叫靖,石靖!我比你大一歲!以後你就叫我靖哥哥,我就叫你楚楚,好嗎?”拓跋靖興衝衝地回道。
他礙於身份,也沒有以實相告。
“好啊!”馮楚楚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應聲。
“那以後我去你家找你玩?”拓跋靖興致勃勃地說道。
“啊?!不行!不行!你可千萬不要去!”馮楚楚聽拓跋靖這麽一說,嚇得差點沒把糖葫蘆噴出來。
“為什麽?”拓跋靖被馮楚楚這麽一拒絕,卻由不得奇怪起來。
“我爹我娘很凶的,他們最討厭陌生人了!如果讓他們見到我和你一起玩,肯定會罵我的!所以你還是不要去了!”馮楚楚心虛地說道。
此時,她隻能找了個借口,變相拒絕。因為,實際上不是她爹娘凶,而是她家根本不住在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