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九章 擋住一波
還好她是處於進攻的一方,發現情況不對之後,迅速的收回力量,雙手交叉護在胸口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這一塊兒。
「砰!」
禹城的一腳相當的快,就在她剛做好反應的時候,這一腳就踹在她的手臂之上。
周卿珞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直接被砸到了地上。
「咳咳……」
周卿珞受傷有些厲害了,即便是雙手護著胸口,但是還是被踹的夠嗆。自己的雙臂竟然架不住他的一腳。
一口逆血直接就噴了出去,這口氣才算是緩了過來。
「小妞,別以為自己有幾分本事就敢囂張。」禹城得意的看著她說道。他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教育對方的感覺。
其實他就沒有想過,別人現在看他就好像他之前看那個老頭的心態是一樣樣的。
「呸!要你管!」她直接擦掉嘴角的血跡,隨意的一擦,不但沒有擦乾淨,反而把血跡抹了一臉。
「有本事再來,姑奶奶今天就和你玩下去。」說著又作出了進攻的樣子。
她也不願意這麼干,但是後面寧峰還在繼續修復著呢,如果這個時候被打斷,他就會很危險的。自己好歹是答應過要保護他的,不能就這麼隨意把人放進去。
「你這麼做會死的。」禹城看著她說道:「我再來一腳就能把你踢死,我現在不想殺人,你把寧峰叫出來我放過你。」
他其實哪裡是不想殺人,而是擔心她的身份。
她的身份之前也說過了,應該是當地厲害人家的孩子。彩雲省可是他們重要的基地之一,如果得罪地頭蛇估計會很麻煩。
周卿珞看著她道:「哼,那你試試,我就不相信你能殺了我。姑奶奶我厲害著呢。」
她現在也就是在強撐著,剛才那麼一腳已經把她踢成重傷了,體內氣血翻騰到不受控制了。她現在完全是在硬撐著呢。
禹城看了看那個老頭子,那老頭子點點頭道:「只要動作迅速,別人發現不了。」
「既然你尋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眼神頓時冷冽了下來,現在他要速戰速決了,不能在窮得瑟了。
說完之後就直接朝著周卿珞沖了過去,他已經打算用全力了,就在這麼一擊之下殺了她。
周卿珞現在別說抵擋了,她能站起來就算是不錯了,「流氓師父啊,我儘力了。你別怪我啊!」
她內心依然覺得寧峰現在的情況就是因為她不聽話造成了,所以拼了命也得拖延幾分鐘。
「去死吧!」禹城雙眼怒睜,「世界上是沒有人會知道你是被誰殺的。」
他現在用上了最強的實力,目的可不僅僅是殺死對方,是真的想要把對方轟成渣渣。
他現在是聚形境界初期,還真的有這種實力轟殺一個剛剛入門的人。
周卿珞感受到這次的力量竟然比之前的還要大無數倍,也就絕望了,直接閉上眼了。
但是等待她的並不是死亡,而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禹城,你又來找死,忘了我之前和你說過什麼了嗎?敢再來直接弄死你!」
寧峰的聲音直接從房間裡面傳了出來。
禹城對於寧峰的害怕是真的,他竟然生生止住了步伐。
「哼,別虛張聲勢,你現在要是還完好,怎麼會躲到現在不出來?」他對著寧峰吼道,他現在雖然敢確定寧峰一定是受傷的,但是對於寧峰的害怕是入骨髓的。
萬一他沒有受傷呢,自己可就真的掛了,寧峰的恐怖實力他是見識過的。
「那你動她一下試試!」寧峰的聲音從房間之中傳出來之後就沒有繼續回應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敢?」禹城沖著裡面吼道,但是身體卻很老實的呆在原地。
寧峰沒有繼續說話,無論禹城說什麼他都不回應。
這下子讓禹城更加的沒底了,他現在是真的不太敢繼續下手了。
「廢物!」那個老頭子看著禹城猶猶豫豫的樣子罵了一句,「他的一句話就嚇住你了?」
禹城心裡罵道,你能你上啊,別讓老子當炮灰。
「這裡面一定要古怪,寧峰這人相當的狡猾,他說有問題一定會有問題的。」禹城說道:「我的實力低微,上去之後估計會被他直接陰死的。」
他這話已經相當的明確了,老子不去當炮灰,誰願意誰去。老子的實力低,不敢去。你的實力不是很高嗎?你自己去。
老頭子掃了禹城一眼,罵道:「廢物,他的一句話就把你嚇壞了。」
說完之後,他就轉頭看向了周卿珞。
周卿珞聽到寧峰的聲音之後,頓時就表現出一副有後台的樣子。她多會演,這種情況她都不需要演,簡直就是本色。滿臉不在乎,然後不屑的瞅著對方,就像和對方說,有種你就來。
你還別說,寧峰這句話還真的把他們嚇唬了好一陣。
老頭子本來按照他的江湖經驗是不相信的,但是被禹城傳染了,他也變得害怕起來了,對於這件事也變得擔心了。
而且作為炮灰的禹城竟然一副打死不上的表情。
禹城可以不上,但是他不能不上,這個功勞是自己的,不上就拿不到。再說了自己的實力也確實比禹城高了不少,寧峰不過也是個聚神境界而已,能有多厲害。
而且還被自己的毒藥給毒了,自己現在怎麼能把別人的話影響呢,怎麼能對自己的毒沒有信心呢?
他惡狠狠的瞅了一眼禹城,道:「慫貨。」說著就朝著周卿珞走了過來。
周卿珞內心之中緊張啊,不知道寧峰說得話是真還是假。
「來,過來,我就伸著脖子等你。」周卿珞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伸著脖子說道。雖然表現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其實她完全是被嚇得腿軟了。
她可不想真的死呢。
「別演了,你的毒就是我下的,你現在的情況我是最了解的。」他給自己鼓了鼓勇氣,然後直接提速,準備一下子結果掉周卿珞。
她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釣魚用的魚餌,是雙方互相試探的前沿陣地。